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呀,跟我哥的大小啥的一模一样,就是上面的属相不一样,我哥是老鼠,我是猴子。”萍儿非常肯定。
“既然一模一样,那为啥把你哥的扔了下来,而没有把你的扔下来呢?”刘春又问。
“那谁知道啊?这得去问爷爷!”
“又问……杨子,老鸭,你们看,这把长命锁跟萍儿的长命锁大小啥的一模一样,但却只把这把扔了下来,说明这把锁跟图有关,萍儿那把锁跟图无关。而这两把锁唯一的不同就是刻有属相的图案,那么就是说跟图有关系的应该是这个老鼠,你们以为呢?”刘春煞有介事的分析着。
“具体点,什么关系?”杨毅问。
“你不是军师吗?就不能补充点?”
“不能!请继续!!”
“这个老鼠……哎,老鸭,你们家有没有长得像老鼠的东西?或者有什么叫老鼠的东西?比如家具啊,还有别的什么东西?”
“老春,你们家才有长的像老鼠的东西,哪有这样的?”杨毅训斥道。
“不是……那老鸭不是属老鼠的吗?我寻思……”
“哎,哥,东屋那柜子上面不是画个老鼠吗?爷爷说你属鼠,就在上面画了个老鼠……”
“走,看看去!”唐剑一跃而起。
东屋西墙有一排木柜,上面画了些花花草草,中间画了个不大不小的老鼠,倒是挺可爱的。看来这位族长大人对孙子太疼爱了,连家具上都画着孙子的属相。
刘春和杨毅掌着油灯,唐剑琢磨着如何打开柜子。应该是有钥匙的,但是爷爷已经埋葬,萍儿那两天又睡了大觉,谁也不知道钥匙在哪儿。几个人在屋里翻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钥匙,干脆不找了,凑在柜子跟前琢磨着。
琢磨了好半天,依然没有找到开锁的办法。唐剑不等了,对刘春摆摆手。刘春不想破坏锁子,可又没办法,只好抓住锁子略略一使劲,这把铜质的横开锁就离开了柜子。
唐剑轻轻拉开柜门。柜子里全是绫罗绸缎,有各种各样的衣服,还有好些被面之类的,眼花缭乱!
“乖乖,这么多绸缎,得花多少钱啊?哎,老鸭,如果我没猜错,这应该是爷爷给你准备的吧?”刘春口水都快出来了。
“哎呀,我也是第一次发现,居然这么多衣服,不一定就是给我准备的,说不定还有别的用处呢!”唐剑抚摸着这些衣服。
“还能有啥用处?这个家里除了你和萍儿,还有其他人吗?这肯定就是给你们准备的,等你娶媳妇的时候穿。这么多花花绿绿,除了萍儿的,也肯定还有你未来媳妇的。哎……我说天底下哪里去找这么好的爷爷啊?”杨毅感叹到。
“没有一件我能穿,全都大!”萍儿翻腾了一气,小嘴撅了起来。
“小傻瓜,这是给你长大以后准备的,又不是让你现在穿,肯定都大了!先放起来,过几年你就长大了,到时候你想怎么穿就怎么穿,想穿哪件就穿哪件。”刘春安慰道。
“哼,这还差不多。”
“哎,咱们来干啥了?咋又穿起衣服了?”唐剑把这些衣物全都搬了出来,端着油灯仔细观察着柜子里面。
可是什么都没有发现!柜子里面看不见丝毫异样,用手摸也都平展展滑溜溜的,找不到什么棱角痕迹。敲了敲柜子四周,好像都靠着墙壁,唐剑失望了。
“我说老春,就你那脑瓜,还破案,是那料吗?”唐剑把油灯往刘春怀里一塞,一屁股坐在衣服上。
“哎,这怎么又怪起我了?你不想动脑子,军师又不屑于这点小事,不就得我来吗?现在找不到了,就怪起……我说你能不能换个地方坐啊?这么好的东西,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算了,我看你也没打算要这些东西,回头我包裹起来,想办法给我爹带回去,让他老人家也见见世面……”
“瞧你那点出息……还给你爹带回去,我看你是成心让你爹不好过!穿身绸缎,整天在山里放羊,也亏你能想的出来……走远远,让我看看!”杨毅推开刘春,接过油灯把脑袋伸进了柜子。
看不出什么异常,杨毅就摸,还是没有什么感觉。他端着油灯,仔细观察着柜子的几个拐角,这是最后的检查了,如果没有什么那就真的没有什么了。
左上角似乎有图案,隐隐约约,用手摸感觉不很明显,但是凑近了似乎能看见。杨毅把油灯凑到跟前,脸也凑了上去。
“老鸭,这有个图案,好像是老鼠,对,就是老鼠,跟你那长命锁上的老鼠一般大小。哎,把你那老鼠拿来。”
杨毅仔细看了看图案,又看了看长命锁,调整好位置,把长命锁轻轻靠了上去。两只老鼠对到了一起,严丝合缝!
“咔嚓!”一声轻响,声音很小,但是杨毅听见了,摒住呼吸观察的唐剑和刘春都听见了。
杨毅手按住有老鼠图案的柜壁轻轻推了一下,柜壁动弹了。他稍稍一使劲,柜壁连同后面的墙壁慢慢往里缩了进去,一个洞口出现了。
唐剑眼睛瞪圆了,心里“怦怦”直跳!这可是自己的家,从小长大的地方,从来都不知道还有这么个洞口。他一扭头,却见萍儿更加愕然,还有点害怕,就轻轻拍拍萍儿的肩膀。
杨毅把油灯递给唐剑,往后退了半步。刘春也往后退了半步,跟杨毅站在了一起。
“哎,啥意思啊?”唐剑瞪了两人一眼。
“老鸭,这是你家!”杨毅小声说着,刘春也使劲点点头。
“杨子,老春,你们都胡咧咧啥啊?还是不是兄弟?”
“兄弟是兄弟,但我姓杨,他姓刘!”
“找打不是?把灯掌上,进去!”
“老鸭,掌灯可以,但我们不能进去,只能你进,萍儿进!”
“你们……好好好,我进!你们在外面守着,别让任何人进来。”
“这你放心,别人进这个大门得看我这把刀同不同意!”刘春抽出了战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