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长,都这会了,说那些干啥?您说咋办咱们就咋办,我们都听您的。”一个警察说。
“对,我们都听您的。”警察和保安队异口同声。
“唉……我就是个窝囊废,听我干啥?都听将军的,一切按照将军的指令办!”
“是!”
“老将军,镇长大人,你们给家人和手下都做了交代,这很好。不过,还不着急,先得送这些家人和手下上路。我还得问问,是先送家人呢?还是先送手下?请老将军拿个意见,或是镇长说说也行。”黑木走到余将军跟前。
“黑木,你这个猪狗不如的豺狼,终于露出本性了。要杀要刮随你便,啰嗦那么多干什么?”余将军呵斥道。
“老将军,话不能说的那么难听嘛!我也是奉命行事,不得已而为之。话说回来,只要您老人家交出图,这一切就都烟消云散,所有人就都可以回家了。”
“小鬼子,别他娘的做梦了,想干什么就开始,不想干就给爷爷滚!”
“嘿……真没看出来,老将军还是个急性子。不过,可没有您老人家想象的那么简单。这都是你们中国人想出来的,好多招数我也是第一次听说,今天就在您的家人和手下身上做点实验。”黑木指着一直在翻滚的油锅。
“黑木,我草你姥姥,不就是个死吗?先跟老子来,老子不怕!”镇长破口大骂。他看见油锅,非常害怕,可是一看余将军那毫不在乎的神情,胆量又上来了,就想骂黑木几句解解恨,也给自己壮壮胆。
“哎,镇长大人,别这么粗鲁嘛,有失你镇长的风度。你也别太急,我说过了,先从你的家人和手下开始,你得跟我们一样,把所有的过程都得看完,然后才能轮到你。怎么?腿有点抖是吧?这还没开始呢,等开始了再害怕也不迟。要不,你说说情况,把知道的都说出来,皇军倒是可以考虑免你一死。”
“啊呸!老子怕是怕,但是想让老子说一个字,门都没有,你个狗杂种……”
“镇长,你跟个畜生费什么唠叨?不嫌恶心的慌啊?”余将军瞪着镇长,不让镇长多说话。他确实害怕镇长撑不住了,把不该说的都说出来,虽然那份图早就不在了,可一旦让鬼子知道,总归不是啥好事。
“嗯,不说了,不说了。”镇长看了余将军一眼,再也不说话了。
“唉……老将军,镇长,皇军该说的都说了,可你们却如此固执,那就没办法了,只能做该做的了。刘副组长,下面就看你了。”黑木摆了摆手,随即往后退了几步。
“老东西,让皇军费了这么多口舌,简直是浪费皇军的精力。要换作我,早就让你个老东西吹灯拔蜡了,还能在这站着?”刘朋义走到余将军跟前,手里拿着一把竹签。稍后是华智和马立宏,一个手里拿着尖刀,一个手里拿着长长的筷子。
“小鬼子在哪里尿尿,尿出来你这么个玩意?有种就朝爷爷来,费那些狗屁干嘛?”余将军怒斥着刘朋义。
“老东西,皇军说了,你先不急,等最后再慢慢收拾。让你说先从谁开始,你个老东西还不说,那我就自己做主了。来人,把那两小孩给我抓过来,吵的老子心烦。”刘朋义指着人群中哭泣的两个只有两三岁的孩子。
两个土匪跑过去,从女人怀里夺过两个孩子。女人哭喊着追了过来,被两个汉奸狠揣了几脚,全都趴在的地上不动了,其中一个女人就地昏了过去。人群中跑出来几个女人,把两个女人拉回去。
“老东西,看见了吗?这叫竹签,干什么的?就是专门撬指甲的,尤其幼儿的指甲,就得用这玩意。看见后面他们拿的是啥吗?尖刀,那是专门开膛破肚的,这就不用解释了吧?还有筷子,那么长,捞东西的,这么大个锅,筷子短了不行啊。”刘朋义扬了扬手里的竹签,又指着后面华智和马立宏手里的尖刀和筷子。
“你个猪狗汉奸,不得好死!”余将军怒骂道。
“好死?你个老东西,活着多好,干吗要死啊?老东西,别看你吃了一辈子饭,有一样东西保准没有吃过,恐怕连见都没有见过。对了,就是油炸心肝,尤其是幼儿心肝,那可是世上最绝的补品,吃一口延年益寿,吃一个增寿十年,吃两个增寿五十年,要是吃上十个八个,那可就是千年的王八,长生不老了……”
“你个王八蛋,畜生不如的东西……”余将军气的浑身发抖。
“老东西,生气了?害怕了?这才是刚刚开始,后面的好东西还多的很。先处理这两幼儿,接下来还有几个娃娃,都得一个一个的处理。还有那些个女人,有老有小,有胖有瘦,处理的方法都不一样,可以说每个人都不同,得让你个老东西开开眼界,见识一次,知道什么叫残忍,什么叫十八层地狱。哦,忘了说那些男人了,都得处理,当然了,跟女人又不一样了,就先不说了。好了,先把这两幼儿衣服脱了!”刘朋义命令。
“你个畜生,有种就冲爷爷来,欺负小孩子算什么本事?”余将军怒吼着就要扑上来,无奈被几个身强力壮的汉奸土匪死死拽住,一步也动弹不得。
“狗汉奸,放开孩子,冲老子来!”镇长大声骂道。可是也被几个汉奸抓着,无法挪动一步。
“嘿嘿……你个老东西,心疼了?那好,把知道的说出来,把皇军需要的东西拿出来,这不就啥事都没了吗?”
“啊呸!”余将军狠狠啐了刘朋义一口。
刘朋义掏出手绢擦了下脸,一点也不恼怒,干笑了几声,朝抓孩子的两名汉奸一挥手:“扒!”
“叭叭”当真响起了两声枪响。两名正准备扒孩子衣服的汉奸土匪一头栽倒,脑浆迸裂。两个孩子也摔在地上,“哇哇”哭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