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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惊险、刺激
    司若弦想些什么,白昱辰当然不会知道,但听她说要带他去玩,眸光立刻亮了起来“真的?”
    “煮的。”干脆利落的两个字。
    白昱辰迷惑,那是什么意思?“你能不能说点正常语言?”
    “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说的语言不正常了?我说的全中文,听不懂?”司若弦反问,顿了顿,又很了然地点头“你这智商,理解!”
    这是绝对的污辱有木有?有这么打击人的吗?啊啊啊!
    “不行,我现在立刻去弄晕他们,然后,我们出去玩。”白昱辰想了想,实在找不出什么话语来扳回一局,于是,很果断地转移话题。
    “得了,再等会儿。”司若弦一把拉住白昱辰,低头在他耳边说了什么,白昱辰的眸光立刻变得亮起来,黑暗中,她似乎也看到了他那冰蓝的眸子正闪着兴奋的光芒,亮得异常耀眼。
    司若弦与白昱辰坐在屋内,小声地咬着耳朵,谈得别提多欢了,司若弦突然想起一个问题“小家伙,你能不能挥一挥手,便把这里变得很漂亮?”
    “干嘛?”白昱辰不解“我要这么一挥手,光束顿现,外面的人也就该发现了。”
    “我只是问你能不能,又没让你立刻改变环境。”司若弦解释,白昱辰说的那个问题,她又怎会想不到呢?她一天才少女,能做出那么蠢的事情么?
    白昱辰摸摸鼻头“好像能!”
    司若弦笑 “这么能干,又这么谦虚,你这一身本事,不能浪费,回去给姐姐变个万能的房间出来。”
    “有什么好处?”白昱辰笑问,心忖:你当我万能的吗?还万能房间。
    “你吃的、住的、穿的、用的都是我的,好处还不够多?难道。。。”话到这里,司若弦停了下来,好一会儿,估摸着小家伙快等不及了,她才邪肆一笑,继续道“难道你想让姐姐给你找个老婆?”
    “老婆是什么?”白昱辰不懂就问。
    司若弦额头挂下几条黑线,她怎么忘了这是现代的称呼?轻轻咳了一声,道“老婆就是娘子。”
    “老婆比娘子好听!”白昱辰果断下结论。
    废话!司若弦笑“来,告诉姐姐,你喜欢哪一类的?”
    白昱辰偏头想了想,直言“只要不是姐姐这类的,我都喜欢。”
    这小子,找死呢?
    司若弦一巴掌拍过去“姐姐我聪明、漂亮、温柔、可爱。。。优点一大把,怎么就不讨你喜欢了?”
    白昱辰狠狠地抽搐,聪明、漂亮,这是他无法否认的,温柔?可爱?这样的字眼能用在她身上么?能么?能么?亏她说得出来,见过自恋的,还真见过这么自恋的,不过。。。
    他好像很喜欢她耶!
    “你要做我老婆吗?”白昱辰眨巴着眼睛,恶趣味地问。
    司若弦很淡定“姐对零件没长全的没性/趣。”
    白昱辰强调“本公子不是零件没长全,只是功夫还不齐全。”
    “最重要的功能没有,那不等于没用?”司若弦反问。
    白昱辰捂脸,太打击人了有木有?他不要跟她说话了。
    恰在此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近。
    黑暗中,司若弦与白昱辰果断地结束话题,伪装成害怕的模样,紧紧抱在一起。
    脚步声止,门开。
    一片光亮中,几名男子走了进来,随着他们的进入,整个屋子也变得亮丽起来。
    几名男子都是标准的夜行装,除了一双眼睛,根本无法辨别他们的模样,很明显,是怕司若弦与白昱辰记得他们的样子,而司若弦与白昱辰的容颜却是清晰地暴露在众人眼前。
    司若弦清楚地看到最前方那位男子眼中的惊艳与猥琐。
    “你们到底想怎样?”司若弦紧搂着白昱辰,问道。
    清甜的女声,微微颤抖,却透着别样的you惑。
    男子紧紧盯着司若弦,那目光大胆而直接,透着赤/裸/裸的欲/望,似要穿透她身上的层层衣服,看得通透彻底,这令司若弦非常不爽。
    “果然是绝色倾城,也难怪夜城歌肯为了你拒娶其他女人,愿意为了你而放弃一切。”男子沉了目光,仿佛下一刻便会扑上来。“味道一定很美好!”
