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本想你去叫人,老子干死特务,现在也好,还是干死特务。”俞荣光率先走了进去,肇源城满洲国立医院里面,医院的医生听到枪声后已经往前后门奔跑了。
“都他妈的双手抱头,老子是来抓抗联的。”俞荣光大喊一声,医生们立刻双手抱起了头,俞荣光不想让别人看到他杀鬼子特务。
“有没有看见抗联往哪里去了。”一名鬼子特高课问道。
“后门。”一名医生手指了指后门,抱着头就跑了。
“后门。”四个鬼子特务听了,举着枪就跑向了后门,俞荣光在后面冷笑着举枪“啪啪啪啪”四枪,就把鬼子四个特高课的特务给干掉了。
俞荣光出了医院的大楼,正好看到了戴着白口罩的姚雪漫,别人认不出来,俞荣光却还是认出来了,姚雪漫刚上到一辆救护车里,突然看到一个大光头,手里拿着盒子炮,二话没说,直接抬手就是一枪,然后就关住了车门,汽车就发动了起来。
“妈呀,这丫头看不出来,还真狠,差点谋杀了亲夫。”俞荣光吓得一躲,还是不失时机地朝姚雪漫朝挥了挥手,手势指向了前门,自己则从后门处奔跑了出去。
“人呢?”多美惠子看到俞荣光走了出来,也正好举着枪赶了过来。
“没见啊。”俞荣光说道。
“没见,八嘎,一定是藏了起来。”多美惠子刚说了一声,就看到一辆救护车,从后门“突”一下就冲了出来,开车的正是韩虎,韩虎恶狠狠地开着汽车撞向了俞荣光和多美惠子,多美惠子完全愣住了,倒是俞荣光反应快,直接抱着多美惠子滚到了一边上。
“妈的,原来是藏汽车里了。”俞荣光恨恨地说道。
“八嘎,好不容易抓了个情报员,竟然让他跑了。”多美惠子跟着说道。
“那是你里面有内奸,这次害我差点丢了命,你得给我压压惊。”俞荣光对多美惠子说道。
“八嘎,你去找你的三个姨太太压惊去吧,我得去向佐藤队长汇报,马上封锁肇源城,挨家挨户地搜索。”多美惠子生气地说完,从地上站了起来,从后面往医院里面走了进去,俞荣光赶紧跟了上去。
“对了,我的四个下属呢?”多美惠子边走边问
“我怎么知道,我在前面,他们在后面的。”俞荣光说道。
两个人很快走进了医院,就看到除了屎蛋和结巴,还有柱子三个人以外,还有张山炮的一伙小土匪,正在傻呼呼地看着四个躺在地上的特高课特务
一伙小土匪看到俞荣光后,就赶紧跳开了,这个俞荣光会接子弹,还是土地爷,又招鬼子喜欢,看到就有些害怕。
屎蛋,结巴和柱子他们两个人进来后,抬头就说了两个字:“死啦。”
“张山炮还没有出院吗?”多美惠子见谁怀疑谁,这事情出现在医院里,不能不怀疑张山炮。
“没出院呢,伤筋动骨一百天,估计还得躺两三个月。”一名小土匪说道。
“多美惠子,那你赶紧通知江户队长,还有刘喜财他们去搜查,我去见见张山炮,然后我就把我那三个姨太太先接到山上去了。”俞荣光说完,就带着屎蛋和柱子,还有结巴上了二楼。
刚走到楼梯中间,就听到多美惠子问了一句:“为什么接到山上去?难道这深宅大院放不下你。”
“我这不是为了防止一枝花和马雀儿万一来城里了,这不是麻烦吗,当然还有多美惠子小姐......”
“够了。”多美惠子听不下去了,说了两个字,就气呼呼地从医院走了,这个韩虎应该不会跑出肇源城的,多美惠子很快回到了警备司令部,鬼子的整个警备队和宪兵大队,还有防卫团的保安队全城搜捕了,可是他们谁也没有想到,救护车被遗弃在了城隍庙门口,黄蒲被活埋的那个城隍庙。
“八嘎。”多美惠子和江户一郎都很生气,难道这个城隍庙有什么奇特的地方吗?“给我搜,看看有没有地道?”
而刘喜财一看到城隍庙就心疼,埋藏在这里的黄金和大洋,还有绸缎都丢了,也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黄蒲肯定是过来挖他的财宝,然后被人黑吃黑了。
这事情除了抗联,还有土匪,可是刘喜财猜不出来是谁干的。
与此同时,俞荣光上了二楼,大大咧咧地走向了张山炮的病房,房间里除了杜杀,还有几个梁柱,刚才枪响的时候,他们都没有动,都守着病房保护张山炮呢?
“你还敢来。”张山炮手下的托天粱张云天看到后直接吼了一嗓子,打开盒子炮的保险站在病房外就瞄准了走道里的俞荣光。
“老子现在是肇源城侦缉队的队长,我来看看,你们有没有串通抗联。”俞荣光说完话,一边走一边点了一根烟,很快就到了张云天的面前。
“你是哪跟葱。”俞荣光到了病房门口一看,杜杀也在里面,还有几个人他不认识,张山炮看到俞荣光的大光头,咧着嘴尴尬地笑了笑。
“兔儿岭托天梁张云天,我们可没有串通抗联。”张云天粗声大气地说道,这里他好几个兄弟呢?没有必要怕俞荣光,可是这串通抗联,这是死罪呀,再牛逼都是死罪。
“嘿嘿,我们侦缉队也是讲究证据的,既然张云天说没有,那肯定是没有。”俞荣光说完,就坐到了病床上,吓得张山炮往旁边挪了挪,事后张山炮有些后悔,要不是他一枪想打死俞荣光,俞荣光就不会报复的这么狠。
“俞荣光,你杀了我们兔儿岭的老二,这事情怪老二,坏了绺子的规矩,我打赌我输了,愿赌服输,枪和马,我明天给你送上去,我们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各不相干,咋样。”
张山炮想来个利索的,这个俞荣光他此时还真惹不起,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着看着,瞅准了时机,就咬俞荣光一口。
“那行,明天早上,你们送到马雀儿六撮房的山头,要么送到一枝花獾子洞的山头,都可以。”俞荣光笑了笑,站起来就准备走了,他跟张山炮没有什么说的,这伙绺子作恶多端,该灭了,找准个时机灭了就对了,所谓的井水不犯河水不过是表面之词。
张山炮服软了,一帮梁柱也就没有什么说的,耷拉着脑袋,不服气不行啊,这个俞荣光太尿性了。
“还有啊,你们都记住了,以后马雀儿和一枝花都是老子的压寨夫人,见到了,最好躲着让着,要么就三拜九叩啥的,别惹老子不高兴。”
俞荣光大大咧咧地说着,屎蛋和结巴,还有柱子也跟着衣服拽拽的样子,摇头晃脑地把一帮梁柱气得不轻,可也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