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一步一步的接近他,突然,只见她玉手一伸,扯开他的衣服,露出白皙的肌肤,用长长的黑发在他的胸口上扫来扫去……
他的心和新娘的心一样怦怦直跳,好似快蹦了出来。
他第一次和一个姑娘,而且是一个绝世美人靠得这么的近。
他闻到了姑娘身上发出的特有芳香。
他的身体已经起了变化,这让人渴望的香味就像兴奋剂,让他越来越激动。
他几乎快要爆炸了。
这是在一个姑娘面前,怎么能出这个丑啊!
可他无法动弹,无法去遮掩,只能在姑娘面前出丑了。
姑娘好奇的看见了这一切。
她在不停的问,为什么会这样。
她的酥胸胀得痛,在颤抖。
她几乎快发疯。
她全身都发出了说不出的变化。
她颤抖的双手已放到他白皙的脸上。
她忍不住香唇吻住了他的嘴唇,疯狂的吻着他。
她发抖的玉手开始在他身上乱抓乱扯……
她突然伸手在他背上点了两下,解开了他的穴道。
他、她感受到了人生最大的幸福和快乐。
她在他的嫩脸蛋上吻了一下,依偎在他怀里感受回味着刚才的幸福与快乐。她美丽的脸蛋露出了幸福美满的微笑,她终于如愿以偿了。她终于有了依托,有了保护神,很快便呼呼的睡着了。
她就是这蜘蛛峡的山大王“蜘蛛精”。
二十年前,一个恒山弟子程成在一次外出办事途中遇到强人,对方人多,武功极强。
程成力战半日,身上多处负伤,最要命的是腹部被砍了一刀,肠子都流出来了。
他用腰带缠着伤口,堵住肠子不让往外涌,正在他生命危急之时。突然刮起一阵大风,一个白影随风飘来。只见寒芒闪灿,道道飞虹直罩向强人要害之处。
强人被这凌厉无比,气势博然,超乎想象的高超迅猛的剑法大吃一惊,丢下一遍残肢短腿和血流如注的尸体,狼狈逃去。
程成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在一个深山峡谷中的一个山洞里。
他发现自己躺在铺着柔软的被褥的地板上,身上缠满了白布带,衣服裤子也不知被谁给脱光了。全身除了白布带就一丝不挂了,幸好身上盖着一张花被。要不然,被人看见多不好意思。
他试着想坐起来。
但他失败了,一动伤口撕裂似的痛。
他“啊!”的叫出了声。
“你醒了?谢天谢地!可把人急死了!”
从洞外走进来一个身着白衣的漂亮姑娘。
程成问道:
“是你救了我?我这是在哪儿呀?”
姑娘笑道:
“我叫白玲,不是我救了你还会有谁呀?这儿只有我一个人!”
程成问道:
“那你请谁来给我包扎治伤啊?”
白玲顺口道:
“我啊!在这深山老林中会有哪个来给你包扎治伤啊?”
程成立即满脸通红的道:
“多谢你,白玲姑娘,太难为你了!”
白玲道:
“哪有什么。这也可能是缘分吧!”
程成问道:
“我是怎么到这儿来的?”
白玲道:
“是我把你弄到这儿来的呀!”
程成又问道:
“我到此几天啦?”
白玲道:
“三天,你昏迷了三天三夜了!”
程成问道:
“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白玲道:
“三天前我到外面去买物品,突然发现一伙人和你厮杀。见你身负重伤,我便出手救下你,弄回来为你疗伤。”
程成感激道:
“多谢白姑娘冒死相救!”
白玲问道:
“请问大哥贵姓,看你的出手好似恒山派的弟子,你怎么会到了这偏僻的地方啊?”
程成道:
“不错,我是恒派弟子,我叫程成,因恒山派一本武功秘诀失劫。我和两个师兄追踪到此地不远的一个镇子上,和对手相遇,两个师兄遇难了。我侥幸逃脱,没想到在此地遇到这伙强人,幸得白姑娘所救!”
白玲道:
“真是缘分,我是‘白灵教’传人怪婆婆的徒弟。师傅两年前仙逝后,我就一直一个人住在此洞中修炼!”
程成在白玲的精心照料下,伤势一天天的好起来,一个月后基本上痊愈了。
两人在此期间产生了深厚的感情,结为百年之好,没想到这下可惹下了大祸。
恒山派是所谓的正派人士。
而白灵教则是被武林视为邪教。
两人的结合遭到了恒山派的强烈反对,四处追杀她们二人。白玲为此几乎丧命于恒山。
程成和白玲又逃回了山洞,拉起人马在这蜘蛛峡占山为王,干起了打家劫舍的买卖。
白玲不久便有了身孕。十月怀胎,生下一女,取名叫程婷婷。
程婷婷生得乖巧伶俐,从小就跟随父母习练武功。她天资聪明,得到了白玲的真传。轻功了得,踏雪无痕,既有白灵教的各种真传,又有父亲教习的恒山派功夫。
程婷婷十五岁长成了一个天仙般的大姑娘,本事远比她的爹娘高明得多了。弟兄们对她是百呼百应,愿为她撒热血,抛头颅,出生入死,在所不辞。
程婷婷十六岁那年,爹娘带着一百多弟兄到离此地五百多里的地方抢劫一批官银,不幸双双遇难。
弟兄们保护着头领的遗体逃回蜘蛛峡时,已经只剩下三十几个弟兄了。
程婷婷悲痛欲绝,安埋了爹爹和娘亲,从此便成了这蜘蛛峡的山大王。
由于她的聪慧,本领又高强,几乎是每笔买卖都是马到成功。
她带领弟兄们只打劫官府富商,从不骚扰贫民百姓。官府对她恨之入骨,多次派兵围剿,却越剿,她的人马越多。
因为每次围剿,官兵不是死就是投降。到今天,她已从爹娘死后的四十几个人发展到了三百多人。官府和江湖中人不知道她的名字,只知道这蜘蛛峡有个厉害的蜘蛛精。
天空虽然没有高挂的明月辉光。但满天的星光使得林中空气特别的清爽宜人。
几百弟兄们在一排大木屋中划拳猜码,欢天喜地的喝着大王的喜酒。山林中从来没有像天这样热闹。
袁辖也被扶着在一张大台上坐着,由刚才主婚的那个老人和妇女陪着喝酒吃肉。
这妇女虽已年过四十,年青时的风韵还是在她身上处处可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