    司若弦后退一步,全身警戒“你想怎么样?”
    “你希望我怎么样呢?如此美色当前,岂有不好好享受的道理?”男子轻笑,毫不掩饰。
    “你们敢?”司若弦故作镇定,表情、动作,拿捏得恰到好处。“八王爷不会放过你们的。”
    “哈哈哈。。。”男子大笑“你认为我敢抓你来,还怕他不成?夜城歌又如何?待会儿,我就杀了他。”
    “你还是去买个枕头来得现实点。”司若弦凉凉开口。
    众人一阵迷惑,男子问“什么意思?”
    白昱辰也是仰着小脑袋看向司若弦,司若弦吐出两个字“做梦!”
    众人眸光一沉,顿时,周围弥漫出一股杀气。
    男子道“吓成这样,嘴巴倒还俐,待我杀了夜城歌,就好好地办了你。”
    司若弦一脸肯定“你们杀不了他。”
    “哦?”上调的语气,满是玩味,忽又道“他既然爱你成狂,那么,有你和你们的儿子在手,还怕他不服软?”
    “卑鄙!”司若弦咬牙切齿地瞪着男子。
    男子不以为意,反倒更觉得魅惑、诱/人,道“我让你爽的时候,你就不会说我卑鄙了。”。
    司若弦垂下眼敛,眸中划过一股浓烈的杀气,再抬眼敛时,已是满目慌乱中故作的镇定。
    几人在屋里呆了一会儿,便出去了,望着几人的背影,司若弦眸中顿时杀气四溅,浑身都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白昱辰抖了抖,问“现在杀了他们?”
    “我是这么暴力的人吗?”司若弦回眸一笑。
    是!绝对是!白昱辰心里万分肯定,不过,他没有说出来,只问“我们什么时候出去玩?”
    “现在。”
    话音落下的同时,司若弦已带着白昱辰一跃而出,与此同时,伸手抓住散乱的茅草,一扬,直接将屋顶铺好,安好得根本不似有人动过。
    她的速度极好,一气呵成,如鬼魅般,完全看不出她是怎么做到的。
    这是司若弦特意算过的时机,关押他们的屋子没有窗户,只有一扇门,而屋顶却是茅草,方才那几人进来时,她已估计过几人身手,更借着光线观察了屋顶的茅草,估算过自最松软的茅草处出去被发现的机会有多大。
    屋顶的茅草都有些久远了,并不牢靠,但若强行冲破,哪怕司若弦与白昱辰再本事,必定也会发出些声响,这几人的功夫都不差,近距离的响动,必定瞒不过他们,那么,要怎么避开他们的注意呢?
    就在几人出去后,借着关门的那一瞬间,司若弦带着白昱辰一跃而起,一气呵成地完成了一系列动作,声音控制得极小,由于她的动作太快,故,关门声落下之时,他们已离开屋子,并将屋顶茅草放回原位。
    “你怎么做到的?这么快?”白昱辰惊讶了,她只是一介凡人吧?怎么会有如此恐怖的速度?
    “是不是越来越崇拜我了?”司若弦笑道。
    白昱辰非常自信“我的动作会比你更快。”
    “得瑟。”司若弦并不确定白昱辰的本事到底有多高,就他那一身法力,她不得不承认,她有不及之处。
    “你说他们发现我们俩逃了,会怎样呢?”白昱辰突然很恶作剧地想象那个场景。
    司若弦非常肯定“他们的首要目标是夜城歌,眼下,估计都忙着怎么设计陷害他呢,况,他们怎么会想到我们俩有如此本事呢?”
    “咦,你说城哥哥会不会不来呀?”白昱辰突然问,这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哦!
    “你认为呢?”司若弦反问。
    “万一他不来呢?”
    “他不来,我们走不就成了。”
    “哦!”白昱辰点头,兴奋道“你是想让他天涯海角来追妻?不如,我们现在就走,让他追去?”
