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金光国师已经跟人说好了,从此以后就要加入十字坡所属的那个大唐了,没错就是哪个大唐,反正具体的也搞不清楚,这不是前段时间天地崩塌了嘛,搞得好像那个那个怎么说来着?······对了,世界末日一样。”
“多亏了对面世界的鼎力相助,硬生生扶大厦之将倾,把天地从破碎的边缘给挽救回来了,如此威能也只有拥有神仙的世界才能做到了。
各位如今国内烽烟四起民不聊生,只有在十字坡势力麾下的人才有好的生活,为了我们自己也为了我们的孩子和父母,我们也不能再沉默下去了,我们要投降!我们要加入!”
舆论吗当然就是这样了,制造气氛煽动情绪,让他们陷入激动的情绪当中,而那些原本分裂大唐试图变成诸侯的人现在全都在家里瑟瑟发抖。
当然也是头铁不怕死的,率领军队就要围剿,然后他们遇上的头更铁的小说家,作为文化入侵的先驱者,小说家们在十字坡的时候十分低调,但到了异界却不同了。
一个个大笔一挥就是一连串的法术,禁,断,伤,困。
每写一个字就产生一种效果,禁字,直接让对方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断字,一出,刀兵直接断裂开来,伤字一出,士兵身上莫名出现伤口,而且流血不止,困字就更不用说了,他们连脚步的挪动都做不到。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口中的暴民冲上来殴打他们,然后许多叛军死于非命,活下来的也是求爷爷告奶奶的求饶,生怕下一个死的就是他们。
遇到更危险的情况的似乎,这些小说家居然还会召唤,召唤的一般都是是他们小说之中的人物,里面出来的各个都是神仙一流的人物,这哪里挡得住啊,于是各地纷纷投降了。
老百姓们就开心了,这也就是说以后他们就可以受到想十字坡麾下的老百姓一样妥善的照顾和保护,他们也会跟塞上江南一样拥有美好的生活!
虽然天地破碎被阻止了,但造成的损害还是存在的,大陆破碎完全飘荡在了空中,天空也没有了以往的阳光和云彩,剩下的只有空洞,灵能脉络形成了沟通各个破碎板块的桥梁,大树的树冠成为了这个世界的天空,灵能的蒙蒙宏光照亮了这片破碎的大陆。
人们发现他们的生活环境依旧大变模样了,除了因为靠近十字坡而保存完好的安西都护府之外,其他的地方都是破碎形态,当然这也造就了许多奇异的景象,至少在陈默看来比起上一个世界的融合,这个世界就有趣多了。
陈默和瑞兹站在天空树冠的顶部看着下面的一切,树冠之上是星空,真正意义上的星空,两人都是强者自然无需对环境依赖,在这样的环境下也能自如的生存。
陈默:“看看,这些瀑布一共分为九段,每一段的瀑布之中都有一个小型板块,上面生活着人类,每一个地区都是不同的。
在这样的环境下他们或许会形成各自的风俗习惯甚至是各自的生态圈,多种的和复杂的,我对这个世界很满意。”
瑞兹:“没错,完全不一样的世界,比起上一个世界,这个世界其实更像的从某几个世界敲下来的零碎,被人强行的糅杂在了一起。
您说的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自毁然后重新经历一次轮回,更像是无限制的创造能量的结果,很多文明都是这样做。
这种世界就像一个培养皿,生物在其中生存竞争,最后剩下的就是他们想要的,拿走然后打破世界重新创造一个新环境,接着继续生存竞争,不断的重复不断的获取,直到没有任何价值。
而这个世界所有生物的命运都是固定好的,他们想要的显然是同一种物质,如果不是遇到了你这些生物的悲剧还不知道要进行多久,你打破了他们的命运,让他们有了一场真正意义上的生命旅程。”
对于瑞兹的说法,陈默还是比较赞同的,虽然有点拍马屁的嫌疑,但确实是他打破了这个世界的固定命运。
“从此以后他们就要过上不一样的生活了,不过说起来你不应该给我解释一下这个东西?”
陈默踩了踩脚下的树枝说道,世界崩溃的时候陈默还在想办法,结果世界意志先出手了,至于为什么他能控制灵能,这就是陈默想不通的地方了。
瑞兹显然早就知道他会问了,所以也早就想好了回答的说辞:“世界意识本来就能够控制世界的力量,虽然这个力量的源头是你,但毕竟是在他的地盘上。
更何况这件事是在灵网之神的计算之后才得以实施的,几个两个世界的灵能拯救一个看似破碎,但实际上却蕴含了多个世界法则的破碎世界,这既有意义也有利益。
至少从这些残破的法则上您能够收获很多,灵网之神解析这些法则之后可以更好的完善世界的规则,要知道世界规则越完善世界就越稳固规则越多,您就越强大,其他人想要超越你也就越难。”
陈默挑挑眉,从灵网之神哪里知道确实是经过了精确的计算得出了可以救助的结论的,但这并不能说服陈默,他总觉得这是瑞兹有意为之的,虽然不知道瑞兹想要干什么看似对自己无害,但他不喜欢这种感觉,一无所知。
“瑞兹你知道我想要一个什么样的世界吗?说说你的想法,我们来讨论下。”
陈默突然问了一句,瑞兹却是愣住了,因为这个问题他还真想过,从陈默的行动上来看,他对权利没有兴趣,所以肯定不是帝制,而且陈默的身份在他看来肯定是高纬度大人物,也就是说这地方的权利肯定不是他能看上的。
而从陈默建设的十字坡来看,人们之间的阶层并不明显,基本待遇都是一样的,想要享受更多就要靠自己的努力,所有的一切都是公平的,所以陈默也不是一个制定阶层的人,更像是一个崇尚人人平等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