“真是想什么就来什么了,难道我真的是位面之子?”陈默在心里有些小得意,咸鱼人生就是要有这样的运气,不然的话,什么都需要依靠自己打拼啊。
“我现在拥有了这些,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就是不知道这样对这个世界是不是不太好,毕竟只是一个普通世界,发生这样的变化,大概不会很快适应啊。”
陈默想着因为自己的改变而变得丰饶的大唐,其实如果他不做改变的话,按照正常的历史进程大唐也会繁华,但却会多出很多阵痛,陈默的出现避免了这些,例如突厥,例如吐蕃依旧一些天灾之类的事情。
可是改变了之后世界也开始变得不一样了,原本普通的世界多出了一伙高于本世界的人物和力量,这对这个世界的普通人来说多少有些不太好。
显然陈默再一次低估了人类的承受力,事实上有时候人们根本就不需要一个解释,按照现在人类的想法,雷电是只有神灵才能役使的,可是在后世电力根本就是在平常不过的东西。
但是你让普通人去制造和维护普通人做得到吗?大部分都是做不到的,可使用的时候依旧觉得仅此而已,所以不管是现在的人还是以后的人,接受力那都是一等一的。
陈默的担心根本就毫无必要,瑞兹和杰斯两人对陈默的情况虽然好奇却紧守本分没有去询问和探究,瑞兹是觉得知道的秘密越多就越危险,而杰斯是单纯的觉得高纬度的人就该不一样,否则人类去修练去进化是为了什么?
十字坡上的事情外界全然不知,每一个人都在为了自己的想法打拼着,李世民为了自己的敇封权利兴奋并对陈默的计划百分之百的赞同,至于以后是不是天庭会比皇帝大,这一点李世民已经不担心了。
世界上要有真正的可以保守秘密的人,那就是死人,程咬金在李靖家里的那番言论很快就出现在了李世民的案头,李靖家是没有百骑司的人了,但是李靖自己要告诉李世民那就没办法了。
李靖属于愚忠的哪一类,谁是皇帝他效忠于这个皇帝的时候,那就是毫无保留的相信,否则受到猜忌的时候连反抗都没有,直接闭门不出以表忠心,这种事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得出来的。
他就做出来了,不但如此如果君要臣死的话,他还真可能去死,当然他也是有底线了,首先他老婆肯定是不能动的,其次就是他的义兄了。
给李世民这个信息,其实也就是报答君恩的意思,毕竟以后它靠往十字坡的时间会比较多,不论是老婆还是义兄都是十字坡的人了,就连孩子也是如此。
全家都倒向十字坡了,他没理由跟全家对着干,最重要的是十字坡对天下没有野心,不用在大是大非上跟朝廷有冲突。
“西游释厄传······,这帮和尚这下大概要疯了吧。”
李世民能想象这本书越发红火之后佛门会如何自得,这里面说的佛门可是能力大的很,就连道门也比不过,没看捉拿那妖猴的时候都是去传的西天老佛,由此可见佛门的能力了。
当然这知道表面现象,至少李世民看到的不一样,在他看来玉皇大帝那就是不险山不露水而已,没看人家手底下一个王灵官就挡住了孙悟空吗?而且传西天老佛,看看,用的是传,而不是请或者其他,可见上下尊卑是早就显现出来的。
“可叹,大概那些百姓都只以为是这如来佛祖最厉害吧?哈哈哈!”李世民摇摇头放下的手里的书本,其实这书挺危险的,里面有一些对抗权威的意思,当然了,最终猴子被压在五行山下的结果很合李世民的心意。
“传令下去······算了,去告诉道门的人,就说朕要去泰山封禅,以如今大唐之威仪,朕又有天命钦封天子,不封禅泰山何以彰显朕之荣耀?”
