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没有带东西,却在一起呆了大半夜,那就是说一直在说话。虽然不知道他们说些什么,但是可以想象,应该是各自的经历,再就是他们的先祖留下的什么宝物。这几天他们都在干什么?去了什么地方没有?”
“其他人都在忙碌,但是老将军一直没有离开镇上,镇长倒是离开了,但是出来进去都没有拿东西,除了吃饭,再没见其他人往办公室里面拿什么东西。杨教授也一直在镇上,几乎没有离开过老将军。唐剑只出了一趟镇政府,还是检查周围的防务,其他时间也都在镇上。这几天没有人谈论什么宝物,都在谈论如何加强防务,如何消灭咱们等等。”
“消灭咱们?好大的口气啊!”
“确实,护宝队每个人都在谈论,就是要千方百计干掉咱们。只是到现在还没有明确的方案,如果有了明确的方案,咱们很快就会知道的。”
“大尉,我只要宝藏,对什么方案不感任何兴趣。何况方案是人制定的,随时都可以变化,尤其只有几十个人的小队伍,机动灵活,绝不会拘泥于什么方案。现在看来,唐剑虽然跟老将军相见,也应该相认了,但是并没有出现什么宝物,有点失望啊!”
“少佐阁下,我相信一定会有宝物的,这在唐家庄时就已经认定了的。何况唐剑一路南下,连军方高层都出面了,不可能没有宝物。我怀疑宝物没在余家镇,可能还在别的地方。”
“没在余家镇?能说说理由吗?”
“少佐阁下,只是直觉,还说不上什么具体的理由。要不,把两位前辈请过来?”
“好吧,只能请教他们了。”
铃木浩二和井上听了黑木的介绍,尤其听了山本的直觉,半天都没有说话。过了一会,井上才打破了僵局。
“组长,我感觉,山本君的直觉是对的。唐剑他们一路南下,肯定携带了极其珍贵的东西,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人保护?咱们已经不止一次分析,认为最大可能就是藏宝图之类的东西,这样也能解释所有的疑惑。”井上分析道。
“井上君,如果唐剑身上携带了藏宝图,其他人看不见携带东西也就很正常了。我记得您曾经说过,在中国,亲人不得已分开后,很多时候就把一张图撕开,作为以后相认的信物,这个唐剑和与老将军是不是也是这情况呢?”铃木浩二问。
“很可能就是这样!唐剑拿出了藏宝图,跟老将军相认了,他们非常激动,一直谈了大半夜。现在的困惑是,老将军没有回家,难道藏宝图一直就带在身上?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要知道,他可是跟咱们交谈了那么长时间的,就一本族谱都差点惹了大祸,要是再装个藏宝图,这不是……”
“井上君,这不是没有可能。当时没有搜查老将军身上,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也许那老家伙就跟咱们玩大胆,把藏宝图装在身上。咱们不搜查就没什么,要是搜查就毁了藏宝图。那本族谱就是例证,我看的清清楚楚,指头上缠着细绳,如果抢夺,肯定就把族谱毁了。”铃木浩二说。
“两位前辈,我基本听清楚了。如果唐剑和老将军都有藏宝图,他们只需要把图对上就可以相认。至于宝藏,还在其他不为人知的地方,并不在余家镇,估计也不会在唐家庄。我想来想去,最大的可能就在他们先祖当初出逃的地方,只要拿到藏宝图,而且把两张图对上,才能知道埋藏宝藏的具体地方,不知这样的分析有没有道理?”黑木想了一会说道。
“大体上应该就是这样!他们的先祖出逃时,宝藏肯定没法携带,只好藏在某个地方,然后把藏宝的地点画在图上。两个,或是两组亲人分别时,把图一分为二,作为以后相认的信物,同时也互相制约。”井上说。
“互相制约?哦,我明白了。这就是说,唐剑虽然有藏宝图,却无法得到这些宝物,必须找到另外半张图。反之,对余老将军也一样,同样得不到宝物。所以,他们必须找到对方,才能得到祖先的宝物。这些年来,因为种种原因他们一直没有寻找对方,或者找了,却始终找不到。这次咱们发现了唐家庄的墓碑,致使唐剑的族长爷爷自尽,促使唐剑下决心要寻找另一支亲人。现在找到了,藏宝图也应该对上了,接下来就是去拿宝物了。我想,拿宝物这事就不麻烦他们了,咱们完全可以办到。”黑木抬起头。
“那当然,只要有了藏宝图,无论谁都可以拿到宝物。这些卑微的支那人,根本不知道保护宝藏。就算读过几天大学,也还是门外汉。让他们去拿宝藏,极有可能会破坏宝藏,甚至毁灭,那将是人类文明最惨痛的损失。所以,他们只要交出藏宝图就可以了,不能让拿宝藏,也不敢让拿,更不配拿!”井上眼睛闪烁着贪婪,仿佛已经看见宝藏在闪闪发光。
“井上君说的太对了!埋藏了六七百年甚至更久的宝藏,一般人决不能触及,必须得像井上君这样的大专家才能发掘。所以,必须尽快拿到藏宝图,决不能让那些卑微的支那人去找宝藏,更不能让他们拿到宝藏,那样宝藏的价值就大打折扣,甚至完全失去了价值!”铃木浩二说。
“两位前辈,找到并发掘宝藏,是咱们成立考察组的目的。正如前辈所言,这些卑微的支那人根本不配拥有那些价值连城的宝藏,必须由大日本帝国保护并拥有。山本大尉,立即把刘付组长和两位参谋长请过来,准备攻击余家镇,夺取藏宝图!”
“哈依!”
一连几天没有动静,有些人就坐不住了,纷纷找到唐剑。连余将军和镇长也找到唐剑,说不能再待下去了,该走了!
“老鸭,区区几个小鬼子,根本不敢过来,咱们还是走吧,早走一天就早一天赶到。”在一个风平浪静的夜晚,刘春感觉百般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