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冷笑一声,心中暗暗骂道,冯子材,看我怎么找你算账!
这时,那个男人见到这些人纷纷招供,自己也不打算再扛着了,毕竟伤口抹盐这种痛苦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而且其他人都招供了,他扛着也没有意义了。
男人沉声说道:“我叫千叶永岩,是北辰一刀流的门徒,奉了上级的差遣,来到这里,听候冯大人的命令。”
这个男人,看来是千叶永信的兄弟,林飞轻轻点头,没想到清国竟然和日本合作到了这种地步,林飞指着其他十二个战俘问道:“这些人都是你训练出来的?”
“不错,都是我训练出来的,我在训练完他们之后,冯子材就让我带着他们来偷袭你的军营,意图是激怒你,让你和当地土人为敌。”
冯子材果然是一员名将,竟然想到了挑拨我和当地土人的关系,“原来是这样,好,我知道了,来人,把这些人给我统统押下去。”
“陛下,不杀他们吗?他们可害死了我们不少兄弟呢。”
“这些人都是清廷勾结日本,侵害我华夏的罪证,我若是杀了他们,岂不是自毁证据,这样的傻事,我可不能做,先把他们押下去。”
“是!”部下们齐声答应,把这些人押了下去,此时天还没有完全亮,林飞于是说道:“好了,大家先回营休息吧。”
众人各自散去,林飞这时才想起陆仙儿,四处一打量,只见陆仙儿正跪坐在那匹马身边,呜呜地哭,几个兽医正在给那匹马救治,那匹马的前胸被一支长矛贯穿,兽医正在往外面拔长矛呢。
林飞急忙走过去,安慰陆仙儿,“好了,别哭了,这匹战马要是牺牲了,我们把它好好安葬也就是了。”
一个兽医笑道:“陛下,萌萌它没事,死不了,长矛没有刺中它的内脏,休养一段时间就没事了。”
“萌萌?萌萌是这匹战马的名字?”
“是的,就是这匹战马的名字,它原来是叫风狼的,后来陆姑娘嫌那个名字不好听,就给它换了个名字。”
“这……”林飞的脑海里,浮现出了某个电影片段,正说话间,兽医已经把长矛取了出来,打算把马放上平板车,拉回马舍休息,可是马太重了,要抬起来很难,兽医给马下指令,想让马自己走上平板车,可是马受了伤,一时站不起来,陆仙儿便在一边娇呼:“萌萌,站起来……”
林飞:“……”
那匹伤马总算上了平板车,被人拉走了,陆仙儿还在嘤嘤地哭,林飞无奈说道:“你的萌萌已经没事了,你怎么还哭?”
“可是萌萌会痛啊……它又不是人,痛也说不出来。”
“你不懂,马的恢复能力比人强多了,它现在已经不痛了。”
“真的吗?”林飞说的话当然是假的,可是陆仙儿还真就相信。
“真的,绝对是真的。”
“嘻嘻,那太好了,我要回去看漫画书了……”陆仙儿一边说一边往回走,林飞轻轻拉住她,“你的腿没事吧,我看出来了,旧伤复发了。”
“没事的,你是不是看到我的右腿动作比左腿慢,那是我故意骗那个男人的,没想到把飞帝哥哥骗了,嘿嘿……”
“那我就放心了。”林飞松了口气,“你先回去吧,我去慰问伤员。”
陆仙儿蹦蹦跳跳地走了,林飞去慰问伤员,有了林飞的慰问,军心大振,恨不得第二天一早就攻克镇南关,林飞也宣布,必然会择机兵发镇南关,让清廷付出代价。
林飞在外面慰问一阵,这才回到帐篷,刚走到帐篷外面,就听见陆仙儿在里面呜呜地哭,林飞忍俊不禁,这个仙儿,还在为萌萌哭呢。
林飞轻轻挑开帐帘,向里面一看,只见陆仙儿正坐在睡袋上,伸手在右腿膝盖上揉着,一边揉一边哭,显然右腿的伤很痛,林飞急忙冲进帐篷,惊得陆仙儿急忙把揉腿的手拿下去,换上笑脸,“飞帝哥哥,你回来了……”
林飞几步抢到陆仙儿的身边,“腿是不是很痛?”
