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振龙自然知道他要是一直将林美柔关在杂物间,迟早有一天倪斐乐知道后,不会让他有好日子过,所以他已经打算好,过了今天就把林美柔放出来,以林美柔温顺的性格,他从中威胁几句,林美柔肯定不敢和倪斐乐告状,只是没想到今天倪斐乐会突然回来,让倪振龙有些猝不及防。
就算被倪斐乐知道,但倪振龙打死也不能承认,不然他和倪家都会完蛋的,想到此,倪振龙装傻充愣的问道:“什么钥匙,我不知道,你今天回来有什么事吗?”
呵,倪振龙哪里是脸皮厚啊,简直是不要脸,倪斐乐直接怒吼道:“别以为你装傻我就可以当做不知道,我劝你赶紧把钥匙交出来,否则我让你下半辈子都会后悔的。”就算倪振龙交出钥匙,倪斐乐一样不会放过他,这是不可饶恕的事情。
当场倪振龙感到深深的害怕,他已经开始后悔那天的所作所为了,要不是林美柔和他吵架,他头脑一热就冲动的把林美柔关起来,今天就不会落在倪斐乐手里,倪振龙依旧赖皮的说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你让我拿什么钥匙。”
倪斐乐的脾气他是太了解了,要是此时他承认林美柔是他关起来的,倪斐乐绝对会抽他的筋扒他的皮,更何况还有他心爱的女人在这,倪振龙觉得自己不能丢了尊严,所以坚持他的装傻充愣。
看到倪振龙死不承认的模样,倪斐乐恨的牙痒痒,今天她就让倪振龙是怎么把林美柔关进去的,就怎么把林美柔放出来,倪斐乐不再跟倪振龙浪费口舌,只对倪振龙身旁的女人开口道:“这位姑娘,看你和我年纪差不多,怎么就知道破坏别人家庭呢,靠自己的双手奋斗不好,非要靠姿色。”
本来一开始被倪斐乐吓到,倪振龙带来的这个女人就已经对倪斐乐没什么好印象,现在听到倪斐乐直接说破,脸上瞬间难堪起来,但是她敢做就不怕别人说,讥笑的看着倪斐乐说道:“那也是靠我自己的姿色啊,谁让他老婆管不住他呢!”
倪振龙正在想办法让自己脱身,没想到倪斐乐就将枪口对准他心爱的女人,维护的对倪斐乐呵斥道:“斐乐,怎么和说话的,我和莉莉是两情相悦,不存在所谓的破坏家庭。”要不是林美柔还有利用价值,他早就会提出离婚。
确实不存在破坏家庭,因为从今往后就不再有倪家,倪斐乐继续对名为莉莉的女人说道:“倪振龙也不是什么好鸟,你愿意接手再好不过,反正他不是我父亲,从此也不是我母亲的丈夫,你们俩就光明正大的在一起狼狈为奸,没人在意。”
他还没嫌弃林美柔呢,倪斐乐就敢嫌弃他,倪振龙反对道:“我怎么不是你母亲的丈夫,我和她还没离婚,名义上还是夫妻。”至于以后嘛,有了莉莉,谁还要那个黄脸婆。
真想知道倪振龙是如何变成现在这般无耻的模样,倪斐乐咬紧牙关,从齿缝间发出声音道:“是夫妻的话,你还敢把她关在杂物间,我完全可以告你非法囚禁罪。”让他尝尝牢狱之灾,体会一下被人关起来的滋味。
这下倪振龙彻底害怕了,他就知道倪斐乐一定不会放过他,说要告他就一定会告他,到时候加上尚家的关系,他就真的死翘翘了,倪振龙当即软下态度讨饶道:“斐乐,我错了,是我一时糊涂,色欲熏心昏了头,钥匙你拿去,我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要是你把我告了,对倪家也不好。”说完把钥匙拿出来,递给倪斐乐。
见到倪振龙舍得将钥匙拿出来,倪斐乐却不急于接过,倪家好不好管她什么事,倪斐乐一脸冷漠的说道:“那就和倪家决裂,脱离关系好了,你不是很喜欢你的莉莉吗,都把她往家里带,我就带着我母亲净身出户成全你们。”
净身出户当然好了,可和林美柔离婚,就等于失去了尚家这个靠山,这样做划得来吗?倪振龙开始在女人和利益之间犹豫,显然莉莉察觉了倪振龙的动摇,适时酥声酥气的对倪振龙撒娇道:“你说过会对人家负责的,她们想和倪家决裂就决裂呗,少了她们又不是倪家就会倒了,要是你不同意,指不定她们还心怀怨恨呢!”
在莉莉的这番迷惑下,倪振龙便失去了仅有的理智,同意倪斐乐的话说道:“离婚就离婚,这绿帽子戴了这么多年,我早该离了,明天一早民政局见。”倪振龙自以为很潇洒,带着胜利的笑容将莉莉搂进怀里,两人笑作一团。
从帝尚集团对倪漫集团注资开始,倪振龙就在一点点的把公司里的钱,转为他自己的私人财产,一次挪一点,到如今,这笔钱财已经足够他和莉莉过完下半辈子,所以没了帝尚集团的帮助也无所谓。
倪斐乐从起初对倪振龙的愤怒,到现在的平静,这不是一件让人难过的事情,是值得高兴的,她的母亲从今往后可以畅心的做自己,再也不用困在倪家的牢笼里,但是倪振龙所谓的绿帽子她必须替她母亲纠正。
倪斐乐义正言辞的说道:“绿帽子,当年是你看上林家的势力,自愿娶的我母亲,何来的绿帽,你是想我把你利用我母亲、利用我来换取倪漫集团的利益,一件件一桩桩的说给你听是不是。”
在事实面前,倪振龙被堵的哑口无言,可他不说话,倪斐乐还要继续说道:“忘了告诉你,我没打算让我母亲和你走正常途径离婚,所以不用明天一早到民政局去,你就带着你的莉莉,在家等着吧!”
不走正常途径离婚是什么意思,倪振龙疑惑的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倪斐乐准备让他和林美柔离婚,难道还要通过打官司来离婚,倪振龙惊恐的想到这个可能性。
恭喜倪振龙猜对了,倪斐乐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让他这么轻松的呢,那她母亲的罪不是白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