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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修养
    慕云止被血株吸食而去的血液之中含有大量的毒素,这股毒素庞大而精纯,就算是血株这般吸食血液靠毒素为生的神树也无法短时间适应过来。
    慕云止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血株神树满天挥舞着的荆棘藤。看得出来,这血株神树乃是想要再一次吸食慕云止的血液,但是之前它在慕云止身上吸食的毒素太过庞大,也太过厉害,使得它现在是没法子完全掌控自己的荆棘藤,这种情况就好像是一个人好多了酒,喝醉了的状况。慕云止无视掉这满天挥舞的荆棘藤,径直往山谷外围走去。而这些子的荆棘藤则是围着慕云止打转,可就是没法子碰到慕云止,看上去倒像是血株神树在热情的送慕云止离开的样子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慕云止曾经也碰到过这样子的事情,所以云舒是算准了时间来山谷外面等着慕云止,他来的时候还没忘记把楚墨也给叫上。所以当楚墨等打折眼睛看着那个脚步略有虚浮,脸色尚显苍白的慕云止的时候有种难以置信的感觉。楚墨其人在别人看来是一个冷漠到无情的男子,但若是真的了解他的人才会知道楚墨实际上只是不善于表达而且稍稍有点认死理的一个小子而已。【零↑九△小↓說△網】
    真的只是这样子而已,别看他整天李是板着一张脸冷漠的跟什么似的,其实吧,也还算是一个很温和的人,只不过是长年的军旅生活让他活生生的变成了,额,面瘫。
    “云舒,楚墨。”慕云止走上前来,她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尚且还有些虚弱,看上去倒是挺有一种弱柳扶风的别样风情,让人忍不住怜惜。可惜正正熟悉了解慕云止的人是知道她是不需要这样子的怜惜与同情的,这样子的怜惜与同情是对她的侮辱。
    “少主!”云舒看到慕云止走来倒是笑了起来,不是往日里的虚伪客套的笑容,而是真心的开怀的笑容。
    “嗯!没事了。”慕云止倒是少有的没什么表情,抬手微微抚抚自己额前落下的碎发平淡的说了一句,就好像她只是进去睡了一觉,全然没有遭受什么痛苦的模样。
    听到慕云止这么说,云舒才放心下来,他随不是和慕云止一起长大的但是却是追随慕云止最长时间的那一批元老,慕云止昔日的能耐与她曾经遭受的事情他也是知道一二的,他既心疼又为她自豪,这样子异常复杂的心情,不是最初陪着慕云止从困苦走出来的人是不会懂的。【零↑九△小↓說△網】
    “少主,墨知道你来这里的消息了。”云舒笑着说了一句,一边陪着慕云止往村庄走。
    “二货?他又做什么了?”慕云止一愣问了一句,只一个“又”字,就知道这位“墨”经常做出一些事情来。
    对自家那位弟弟,云舒想起便觉得好笑:“他吵着要过来呢,偏偏那个时候死鸟找上门来了,那边墨一时间走不开,托我来了一声问候,然后嗷嗷叫地找人麻烦去了,看墨那个样子,那些人是不会好过了。”
    慕云止想到云墨那个二货也是乐的笑了起来:“随他高兴吧,就算是他天给捅破了,他也有办法给补回来的。”云墨也就是慕云止口中的二货,慕云止小时候有三个人对她影响甚深,这位云墨便是其中之一。
    云舒笑着点点头,自家弟弟和自家少主的感情之深他可是很清楚的,他也知道慕云止这句话的潜意思,那边是就算云墨补不回来了,也还有她在。
    “我有些累了,就不在这里待了,送我们北辰吧。”慕云止眉头微蹙,说道。
    “好!”云舒笑着应着,将慕云止和楚墨都请上了飞船,没有多久便离开这万里大山。
    慕云止坐在阁楼里喝着云舒送来的补药,楚墨就坐在她的面前,一幅若有所思的模样看着她。慕云止双手捧着碗,沿着碗壁轻轻的吹着汤药,一边眼都不抬一下只是说道:“看够没有?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吧!”
    “那位云舒公子是什么修为?”楚墨眯了眯眼睛,丝毫不客气。
    “嗯——元神境。”慕云止想了想回答道。
    “那你是什么境界?你不会没有修炼过!”楚墨再次问道。
    问道这个慕云止倒是顿了一下,一脸纠结的想了许久才说道:“大乘巅峰。”
    楚墨:“······”楚墨脸上抽了抽,看他的那眼神显然是不相信慕云止的话的,当他傻啊,还大乘巅峰?满打满算慕云止今年也才不过十八,还不到二十,说自己就到了大乘巅峰?大乘巅峰啊,差一步就是渡劫飞升,慕云止要是真的是这样子的修为二十岁不到便是大乘巅峰强者,这要是被那些活了不知道几万年也才只到大乘初期的那些老怪物们怎么活?
    楚墨不信慕云止自然也不会多说什么,她无所谓的耸肩肩,说实在的······她也不相信啊!
    “你到底是什么身份?”楚墨眼睛一眯,问道。
    “鬼谷第七代弟子,当代弟子之中排行第七。”慕云止耸耸肩再次说道,她是鬼谷弟子这没错,是排行第七也没错,但是楚墨知不知道鬼谷这就和她没有关系了。
    楚墨谈了口气,他确实是不知道鬼谷是什么地方,他只当慕云止是忽悠他来着,看慕云止这样样子他也不想多说什么了,只是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了。不管慕云止是什么身份,只单凭身为元神境强者的云舒能甘心认慕云止为少主,就知道慕云止的身份不会低到哪里去,楚墨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身上不会有什么值得这样子的势力窥觊的,所以慕云止她爱怎样怎样吧,他是不管了,也管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