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怎么会这样啊?难道现在已经开始不太平了吗?”
“是啊,这是不是上天在惩罚众生啊?”
......
一时之间,北仙派中直接吵开了锅,不仅如此,就连景阳山中的其他仙派也是吵得不可开交。要知道这么凶残的火雨,让得所有人都是一时间人心惶惶。
这一下,原本王烈击杀钱来的事一下子就被冲淡了。而寿、安两名长老也是回到了北仙派中,将之前看到黑骑士和陨石巨坑的事说了一下,北仙派的掌门一下在坐在位置上沉吟了起来。
寿、安两名长老没有再当着掌门的面吵,而是将原本在大殿中争吵不休的弟子们安抚了一番,随即将他们遣散回了自己的住处当中,然后回到掌门的身后站定,一言不发。
大殿中一下子陷入了一种死一般的沉寂,没有了一点声息。
王烈离开月国之后,便马不停蹄的往南国境内的平湖城赶去。路上自己发展起来的暗夜势力可谓是损失惨重,几乎所有的驿站都在第一次陨石巨坑下幸存,却在第二次火雨下被灭了个精光。
不仅如此,当王烈追星赶月的回到平湖城之时,看到满目疮痍的平湖城时,整个心都悬了起来。
雁平楼作为城中的第一大楼,直接被这场火雨夷为了平地。不仅如此,王烈在平湖城中的暗夜主要势力全都在这次的火雨下损伤殆尽。这一次他的新班底不知道有没有问题,但据点是一个都没有了。
王烈不禁有些心灰意冷,这一次天上的这火雨不知道是什么。原本王烈自从晋升到神级之后,还有些信心满满。若说之前仙派的事让他稍稍收敛了一下小觑之心,这一下,让他完全的心底发寒了。
究竟是什么样的力量,能够带来这么大的破坏?这从天而降的陨石和火雨,究竟是人为的还是怎么样?
若真是人为的,那这人又该具有怎样的能力?
这一切的一切,王烈都不得而知。可随后,王烈又对将来的路充满了信心。既然能够造成这么大的破坏,那证明在神级之上,确实还有着更高的境界等待着王烈去攀升。那复活小黑,真的是有希望的。
没了暗夜,自己心会疼;但失去了复活小黑的希望,王烈心会死。
稍稍定了定神,王烈没有在平湖城这个伤心地多留,他再次戴上那张人皮面具,离开了南国,进入到月国境内。
月国中的普通居民也是损失严重,原本月国人是很爱美的,但这场火雨之下,不分人畜,都是受了伤。受伤的人就那么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呻吟,若有人在这之前说月国人会躺在肮脏的地上,那绝对没有人相信。
走在路上的时候,王烈不仅内心震撼,甚至还有些不忍。但这么多受伤的人,王烈就算再不忍,也救不过来的。
走在月国境内的王烈见多了尸横遍野之后,也就习以为常了。心无旁骛的王烈突然想到,既然这些人死伤这么惨重,那景阳山那边会不会有什么变故?
就王烈认为,虽然景阳山可能有些常人所没有的手段,但他们毕竟是生活在这世上的人,就算他们无限接近于神,那也还是人而已。
现在,王烈对自己所谓的神级高手是嗤之以鼻。就这样的实力,怎么能算是神级高手呢?
不过王烈没有在这个问题上深究,当下之急,就是先赶到景阳山看一看,看景阳山的那层保护膜有没有在火雨下损害。
想到这里,王烈便朝着那个方向赶过去。结果到了才发现,那里竟然真的被砸出了窟窿,原本只有一处水洼的地方,竟然有着另一番的景色。
就像是镜子被砸破了,一下子看到了背后的墙面一般,王烈发现,这处后面竟然是一个如诗如画的仙境。
只不过现在这片仙境也有些惨,里面的山川、湖泊、河流、土地也是遭受到了火雨不同程度上的破坏。王烈见机不可失,弯着身子一跳就进了景阳山内。
只见山中各个地方虽然有所损伤,但王烈一路行来,却没有看到一具尸体。见到这里,王烈就不禁感概。这些仙派之人的确有独特之处,都像自己这般有着对危险的预知,能够防范于未然。
成功潜入景阳山的王烈一路上是小心翼翼的,虽然没有发现人的尸体,但这处鸟语花香的仙境当中,其他的生灵倒是被砸死不少。要知道当初赵四误打误撞进来的时候,可是差点被老虎给吃掉的。
王烈在这景阳山中还没有见到一个人,让他心中有些打鼓。他没有再多往里面深入,而是找了一处洞穴,这洞**只有些干草,里面一股子臭腥味,想来应该是什么动物居住的。现在没有动物,可能实在火雨下死掉了。王烈准备现在这里看看情况,若是有人出现在这景阳山中,还不知道会怎么样的。
在这个洞穴居住下来的第五天,王烈便发现行走在外面的不仅有些胆大的动物,还有着一些奇装异服的人类。
这些人或三个或五个的一队,似乎在景阳山内巡逻。王烈躲在暗处,发现有些人眉宇间有着一丝忧愁,有的人甚至还有害怕的脸色。
“看样子这些人一定是知道些什么,要不然也不会是这般表情了。”要知道王烈一路行来,见过的最多的表情就是悲伤,是生离死别的悲伤,是身体残疾的悲伤。
然而这景阳山中的人不是悲伤,而是一种担忧,说明他们对这场火雨至少比常人知道的要多。要知道就算是王烈这样的武者,都不知道这场火雨究竟是怎么来的。
还好这些出来巡逻的人实力并不是很高,没有一个人给王烈带来了一丝危险感。他将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压低,躲在洞中的暗处。有一些弟子也是巡逻到了王烈这个地方,但走到门口他们闻到里面传来的臭味,全都捂着鼻子走了。看样子他们是平时养尊处优惯了,根本没有沾过这些肮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