道门佛门还有十字坡如今都搞出了偌大的威名,可朝廷的威风却是一直不曾彰显,甚至在有些低,官员审案都需要找十字坡来判断了,李世民当然知道十字坡的一贯风格,那是不可能去干涉地方事务的。
可是这样下去大唐朝廷的威信只会越来越弱,到最后可能在百姓的眼里十字坡才是真正能给他们当家做主的人,即便国号还是大唐,核心却已经变了人,那他这个皇帝做的还有什么意思?大唐是他李家打下来的,自然也要传承给李家。
皇帝要封禅,这要是换了时节大概迎来的就是一片奢侈浪费的骂声,大唐的言官那战斗力真不是盖的,不说别的光一个魏征就足够李世民受的了,可是这次不一样,这次李世民说完了之后居然没有人反对。
不但不反对,他们还觉得理所当然,其实想想也就明白了,如今的大唐可不是之前内忧外患的大唐了,内忧已经被十字坡的出现而扫除。
如今只要是有十字坡的地方到处都是风调雨顺,至于没有的,遭了灾也没事,全国输血直接就能救回来了。
外患,说起来以前外患是真的多,突厥,高句丽,吐蕃,扶桑等等等等周边的国家哪一个不是狼子野心?
可现如今呢,全都成了大唐的附属国,就连西域也因为一个高昌的存在而归附。
志得意满这个情绪可不是只有皇帝一个人才有,他们这些文臣武将也是有的,天下大治是文臣的中心志愿,而开疆拓土却是武将的终极目标,这两样如今可是全都占全了。
虽然这目标实现不是因为他们的努力,这多少让他们有些尴尬,但是这份功劳他们也不会拒绝,为什么要拒绝?搞得天下大乱然后在自己收拾残局才能彰显自己的才华?别搞笑了,这样想的人估计首先就被自己的家人弄死了。
封禅泰山未尝不可啊,这是所有人的想法,结果这个想法在朝堂上一次性通过,让李世民浑身不舒服了许久。
朝堂上决定了这件事,民间的反响却不算太大,出了一些世家愿意掺和之外,大部分的平民百姓对此虽然欣喜却也无所谓。
如今国泰民安了大家都忙着过更好的生活,谁有兴趣管你们文武百官和皇帝是不是去泰山搞野外烧烤啊,对他们来说生活越来越好,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大城市的人都这样了,小城市的人就更不用说了,皇帝是谁跟他们毫无关系,地里今年收多少粮食,去十字坡做工能赚多少钱才是他们关心的。
当然这些城市里面还是有关心这件事的,比如泰安县就是其中之一了泰安县位于泰山南,泰山封禅大典的举行对泰安县来说也是十分重要的,毕竟皇帝要来,而且多半会在泰安下榻,这由不得他们不重视啊。
县令重视了,底下的百姓和衙门的捕快自然就不能不重视了,这不消息一传出去,百姓们就开始议论起来了。
“小九捕头你可听说了?皇帝要来咱们泰山封禅,你说这是不是好事?”泰安县城不算小,毕竟是县城,掌管着周围十里八乡的乡镇呢,而小九却是一个年轻的捕头。
小九姓燕大名燕宝山小名小九,家中排行老三至于为什么叫小九呢,因为他是家中独子前面两个都是姐姐,而他老爹叫燕书,小名燕小六,而小九的爷爷小名却是叫燕小三,这三六九的,就这么叫下来了。
小九能做捕头还多亏了家里的原因,他老子是捕头,还能动的时候把小九也带了进来,所以别看小九年轻,可论资历一点也不小,老捕头燕书退下来之后就是他接班了。
走在街上巡逻,小九听闻酒楼上有人喊他,听了他的话之后燕小九不屑的看来楼上的人一眼说:“是不是好事那要看对什么人了,普通百姓自然是好事,像你这样的,少不得要进去待几天,你说是不是好事?”
