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公子,你在哪里去了,让我一阵好找。”村长边扫边问凌玥宸。
“哦,没去哪里,就在那里。”凌玥宸随手一指。
凌玥宸刚才去追黑影的时候是村长没有在场的,而现在村长是在这里扫地,额头上出了些汗,怎么莫非是……
但是他是怎么回来的?除非有暗道。
凌玥宸在背后仔细的观察村长的一举一动,似乎当真看不出什么?
“好了,凌公子,你来看。”村子指引凌玥宸过来看字。
这地上的血字似乎有些迷糊了,看不清楚到底写着什么字,可能是时间太久了的缘故吧。
这血字似乎有些不对,人血不是这个颜色的,怎么说这血是假血。
凌玥宸俯身,用手点了些地上的血闻了闻,眼神有些奇怪,果然证实了心中的想法是对的,这并不是人血。
看来这里是找不到什么线索了。
凌玥宸起身准备要走。
“凌公子,你怎么不找线索了?”村长问。
“哦,我们去找邱狄吧,让他们来一起看看这道观。”凌玥宸自然的逼过了村长的问题。
“好,我们一起去找邱公子他们吧!”村长同意。
二人出了道观,直径往村长的家走。
而此时此刻,苏喜和邱狄真在村子里面找人问陈云儿是谁?
“请问你可认识陈云儿姑娘,大哥。”苏喜在村子里面询问着。
“这…………不认识”这里的人似乎都知道实情,却不愿意说出来。
“大娘,可认得陈云儿姑娘?”邱狄也在不停的询问村里的人,这里的人似乎都不愿意提前陈云儿,都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或者是不说。
二人找了好一阵,这里的人似乎都对陈云儿闭口不语。
“怎么办,这里的人都不愿意说陈云儿的事儿。”邱狄也没有问到什么有利的线索。
眼看着马上就是午时了,太阳也越来越大了。
“走,我们去今天问花的那个地方的老妇人哪里。”苏喜似乎想到了什么,直往今天问花的那个地方走。
不多时,二人来到了老妇人的地方,发现这个老妇人并没有走。
苏喜隐隐约约觉得老妇人的身上似乎也藏着什么密码
“大娘,你在这里干什么呢?”苏看着眼前望着天空的大娘。
“呵呵,等你们来。”大娘望着苏喜,似乎知道了什么?
“你怎么说来,大娘是知道我们要干什么,是吗?”苏喜警惕的问。
“嗯。”大娘微微的一点头,似乎早已看穿了一切。
“那好我们明人不说暗话。”苏喜直接说。
“我们这次来找大娘就是想问一问陈云儿的事情,不知道大娘可知道多少?”苏喜说出了问题,这里的人似乎都对陈云儿都避之不急,都不愿意说。
“哦,”那妇人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我知道,不过…………”妇人迟疑了。
苏喜急忙拿出了银子放在妇人手上,妇人看见银子直接收进了包里,眼里看不见的精明。
“现在可以说谁是陈云儿了吗?”苏喜看着妇人一脸的褶子。
“这陈云儿是陈家村长的女儿,早在那场灾难中就早早的逝世。”妇人说着往事,似乎是知道一切关于这个村庄的所以的事。
“这陈家村长莫非是现任的村长?”苏喜脑光一闪。
“是的,这云儿就是他的女儿,那姑娘到是村里数一数二的漂亮,多少人都想跟她结亲。可是,这云儿倒是有一个相好的,是个长相英俊的小伙子,是个种花郎。”妇人诉说着陈年往事,一脸的平静,似乎与她没有什么大的关系。
种花郎?莫非是李明子,他不就是一个种花的吗?苏喜灵光一闪。
“那这陈云儿可和那种花郎有情人终成眷属?”苏明知故问。
“哪里是有情人终成眷属,分明是棒打鸳鸯。陈云儿和那种花郎的事被她爹知道后,她爹就是不同意,见不得那种花的,就与陈云儿大吵一架。陈云儿气不过,就跑出去找那种花郎去了,之后就遇上了大灾难,年纪轻轻的就去了。”妇人缓缓的说着。
“大灾难?那大娘可知道当年的大灾难?”苏喜刚才听妇人说起大灾难的事,心里难免疑惑。
“这灾难就是当年那风水先生说过的,这村子里的人不信还打死了那风水先生。之后灾难就来了,把村里面搅得是一团乱。”妇人说着说着停顿了一下,似乎还隐藏了什么。
“大娘,那你可详细的说一下当年的灾难?”苏喜看着妇人的神色,似乎她对提起那风水先生是有一点点的同情与惋惜。
“哦,那得…………”老妇人用手比划着。
“好。”苏喜又掏出了银子塞在了老妇人的手中,老妇人收下。
刚才苏喜敏锐的察觉到老妇人情绪变化,就在那一瞬间,老妇人对那风水先生有这同情,可就是在刚才老妇人故意的用银子错开了。
“当年发生灾难的时候,村里的大地四处晃动,畜生躁动不安,村民都是人心惶惶的,突然山顶山碰地裂,硕大无比的石头从山顶滚滚而下,村里的人们都四下逃去。但是也无事与补,大石头滚滚而下,压死了不少的人,也压坏了房屋,也就是从那时候起村里的人才开始相信风水先生的话是对的。”老妇人说起风水先生倒觉得有些可怜。
苏喜看着妇人的一举一动,敏锐的觉察到了妇人情绪似乎很有波动。
邱狄在后也看着妇人似乎没觉得有什么,到觉得这妇人有些贪财,都吞了怎么多的银钱。
“哦,原来如此,那这云儿姑娘就是在哪时遇害,那种花郎呢?”苏喜又问。
“唉,他也是个可怜人,自从知道了云儿姑娘遇险了,就再也无心谈情说爱,就自己一个在山间上搭了个屋子在哪里种花。”老妇人为那种花郎哀叹。
“那云儿的父母呢?”苏喜很想知道村长的变化。
“陈家村长知道后,就四处寻她女儿的尸体。村里的人都知道了云儿和种花郎的事儿,觉得一个姑娘家做出了这等伤风败俗的事,有伤大雅,就无人去帮助他,眼看着村长的手都挖出血来也没有谁出过手帮忙。那云儿的娘知道了云儿遇险的事,当场就晕了过去,醒来人就有些疯癫了。”老妇人说出了当年的事儿。
“不过那种花郎也在那场大灾后,去寻了云儿尸体,最后在离村长家的不远出寻到了尸体。都已经被砸得面目全非、血肉模糊,最后葬在了山上。”老妇人喝了口茶。
“那这尸体都已经被砸得血肉模糊了,怎么辨别出来的?”苏喜觉得有些奇怪。
“这事儿到是听别人说的。在我们村子里面,若男女结为恋人就以香囊作为定物,表示两两相连,那种花郎看着了云儿的香囊,就知道是云儿了。”老妇人说着便招呼苏喜和邱狄坐下。
“哦,这到是一对苦命的鸳鸯,没有有情人终成眷属。”苏喜叹息。
这事似乎与村长怎么都脱不了干系,到哪里都有村长的影子。苏喜隐隐约约的觉察到了眉头。
“姑娘,来喝茶,这是我们村里面的新茶,尝尝。”老妇人递给苏喜和邱狄一人一杯茶。
苏喜看了一眼茶,觉得有些渴了,似乎觉得老妇人没有什么恶意,接过了老妇人手中的茶,邱狄也跟着苏喜接了过来。
苏喜轻铭了一口茶水,还是觉得回味的时候有些苦涩,不知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