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把是抢庄,谁先亮出2谁当庄家,闲家手上如果有一对2,可以反抢庄。
“呵呵……”巫大松和沈珂臣都笑起来,徐飞也觉得不好意思。
不过看样子辛连长对他没什么看法!
“连长你又抢庄喂!哎我说徐飞,你这家伙跑起来脚底下像装了风火轮,追都追不上,以前练过啊?”沈珂臣问道。
“……也不算,以前在大学时偶尔跑跑,还参加过马拉松。”徐飞不得不放了个烟雾弹,不然他如何解释自己的飞毛腿!
“我就说嘛,之前我还问过唐根,他说你小子新兵时跑三公里故意装怪,是想一鸣惊人啊……”
徐飞一愣,他这时摸了两张黑桃2起来,不知道该不该反辛然的庄。
在他犹豫的时候,巫大松抢先亮了两张梅花2出来。
“嘿!我抢!”
辛然手都要摸上底牌了,闻言收回手一拍大腿!
“勾日呢,敢抢我勒庄,想跑二十公里嘎!”
巫大松笑嘻嘻地道:“二十公里还不是小case!只要连长你敢下令,我就敢跑!”
辛然指着巫大松道:“小比还敢反了天了你!等到!一对大王!”他作势要从手牌里抽一对王出来。
辛然拿牌有个特点,手牌举得高,手又大,左手五根手指握住,牌面看上去有些乱七八糟的。
徐飞手里有个大王,自然知道辛然在诈牌。果然,只见辛然右手在里面拿了半天都没拿出来!
巫大松依旧笑嘻嘻地道:“连长反不反?不反我拿牌了哦?”
“哼!算了,饶你这一次!”辛然唬着脸道。
“呵呵,真拿了哦!”巫大松看着辛然,伸手将底牌拖到自己身边,准备起牌。
“等等,我可不可以反?”徐飞及时道。他把手里的一对黑桃2亮出来。
双抠各地规矩不同,有的反牌要带王,有的一对2就可以定庄,有的还有分花色来,按照黑桃、红桃、梅花、方块的顺序来反牌。而如果是一对王反牌的话,则算无主牌。
徐飞说要反庄,巫大松明显愣了一下,他注意力都在辛连长那边,不想徐飞居然掏了对黑桃2来。
“唉,来来,你来!”巫大松将底牌推给徐飞。
“嗨呀!反得好!板扎!”辛然将手中牌一合,道:“嘿嘿,小勾日勒,知道厉害了不?”
徐飞起了八张底牌,黑桃的主牌不算好也不算坏,将手中没用的牌扣下去以后,开始出牌。
大牌出了两轮,手中便再也无牌可出,一对梅花10在手中不算大,要不要出呢?
通常庄家手中大牌出完以后,无牌可出的情况下可以出张主牌,看看对家能不能上手,但这一次徐飞没有这么做!
另外三人都等着徐飞出牌,辛然及时提醒道:“好好打!这把剃他们光头!”
沈珂臣杠道:“连长你这把要能剃我们光头,我马上去把头发推了,说话算数!”
辛然嘢了两声道:“逼样还不信!走着瞧!”
几人在说话,徐飞却半天没出牌来。只见徐飞屁股左边歪一下,右边歪一下,拿着牌一付若有所思的表情。
沈珂臣催道:“出牌呀!愣着干什么?留着下崽啊!”
“哦,”徐飞哦了一声,又将身体向巫大松身旁磨了磨。巫大松以为他要偷看牌,将手中的牌往胸前一收,转头盯住他。
“嘿嘿,”徐飞傻笑一声,又把身体向沈珂臣那边移动一点。
辛然也等急了,道:“诶会不会打牌?会不会打牌?出完大牌该出什么不知道嘎?”
辛然的提示已经很明显了,他的意思让徐飞出张主牌,他大王可以上手。
但徐飞出乎他预料的没有出主牌,而是随手冲了一对梅花10出来,辛然当即爆发:“憨包!一对10都敢冲,你是让别人上手的嘎?!”
徐飞苦笑一声没说话,这对梅花10已经是大牌了!
他刚才拖了这么久才出牌,是在通过系统测算梅花a、k、q、j与他之间的距离,通过距离判断这些牌在谁的手中!
所以身体会转来转去,以厘米之间的误差来判断巫大松和沈珂臣手中有没有一对大过梅花10的牌!
一开始他还不太会使用系统,一张一张地找,所以耗费了些时间,不过随后他便发现系统可以展开多线任务,同时可以找很多牌!
108张牌,被他在系统界面中逐一列出,后边是精准定位的距离!
神技能!
果然,一对梅花10安全通过,将辛然的火气压了下去。
随后徐飞测出另一张大王在辛然手中,以一张黑桃10主牌送过去。辛然猛然一拍大腿,竖起右手大拇指道:
“打得好!打得妙!打得呱呱叫!打得他们窝不出尿!”
“大王!”巫大松在徐飞下首顺位,假意出大王,唬得辛然一愣。但他亮出手中的牌,却是一张方块2!
打2的时候2就是常主,也是除王以外最大的主牌。
“哈,小勾日呢,拿大王来啊!哼!看好!大王在这儿呢!”
辛然亮出大王顺利封住,拿到上手位。随后他先后扔出两张a,再以红桃a带10、10、j、j拖拉机5张牌出来拖徐飞的副牌,嘴里还长舒口气道:
“小比还真敢冲,知道大王在老资手中嘎!”
徐飞傻笑两声回应。
辛然的副牌比较好,这一局他得力帮庄,他们顺利升级到4。接下来是辛然坐庄。
摸牌的时候,辛然又在问了:
“徐飞,你和吴包下有什么矛盾不得了勒?”
徐飞闻言摸牌的手一抖,辛连长的话可谓刀刀见血,直奔要害!
他和吴包下的矛盾只是私下里的,却逃不过辛然的炬眼!
看来辛连长对二连的任何蛛丝马迹都了解得清清楚楚!
“其,其实也没什么,吴班长可能对我有些误会……”徐飞道,一边在心里措词,不知道辛然是什么意思!
他不知道辛然到底清楚多少内情,所以老老实实将吴包下和自己之间发生的事讲了一遍。
辛然听得很认真,也没有任何评价。几人继续打牌。
沈珂臣这时问了一句:“那要照你这么说,应该是吴包下先动的手啰,为什么始作俑者会变成林朝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