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三木一行人,楚墨在叹息的同时也忙碌了起来,为了几天后出行历练而准备,其他人或许没什么事情,楚墨这个领队的事情却还是蛮多的,要先去任务堂领取任务,而后再去领一些必备的丹药和武器,最后还要去执事长老那里留下长明灯。
考虑到这一次是楚墨第一次带队,云尧也就只是让他带着几个较为熟悉的人一起出去。去的人不算多,但是也不少。李语琴、孙灵儿、慕云止都跟着他走,除去三人之外还有的便是风泽袖、南宫泽和许野了。风泽袖和许野这两个人严格来说并不算是新弟子,不过只是楚墨几人出去的话,实力着实是低了些,云尧考虑了很久这才决定让风泽袖和许野一起去的。
许野是胎息境,风泽袖前几天刚突破金丹,正好是也到了要下山历练的时候,所以这一次去探寻小遗迹才会有他的事情。有风泽袖的武力,有慕云止的智力,就算是遇到什么事情,至少有足够的实力等宗门救人。
各方都收拾好了东西,楚墨便准备出发了。风泽袖什么都没拿,就只是身上背了一把墨尺,手里拿了一把玄铁折扇就这么跟上来了。
许野和他差不了多少,不同的是,许野只拿了一把长剑,腰间系着一个葫芦,看着像是酒葫芦。
南宫泽和前面两个人差不多,唯一不一样的,大概是他那个特别显眼的一把锤子了。锤子不大但是看上去自有一种很厚重的感觉。
楚墨自己也没什么要带的,就算是有要拿的那也都放在乾坤戒中了,一些重要的东西则是全都被楚墨收到神识之海之中了。东西放进去之后,楚墨还到神识之海里找了一边,接过什么都没找到,楚墨估计这大概是都在那青铜门后,只是这青铜门太过古怪,不管楚墨怎么走怎么飞,他就是没办法靠近青铜门一分一毫。楚墨试了好几次,就是没办法靠近,最后他也就放弃了。不放弃也没办法,实在是什么办法都试过了,就是没办法过去。
孙灵儿和李语琴显然也是这样子,将东西都放在储物戒指之中,手上都没拿什么东西。
倒是一向潇洒的慕云止这一次似乎是有些累赘的样子。慕云止这一次和他们一起来,不但是背了一把巨大的剑,手里还拿了好几把小一点的剑,和几个包袱以及腰间也挂了一个小巧的紫金葫芦。
看到楚墨,慕云止皱着的眉突然就松开了,她反手将背在身后的大剑抽了出来,不过不知道是因为剑太大了,还是太重了,慕云止拿着大剑的手臂都是在颤抖的。要知道作为一个天生神力的怪力女子,慕云止一直以来都是力量担当,先如今居然只是拿着一把剑就让她狼狈成这个样了,也不知道是剑太重,还是因为慕云止的实力下降了。
“抱歉,收拾了一下东西,来晚了。”慕云止将长剑插在身前,长呼一口气。
许野离她最近,见她拿着这么一大把剑不由咋舌,一边问着一边是上前去拔剑:“你打算是那这个做武器么?嗯?”许野用了三成的力量,见没将剑拔起来,甚至是连剑身都没有撼动,先是愣了一下而后用上全部力气,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南宫泽看着他那个样子,哈哈大笑起来,毫不给面子的嘲讽道:“看你那个样子,连一把剑都拿不起来,丢不丢人啊!”
许野心里嘀咕着只怕是这件有古怪,听到南宫泽这么说,当下就反讽刺回去了:“你行,你试试啊!”
“嘿,试试就试试。”南宫泽一些激,就急了,上前一挽袖子就来拔这把剑,可是就算他整张脸都憋得红了,长剑也只是轻微的晃动了一下,位置却是一点变化都没有。反而是他自己累得气喘吁吁的。
“啧!”风泽袖啧了一声,上来也拔了一次,他知道光凭肉体力气他是比不过南宫泽,所以一上来他就用上了灵力,只是让他想不到的是,不用灵力完全拿不动长剑,一用灵力,灵力就会被长剑压制,运行缓慢。这一认知让风泽袖很是惊讶。
三个人对视一眼,一齐看向了一旁刚把这剑背过来还脸不红气不喘的慕云止,然后默默的别过脸去。所以说他们三个加起来也比不过这么一个女子是么?
楚墨见连风泽袖都没拿起这把剑,眼中闪过一丝讶异,走上前几步,先是试了试看能不能拿起来,结果是只能将这把剑晃动,却不能完全拿起,而且他体内的天道功法运转也被这剑给压制住了。楚墨收回了手,估摸着若是他天道功法全开,估计也就差不多能勉强拿得动这把剑。
不过这家伙似乎是忘记了,他身上还有一个带着七重压力的重力环,这么些个月来,他带着重力环都带习惯了这一会居然都忘记了还有这么一回事。
慕云止拿手扇着风,看着楚墨若有所思的脸庞,说道:“这是我从乾坤戒指中找出来的,和重力环有异曲同工之妙,这一路去失落山脉,你就背着它走吧。”
“背着它?”楚墨有些诧异,看了看一人高的重剑,默默的给自己点了根蜡。
“嗯。”慕云止简单的应了一声,上前一只手握着剑柄手臂一用力,就将剑从地里拔了起来。只是,将剑拔出来,她用的是单纯的肉体力量,她也不是很轻松。
慕云止默念了一个口诀,剑身上就出现六处铁链:“你准备好了!”
楚墨深呼吸一口气,脚下站定,郑重地点了点头。
“去!”慕云止手上用力一抛,重剑便落在了楚墨身后,剑身上的六根铁链也扣在了楚墨身上,以方便将剑背起来。这一串动作算不上都潇洒,毕竟拿着这么重的一个东西想潇洒也潇洒不起来。
楚墨猛然被重剑一压,就算是用了心里准备那也不好受,体内的天道功法瞬间就被压制住了,原本顺畅的就和流水一样,现在倒是像是在泥里一样,流转缓慢。而楚墨脚下站着的土地也因为这种力一压制而陷下去好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