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夫君被轻视了,李岚儿当然不会袖手旁观了,以前她就喜欢江东流,没本事也喜欢,后来结成夫妻就就更加喜欢了,因为江东流并不是没本事,反而本事很大,这就越发的证明她没有喜欢错人了。
那时候还有自卑,觉得自己的身份配不上有本事的他,没想到自己摇身一变成了公主,这下李岚儿就不担心了,反而觉得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见到自己的亲爷爷之后天生的血脉亲情一下就让她变成了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有亲人有夫君,还有美好的生活,一切都是刚刚好。
“好好好,是岚儿的夫君,是个有本事的,爷爷不为难他便是了。”
拍拍岚儿的手,李渊慈祥的说道,至于是不是真的不为难······再说吧。
李岚儿当然不知道李渊的想法是什么,不过她很明白自己该怎么做,反正在她的调和下,场面倒也不是太尴尬,虽然对于自己的孙女找了一个普通人做夫君不满,但李渊还是没有直接插手。
毕竟这是已经失散多年的孙女,这期间他们吃了什么苦遭了什么罪,他这个做爷爷的都不知道,现在孙女结婚了,看样子蛮幸福的,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只不过他已经想好了,扶持这个孙女婿一下,倘若真是扶不起来到时候就换掉。
江东流还不知道李渊居然有换掉他的心思,正小心翼翼的等着呢,看到他这个样子,李渊是没来由的心里不爽,他家的男儿不论是哪一个走出去都是昂扬之辈,即便是女儿也多巾帼不让须眉,可就是女婿这方面······说多了都是泪。
从皇宫里出来,江东流的后背已经湿透了,之前跟李延年说的那些话其实多数都是安慰自己的,真的见到了李渊之后才感觉到地位差异的巨大。
害怕惶恐之类的,不是说你想要抑制就能抑制住的,幸好他媳妇坚定不移,否则的话,他大概就在里面被李渊找个由头发配了。
什么灵种之类的身份,拜托,人家是什么身份?是皇族,掌控着一整个十字坡分殿,在这样的高强度灵气环境下,催生出几个厉害的人物分分钟的事情,加上麾下人马,就算是凭借普通军队堆也能堆死他这个小灵种了。
所谓的优势可以说是荡然无存,不过李渊看在李岚儿的份上愿意给他机会扶持他,让他率领人马去打下一块自己的地盘,这是给李岚儿的封地,没错就是封地。
要知道在大唐封地可不是皇家人人都有的,儿子有,而且能去就藩做自己的逍遥王爷,但女儿基本上就只有收税的权利没有去封地管理的权利,所谓的食邑是不可能了。
但在这里处于补充考虑,李渊给了李岚儿一座城的封地,至于将来发展成什么样子却要看她自己和她夫君江东流的能力了。
本来这样的权利是不能乱给的,毕竟有了地盘之后很容易滋生野心,但是李渊却一点都不怕,如果是以前或许要小心防范,但现在有了十字坡在后面做靠山,谁也不敢乱来的。
而且他有信心控制对其他城市的供给,所有的粮食和其他生活物资的供给都是从十字坡出去的,谁敢造反就等着饿死好了!
过了几天之后,终于适应了这里的环境的李岚儿一家人正在大街上闲逛呢,这里的风土人情还是不太一样的,尽管有许多大唐来的人,但更多的却是土著人,这些土著人已经明显适应了大唐人带来的生活习惯。
而他们的生活习惯也有一些保留下来,这样就形成了独特的文化,李岚儿他们看的挺新鲜的,几乎每天都能看到商队进进出出,带来从外面掠夺来的人口和物资,换取十字坡之中的粮食和其他生活物资,比如羊毛布还有调味料等等好东西。
这些东西只有十字坡有产出,李渊几乎是把曾经在大唐十字坡看到的所有一切都复制了出来,由于十字坡的关系,牧场之中的牛羊可以说是健壮又快速成长,简直就像是复制一样。
闲逛的李岚儿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看着牵着奴隶的土著商队也都觉得好奇仔细盯着看,商队的人在看到李岚儿的打扮之后就知道这是高贵的贵人,一个个态度谦卑的上去介绍,丝毫没有不耐烦的感觉。
“这些人的样子好怪啊,还有哪些羽毛头饰好漂亮的感觉。”
“贵人喜欢?我这就去给您弄来!你,把羽冠交出来!”
奴隶商队的人面对李岚儿和面对奴隶那自然是两幅面孔了,而奴隶之中带着羽冠的哪位自然是他们的族长了,这已经是他最后的骄傲了,但在奴隶商人的鞭子下最终也不得不低下头颅,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族人少受屈辱。
“哎呀,怎么能这样,我不要了,你快还给他还有不许打人!”
李岚儿从小是在小镇长大的倒也没有古怪的习气,只是喜欢新鲜的事物,如果是会让人受到伤害的话,她是不愿意看到的,看到因为自己的原因而让一个人受到鞭刑和威胁,她当然不开心了。
奴隶商人在了解了事情之后笑着说道:“贵人说笑了,能够让您感兴趣,那是他的荣幸,说实话这羽冠本来就是要摘掉了,无论他们在外面是什么身份,但到了这长安城,他们就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奴隶。
像这种曾经的掌权者,曾经的荣耀只会让他更加艰难,一般到最后他们都是屈辱的死去,毕竟为了稳定总是不能让这些人活下来的,这很肮脏但就是事实,您心地善良拿走他的荣耀无疑就是给了他一次新生的机会!所以请您收下这份荣耀吧!”
话都说道这份上了,李岚儿不收也不好意思了,只不过她想了想之后说道:“好吧,那我就手下,不过这个奴隶我要了。”
显然听说这样的奴隶会死掉,李岚儿是动了恻隐之心了,这却让奴隶商人有些为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