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用不上一天,就已经办完了。
楚颢辰亲自去了齐王府,将楚颢琛请到了宁王府,安排他住在了观云阁处,那个叫蓉儿的婢女,也陪同前来。
这个观云阁,算得上是宁王府里,书香气最重的一处小院了,布置的一些地方,与齐王的草堂居还真有些相似。
叶星妍也是在昨日带人去布置时,才得知的。
这宁王府里,她所转的地方本就不多,也是本着别惹祸的原则,从来不乱走,当看到这个小院时,其实她也挺喜欢的。
楚颢琛对于这个安排,也很满意,就是有些不太好意思,总感觉给他们夫妻添了麻烦,也觉得打扰了两人。
他也对楚颢辰表达了自己的意思:“老七,如此一来,会不会打扰了你们夫妇相处的时光,你刚好不久,本应该与七弟妹多多相处才是,为兄一来,你就得花时间来陪我,怎么都觉得……”
“五哥,你真的多虑了,再说了,我们夫妻相处,时间上还是很多的,白天不行,晚上也可以。”楚颢辰嘴角扬起一丝坏笑。
楚颢琛用玉骨扇指了指他,也跟着笑道:“没看出来,你还有如此的心思。”
“是五哥不了解。”他得意的挑眉。
楚颢琛摇头轻笑:“别说,以往是真没见过你对哪个女子如此上心过,就算是那位潘城主的女儿,你也没有过吧。”
他再挑眉一笑:“不瞒五哥,她真的不一样,从第一眼见到她时,就已经感觉到了,我生的这个病,真的让我看清楚好多东西,包括她。”
“你指的是谁?”楚颢琛目光变的有些深遂。
“星妍,她是本王见过的最特别的女子,大方,勇敢,聪明,直率中不失坦诚,特别暖心,所以,本王觉得,应该好好的备一份大礼,去谢谢叶继贤,叶尚书。”楚颢辰再得意的笑了起来。
楚颢琛笑了起来,他那春风暖阳般的笑意,太有感染力了:“确实,应该的。”
“要知道,第一次去叶府时,不是一个愉快的经历,叶家人对于她的不友好,显而易见,可能与她嫁的不过是个病王爷有关,所以,本王打算,再去重新的为她撑个场面,让他们知道,宁王妃,可不能欺负。”楚颢辰轻舔了下唇角。
“知道护媳妇了,有长进。”楚颢琛笑的更大声了些。
“不如,五哥也一起呀,给那个老匹夫叶尚书一个下马威。”楚颢辰再提意。
楚颢琛摇头:“不去,你与七弟妹回娘家,本王去凑什么热闹,真不怕外面的人瞎传呀,对弟妹不公。”
“五哥,你是不是想多了。”楚颢辰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五皇兄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不过就是去串个门子,如果不是因为有我这个叶家的宁王妃在,这叶尚书再有面子,可有机会请得到五皇兄登门?美得他。”叶星妍端着一盘茶走了进来。
楚颢琛起身,一边的蓉儿也过来要接,却被她闪过了,将茶放在桌了。
“弟妹,你说的是这个理,可外人看来,并非如此,要落下什么口实,对你不好。”他再道。
叶星妍将壶里的茶倒在杯中,分放两杯,才笑道:“嘴长在别人的鼻子下面,他们想说什么,还真阻止不了,但我一直坚信,身正不怕影子斜,怕他们乱说,咱们的日子还不过了,当然不行,我们不但要过,而且还要好好的过,过的精彩万分,气死他们。”
“哈哈……”楚颢辰和楚颢琛被她的话直接逗笑了。
“对,气死他们……哈哈……”楚颢辰过来,自然的将她搂在怀里。
“其实委屈五皇兄一起去,也是有私心的,就是想让您帮忙掌个眼,他的行径举止里是不是有别的什么意思,总感觉,他不怀好意。”叶星妍再看向楚颢琛。
他一听也愣了,看了两人一眼,疑惑的问道:“弟妹,何意?”
于是叶星妍也没隐瞒,将她与叶继贤之间的事,说了一遍,不过对于他让她在宁王府找东西的事,却只字未提,所说的,也都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及叶继贤与祖母之间的态度。
听过后,楚颢琛也陷入了沉思,眉头一直没放松后。
楚颢辰紧握着她的手,对楚颢琛道:“这种情况,我也想过,是怎么造成的,但想了很久,都感觉不可能。”
“除非有一种可能,非亲情!”楚颢琛轻语着。
“非,非亲情?”叶星妍的眼睛也快速的转了起来。
与楚颢辰握在一起的手,也瞬间冰凉,脸色也在渐渐的有了变化。
楚颢辰最先感知,立即起身,手掌抵在她的背心处,为她渡着真气,同时急急的呼唤着她:“星妍,莫想,星妍醒醒……”
她如此的样子,也着实是吓到了楚颢琛,也起身的盯着她,一时间不知所措。
这时沈月白正好进屋,当看到这样时,也立即冲过来,伸手帮着一起灌入真气。
就听她轻“啊”了声,身体一软的,向后倒去。
楚颢辰直接将她抱在怀里:“五哥,借你的地方用用。”
楚颢琛立即指向里间,也跟着一起走过去,问着沈月白:“这,这是怎么回事?”
沈月白摇头:“刚刚你们是不是又聊到叶家的事了?”
“对呀。”楚颢琛有点蒙圈了。
“只要关于叶家的事,王妃就会突然的异常,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沈月白皱眉。
叶星妍感觉浑身都脱力了,但头脑却是清醒的,看着楚颢辰那焦急的脸,轻摇头:“没事……”
“还没事,以后不准再想了,叶家与你没关系。”楚颢辰厉声轻喝着。
叶星妍惨然的咧了下嘴:“我也……不,不想的……突然……控制不……不住。”
楚颢琛也不解:“这是?怎么回事?从未见过。”
沈月白轻叹气:“王妃在入府前,被推落过水,应该是有损伤,但却看不太出来。”
“怎么会这样!”楚颢琛担忧的再看向躺在那里,虚弱的叶星妍,此时她与刚刚那个小调皮样,已经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