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四里坐在大椅上没发现机关,两手扶着两边的扶手想伸伸麻木了的双腿,一用力“轰”的一声,他连人带椅子猛然沉了下去。
郭小朋飞身赶到,趁密道口还没关闭钻了下去,赖皮等人见郭小朋跟着进去了,也闪身跟来,袁辖动作麻利的端起一张木椅卡到正在合拢的密道口中,留下了一道大口子。人们拿着火把一照,下面黑咕隆咚的,看不清下面的情况。
“少爷!下面怎么样啦?怎么那么黑哟?”
胡玉秋大声问道。
“快拿火把下来,这里没有灯,不深的,大约一丈深吧!”
郭小朋在下面喊道。
“来啦……老猫死了没有?呵呵呵!”
赖皮拿着火把跃了下去,小混蛋、刘娇娇等人也跟着跳了下来,险些堆在一起。赖皮拿着火把来到前面杜四里面前,杜四里落下去,由于突然,不小心碰着了伤脚,正在那儿呲牙咧嘴的摸着脚。
“呵呵呵!我就叫你别急嘛,让我来多好!没事吧我的伙计!呵呵呵!”
赖皮用火把照着他呵呵笑着道。
“谁是你的伙计哟,你给老子少来,想继续打我的主意,没门!哈!哈!哈哈!”
杜四里大笑。
赖皮举着火把见这儿是一个不大的小厅,左手边有一个洞口,他举着火把往洞中走去,杜四里急忙跟了上去,没走一丈远,赖皮站在那儿不动了。
“走啊!站着干嘛,怕我找到库银了是吧!”
杜四里在后面推了推赖皮。
“尼玛哟,不要命了是吗?老子踩着机关了!”
杜四里一听瞬间趴在地上。
“尼玛哟,趴在那儿等铡刀落下来把你切成两段是吗?”
赖皮骂道。
杜四里一惊:
“什么?是大铡刀!我的妈!怎么办?”
杜四里匆忙爬起来问道。
“尼玛哟,还是老猫呢。快去将你坐的太师椅搬过来!”
袁辖早已搬着大木椅来到面前放下,伸手取下腰间的大刀,慢慢地平地往赖皮左脚鞋底下穿过去,不多一阵,大刀终于压着了机关,赖皮踩在大刀上了。
杜四里拖过木椅压着大刀慢慢往赖皮脚下移,最后赖皮终于离开了大刀面,站到地上了。
人们终于松了一口气,前面洞壁上已有油灯了,赖皮举着火把将油灯点亮,大声喊道:
“该死的老猫!自己进去搬吧!”
杜四里高兴的跑上前来一看,前面是一道紧闭着的铁门,失望地说道;
“你这老不死的,搬个球啊!在哪?”
杜四里骂道:
赖皮指着铁门笑道:
“就在里面呀!呵呵!”
杜四里明白这老鼠又要开始敲诈了,于是骂道:
“尼玛哟,就是在铁门里面你也得给老子打开呀,又没锁你教我怎么开?不是又要我慢慢挖旁边的墙壁另外打洞进去吧!”
赖皮又盘脚坐地说了声:
“怎么进去哪是你的事,我可没办法!”
小混蛋这时也和刘娇娇走过来,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似乎就要哭了的杜四里挖苦道:
“我的杜老前辈,那种毫不讲情面冷若冰霜的威严去哪儿啦?哈哈哈!”
“去去去!这儿没你的事,再加上你这小混蛋凑过来老子更难办了!”
杜四里赶小混蛋走开。
“我说赖前辈也,别每走一步都要杜前辈出血,他已经枯廋如柴了,没有血了,格格格!现在本公主命令您,快快打开这道铁门让杜前辈进去!”
刘娇娇拌着过去的难缠命令道。
“是!小公主!下不为列哈!呵呵呵!”
杜四里用感激的目光看着刘娇娇,刘娇娇扭头一看,吓得她尖叫着躲到小混蛋身后去了。这杜四里那感激的表情就似乎要将人吃下去一样,两眼绿光闪灿发着凶光,那脸比魔鬼还恐怖。
“尼玛哟,老子答应给你开门你还吓我公主,走着瞧吧!快滚进去吧!”
赖皮骂着那门却开了。杜四里兴奋得一头冲进了铁门内,里面没有灯,他仿佛看见没有他心里想象的十几口箱子。立即大叫道:
“死老鼠,快拿火把进来,好像不对劲哟!”
赖皮和大家一起进了铁门内,点燃了墙壁上的油灯,大家一看,只有五口木箱,郭小朋打开一只木箱的锁头,揭开一看,立时金光灿灿,杜四里将所有五只木箱都打开了,不大的地下室内金碧辉煌,满满五大箱金砖全部打有库银标记!杜四里有些失望地说道:
“郭少侠!怎么就这么几箱啊!还差得远呀!”
郭小朋安慰道:
“前辈别急,总算没白跑嘛!”
“那倒是!那倒是!”
杜四里连连说道。
“看来我们得赶快赶去长城脚下,别让他们转移了!”
杜四里心急的说道。
郭小朋道:
“是这么个理,但我们也得好好查一下这儿还有没有漏网的呀!四辆马车难道就拉这五口箱子来?”
郭小朋对赖皮以及小混蛋说道:
“大家立即点燃所有的油灯,仔细查找其他库银,杜前辈就赶快出去叫人来将这五箱库银搬出去吧!”
杜四里出去了,赖皮带着众英雄仔细查找,他们几乎是一寸地方也不放过的认真排查,但没有任何结果。杜四里的部下将五口木箱都搬出去了,人们都上到了大石厅里,赖皮对郭小朋说道:
“地下都一一排查过了,没有发现机关!”
郭小朋思索着,自言自语的说道:
“这家伙将其他木箱藏到哪儿去了呢?”
杜四里心里急,他担心清风已经跑出去了,一旦跑出去,他就会立即通知面具人转移长城山脚下的库银,他的担心当然是对的,但目前这儿已经是事半功陪了,不可能这样撒手。
他正急得全身冒烟,回过头却见赖皮和小混蛋在一旁唧唧喔喔的说着悄悄话,时而发出几声讥笑。他立时两眼一瞪,凶光聚发,转而一想,不能再给这两个家伙硬碰硬了。
只见他呵呵一笑,从怀里摸出一根黄灿灿的金条在手里抛着长叹一声:
“唉!这黄灿灿的金条就是没人敢要,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