“没……没有。”陆仙儿的声音发虚,显然在说谎,林飞眉头一皱,“傻丫头,痛就痛,干嘛说谎。”
“人家怕……怕……飞帝哥哥担心。”陆仙儿红着小脸低下头。
“唉,说你什么好,是不是膝盖疼,我给你揉揉。”伸手抚上了陆仙儿的膝盖。
“不……不行。”陆仙儿伸出纤纤玉手,把林飞的手推开,林飞重新抚上膝盖,“有什么好害羞的,揉的是膝盖,又不是害羞的地方。”
“不,不是害羞,是……是飞帝哥哥身为皇帝,怎么可以给我一个卑贱女子揉腿,太有失身份了……”
林飞懒得驳斥她这些长幼尊卑的传统思想,在她的膝盖上轻揉起来,林飞对力道的掌握很好,陆仙儿顿时感到剧痛缓解了不少,一阵阵快感从膝盖涌向全身,陆仙儿不由自主地娇吟起来。
林飞被娇吟声弄得全身火热,突然一个妙计涌上心头,把手一停,正色道:“这样揉没有效果,仙儿,你把裤子脱下来。”
陆仙儿顿时满脸绯红,“不行不行,我们还没有成亲,你不能看人家的身子……
林飞严肃地说道:“我是为了给你治伤,没有别的意思,什么都不要多说了,赶紧把裤子脱下来。”
陆仙儿看林飞说得严肃,说了声“好吧”,伸手解开了腰带,把裤子褪到脚踝,缓缓从脚上拿下裤子,两条笔直玉白的腿就全都露了出来。
这个时代的女子是不穿内裤的,越南天气炎热,陆仙儿只穿了一条裤子,这一脱,下面可就什么都没有了,所以陆仙儿夹紧了双腿,生怕被林飞看到什么。
陆仙儿的肌肤很白嫩,连一点青色的血管都看不见,这要是在林飞时代,拍写真都不用修图,不过那白皙的肌肤上,满是各种各样的伤疤,都是清兵留下的。
这些伤疤让林飞更起了怜惜之意,揉得更加用心,陆仙儿见林飞身为一国之君,竟然对自己这个残花败柳如此温柔,真是为林飞去死都心甘情愿……
陆仙儿默默地闭上了眼睛,享受着林飞的温柔,突然,陆仙儿感觉的事情不对劲了——林飞那只火热的大手,竟然离开了膝盖,一点点向上面摸来,陆仙儿芳心鹿撞,面如火烧,全身酥软,急忙向边上一躲,娇喘着说道:“飞帝哥哥,您……您怎么揉别的地方?”
“你不懂,人体是一个整体,只揉一个地方是绝对不行的。”说着手更加放肆地摸上大腿,不过林飞的脸上却满是凝重,根本没有一丝一毫其他的意思。
陆仙儿既想推开林飞的手,又舍不得推开林飞的手,一时间不知所措,只好把眼睛一闭,任林飞摆布,林飞突然正色道:“仙儿,你别坐着了,这样臀部肌肉按摩不到,起不到疗伤的效果,这样吧,你趴着,或者是侧躺着。”
陆仙儿心中娇呼,飞帝哥哥讨厌死了,占人家的便宜还说得这么冠冕堂皇,到底要不要听话呢,听话也太羞人了,不听话……又舍不得……
正在这时,帐外突然传来了刘永福的声音,“陛下,刘某人有一事相商。”
刘永福来的真不是时候!
林飞急忙说道:“刘老将军,我已经睡下了,反正天也快亮了,咱们天亮再说,好不好?”
“不行啊,陛下,这件事情很紧急,我想现在就和您说,咦,陛下,您真的在睡觉吗,我怎么听您的声音毫无困倦之意?”
刘永福也不想想林飞在做什么,既然林飞在做这件事情,怎么会感到困倦?
林飞只好说了声“好吧”,柔声对陆仙儿说道:“你先休息,我去和刘老将军说事情。”
林飞说完走了出去,陆仙儿重重一拍睡袋,娇声嘟囔:“爹爹来的可真不是时候。”
林飞走出帐篷,带着刘永福来到会客室,“刘老将军,您有什么事情啊?”
“陛下,这镇南关固若金汤,易守难攻,若要强攻,不尸横遍野,血流成河,难破此关,我有一策,可不费一兵一卒,一枪一弹,拿下此关。”
“刘老将军竟然有如此高招,快,说来听听。”
“我仔细想了想,冯子材虽然写了一封绝交书信于我,可我们毕竟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他年长我二十岁,待我如子,我若是亲自前往镇南关,必然能说服冯子材弃关归降。”
“这怎可能,冯子材对清廷忠心耿耿……”
“陛下有所不知,冯子材虽然对清廷忠心不二,可是对百姓却是极好的,这一点和陛下不谋而合,冯子材对清廷的贪官污吏深恶痛绝,若是知道陛下之英明,必然会归降于您。”
林飞连连摇头,“不行,刘老将军,你这些话都是自想自说,到时候冯子材会怎么样,没人知道。”
刘永福笑道:“陛下尽管放心,若是冯子材不买我的面子,刘某人还有一计,管教冯子材献关出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