楼上被燕小九讽刺的那个人嘿嘿一笑说:“小九捕头这说的,我白皮鼠是个什么人您还不清楚?小偷小摸我就敢,大点的事,我这个也没胆子啊,小九捕头可别吓唬我。”
嘴上说的没胆子,可面子上却一点也没有胆小的意思,如果真的胆小的话也不敢来撩拨一个捕头了。
燕宝山露牙一笑,洁白的牙齿映着光辉居然闪了闪,然后他人已经到了白皮鼠的身边了,手搭在白皮鼠的肩膀上说道:“县里临时下发了任务,说要好好清扫一下这周边的环境,正要去找你呢,你倒好自己送上门来了,跟我走一趟吧。”
“这······嘿嘿,燕捕头您说这是干什么,我白皮鼠最近可什么坏事都没干,就是在家喝酒来着啊!你这样胡乱抓人怕是不好吧。”
燕宝山冷笑了一声手里却丝毫不放松,如果他还是以前那个燕顺说不定就被他这说辞给弄疑惑了,但是现在,是非黑白在他眼中看的是格外分明。
“是不是好人,不是你说的算的,跟我走就是了,有些案子我还等着你给我解惑呢,不要逼我动手,你该知道你跑不掉的。”
燕宝山说完手里的锁链直接锁住了白皮鼠的手脚,看着手里的镣铐白皮鼠的脸色数变,最终还是跟燕宝山离开了。
泰安县大牢之中,白皮鼠进了大牢之后反倒冷静了下来,对燕宝山把自己抓来的事情,只以为是为了确保泰安县接下来在封禅大典上的安全和清净。
毕竟那可是皇帝出巡,要是出点什么事情,这泰安县上上下下可都是不好过,想到这他就更加的安稳了,皇帝来封禅的,你这个时候总不好杀人吧,见了血对封禅可不好。
看着自己面前洋洋得意的白皮鼠,燕宝山冷哼了一声说道:“说说吧,这带血的银子从哪来的?”
“这······这话从何说起?我哪来的银子,而且这带血的,你莫不如说我杀了人了,你这纯粹是诬陷!!”
白皮鼠提高声音怒喊着,只是这里是牢房,根本就没有人看他一眼的。
燕宝山把玩着自己手里的罐子,对眼前的白皮鼠十分厌恶,如果说之前看白皮鼠只是看一个垃圾的话,现在则是在看一个十恶不赦的杀人犯了。
在燕宝山的眼里,白皮鼠那头顶上红得发黑的光证明了,这是一个十恶不赦的罪犯。
燕宝山突然靠近白皮鼠在他耳边说道:“是不是杀了人,你自己心里比我清楚,我会抓你当然不会无缘无故了,白皮鼠,那孤儿寡母魂魄每日跟着你,你就不觉得自己的后背凉凉的吗?”
白皮鼠的脸色耸然一惊,紧接着却强自镇定了下来,不说话了!
燕宝山也不着急,反正这时候人已经抓来了,就算没犯事为了保证泰安县的清净,他白皮鼠也不会被放出去,燕宝山有的是时间。
没错燕宝山正是一个灵种的觉醒者,他觉醒的却是能看穿善恶阴阳的能力,从那天机缘巧合的拿到了灵种之后,燕宝山就一直在实验自己的能力。
之后更是遇到了两个古怪的人,他们邀请自己参加名为地府的组织,说自己正好可以胜任判官或者拘魂使者这个职位,自己答应了,因为他真的能看穿善恶阴阳,甚至可以直接审判灵魂。
只是他一直比较低调,除了哪两个怪人之外,还没有人知道自己的能力,后来朝廷的布告他当然看到了,招贤纳士想要把得到灵种觉醒的人都招纳进去,却不知道有多少人去了,反正他是没去。
比起朝廷,他更喜欢自由,身在官场也只是他的一个护身符,这样能更好的让自己使用这份能力,比如现在,白皮鼠虽然不说话,但他的罪孽难逃自己的法眼。
当然了,他说的孤儿寡母也不是凭空说的,只不过不是跟着白皮鼠,而是来了他燕宝山跟前告状了,否则百里之外的事情,他一个没出过泰安县城的捕头又如何能够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