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是真没什么事情。”慕云止挠挠头,一脸无奈地说道,“我还······”
“慕云止,你知不知道你现在不过是就比普通的凡人稍微强上那么一点?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修真界,你很弱!”楚墨很烦躁,他很不喜欢慕云止这种根本不看中自己生命地行为。听到慕云止想要辩解,忍不住地提高的音量。
慕云止呆愣愣地看着他,有些茫然不知道他是因为什么突然就发火了。
“慕云止,你已经不是全盛时期能够叱咤风云的你了,现在的你随便一个强大一点的修士都能要了你的性命,我拜托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随便的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楚墨看着慕云止那一脸的茫然忍不住有些叹息。
慕云止一脸委屈:“我没做什么呀!”她努努嘴又说道,“我若是答应要做,必然是会有我的把握的啊。”
“所以挪用你需要的资源给长吟和绯月,就是你所谓的有把握?”楚墨声音再次提高了,楚墨看着慕云止的目光很认真,“如果不是这一次事发突然,我是不是直到你快死的时候,才会知道你的身体已经是千疮百孔了呢?”
“我······”慕云止张张嘴,没话可说,她确实是没打算告诉楚墨这件事情。
见慕云止不说话,楚墨便知道她是真的就没打算要告诉自己,楚墨脸上浮现一抹疲惫之色:“云止,我能不能拜托你稍微爱惜一点你自己?就算你不怕死,多少还是有人会在意你的生死的,就算不为了你自己,你也想想那些关心你的人好不好?如果真的因为长吟她们修炼,耽误了你自己的治疗,她们是不会心安的,我也不会心安。所以就算是为了我,你能不能稍微爱惜一点自己?”
慕云止沉默着不说话,就像是一个被父亲训斥了的孩子。
楚墨看着这样的她张了张嘴,却没再说什么指责的话,只是看着这么乖巧的慕云止,楚墨心里有一种古怪的感觉。话说,慕云止就是那位大闹天空死不认输的溟烟大人吧?那位大人素来都是以我行我素、特立独行的吧?这样的一个能把整个世界都搅乱的大人物在他面前居然这么乖?楚墨心里总感觉怪怪地,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见着楚墨不训斥她了,慕云止悄悄地抬眼看了看他,见他一脸纠结地看着自己,又乖乖地低下眼眸去了。从以往每一次师父和云墨训斥她的情况来看,只要她摆出这么一副乖宝宝的样子,他们都不会训斥下去了。
她在外人面前彰显性格,特立独行,桀骜不驯,可不代表她会在自己的亲人面前也是这个样子。她本来性格就比较濡弱,只是因为没人会保护她,所以为了生存她不得不用一种桀骜不驯的面貌来保护自己。在面临生死的时候,不管是谁都会变得坚强的,她也不例外。
“算了!”楚墨有些无奈地说了一声,看慕云止这个样子顾忌也是没把他说的话记到心里。
慕云止抬起头嘻嘻笑道:“训的舒服了?”楚墨白了一眼她,慕云止也不在意,依旧是笑着。
楚墨看着这个样子的她,不禁无奈地问道:“我真想知道那个传说中的溟烟大人和现在的你有什么区别?”
慕云止一愣,诧异地看向他:“你知道我的身份了?”
“猜的!”楚墨白了一眼她。
慕云止挠挠头,一脸的无奈,不知道说什么的好。
“为什么不把这件事情告诉我?你的身份连我也不能说嘛?”楚墨看着她说道。
“不是的,我说过的。”慕云止摇摇头说道,“在天玄山脉的时候,我就跟你说过,那个时候你知道我的身份却对我心有忌惮了起来,而且后来的时候也不知道为什么你又什么都不记得了。我见你不记得了,也就没有再提这件事情。想着这件事情到了以后你总是有机会知道的。”
“你说过?”楚墨惊愕地看着她。慕云止点点头,将她把楚墨那段记忆封印的事情给隐瞒了起来。
楚墨老费劲地想了想还是没想起这件事,只好是放弃了,他看着慕云止问道:“那能说说你怎么沦落到这种地步的么?”
慕云止回到榻上坐了下来,对楚墨招了招手,楚墨走到她对面坐下看着她。慕云止轻抿了口灵茶,说道:“你知道的我不是慕家人,我从来没见过自己的父母亲。小时候被人从小山村带走之后,我吃了很多的苦,最后被师父救了回去。”
“是四大家族的人?”楚墨盯着她的眼睛问道。
慕云止一愣,而后点了点头:“四大家族耗费千年心血,想要重现箜篌纯种血脉,他们在这千年之间绑架了不少的孩子,我也是其中之一。很不巧的,我也是身有箜篌血脉的混血之一。而在四大家族的实验之中,我是唯一一个成品。是他们花费千年是光制造出来的唯一的成品。”慕云止的眼睛之中有着抹不开的情绪,楚墨看不懂的一种情绪。
“往日在四大家族的事情我也就不多说了,那时候的记忆太过于久远,我已经记不清楚了。我只记得我在四大家族最后一次凝血实验之中,没能成功凝血,奄奄一息只剩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被丢到了乱葬岗,是师父和楚泽把我带回鬼谷的。”
“皇兄?”楚墨一愣,没想到还有楚泽的事情。
慕云止点点头:“他那个时候跟着师父学艺,那一次跟着师父出门,途中就救了我。我被带回鬼谷之后,师父用无上神通吊住了我的命,只是血脉返祖已经开始是不可能停下来的,我体质偏弱,本来是活不下去了的,只因为将死之前有一些奇遇,侥幸的觉醒了我本身的体质,让我活了下来。”
“自那之后我就跟在师父身边修炼,是鬼谷的第九弟子,也就是混沌门传承弟子。我那个时候年纪尚幼,但是因为小时候的经历比同龄人多了一种恨意,也是这种恨意一直支持着我从那几年的绝境中走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