    “你不怕他灭了你?”司若弦笑,跟这小家伙在一起的感觉,还真不错。
    白昱辰十分自信“他杀不了我。”
    “据说,玄天剑可斩娇除魔,小心他打得你魂飞魄散。”
    “谁说的?”
    “我!”
    白昱辰“。。。。。。”
    “他会去的。”司若弦不再逗白昱辰,说得认真“所以,我们在他赶到前,又得赶回去。”
    “那我们时间不是很赶?”
    “现在就是考验你本事的时候了,呆会儿,我们分头行事。”
    “除了账本与名册,要不要再好好教训一下那个矮东瓜?”
    司若弦嘴角抽了抽,矮东瓜?虽然她也很想,不过,时间怕是不够“下次吧!”
    今夜的将军府很热闹,当然,也有些混乱。
    阮麟寒的不告而别,令阮皓大发雷霆,几乎把府内所有的人都派出去找人了,整个将军府的气氛十分沉闷。
    司若弦与白昱辰来到将军府之时,看到的便是阮皓大发雷霆地一幕,唇角微弯,眸中划过一丝狠戾,稍纵即逝。
    两人相视一眼,指了指身后的方位,约好碰面时间,然后,分别离去。
    对于将军府,司若弦前两天已摸清了方位,说来也怪,别人家的卧室与书房都是连在一起的,偏偏,到了阮皓这里,就是一个东,一个西,这也是司若弦与白昱辰为什么要分开的原因。
    顺着长廊,她直接进了阮皓的卧室。
    阮皓的卧室很大,分外间与里间,由一组巨大的屏风隔开,古香古色的外间,透着一股冷酷,又不失霸气的感觉,右边,有一个大型书架,上面整齐地摆满了书籍,分门别类;左边摆着两株很大的草本植物,中和了屋内的冷感,多了几分温暖;中间一方圆桌,桌上摆着一套茶具,还有一个香炉,里面燃着幽幽的檀香,白色的烟雾升腾而起,弥漫半空,使得一室幽香。
    有毒!司若弦微微眯眸,看来,这又是一个陷阱,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阮皓太过自信,又怎知会是她司若弦来寻账本与名册?更不会料到她百毒不侵?
    司若弦关上门,开始在外间翻找起来,从书架到每一个角落,甚至壁上的挂画也不曾放过,一圈下来,却是一无所获。
    外间没有,司若弦直接进到里间,里间就简单太多,除了一张床,以及一些必备的物品,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司若弦将床与看得到的东西都检查了一遍,仍是一无所获。
    这样的答案,似乎早就料到,她轻轻勾唇,锐利的眸光再次在卧室内扫起来,不曾放过任何细微细节。
    结合现代与古代的藏宝方式,司若弦特意将目光放在书架、花盆、床,以及挂画上,然而,仔细看了两次,仍无一丝破绽。
    难道说东西不在这里?司若弦开始怀疑,但很快她便打消了这个念头,以她与夜城歌分析的情况来看,阮皓绝不是一个会把重要东西放在离自己很远的地方的人,同样的,关乎无数人性命的东西,他也不会随时带在身上,那么,会在什么地方呢?
    司若弦一边检查屋内的一切,一边思索漏掉了哪些地方,一边分析在哪里的可能性最大。
    屋内的空气似乎并不流通这,檀香味越来越浓,释放出来的毒也越来越重,司若弦眯起凤眸,再过不久,阮皓就该过来的吧?而她,必须在这仅剩的时间里找出那两件东西,否则,所做的一切都白费了。
    抬眸,视线落在墙上唯一一副人物画像上,画中是一名美貌的女子,怀抱琵琶,巧笑嫣然,顾盼生辉,浑身都散发着温柔的韵味,其眼睛与阮雪芊甚像,若猜测不错的话,这当是阮皓的妻,阮麟寒与阮雪芊的生母,从画中女子的一切来看,不难看出作画者的用心。
    这是阮皓亲手画的,正因为是他的妻,所以,才能成为此间的特别。
    突然,一个细节引起了司若弦的注意。
    画中女子那抱着琵琶的右手,小指是伸直的,不可否认,有些女子有这样的一种通病,小指习惯伸着,但那小指伸的角度看起来有些别扭,自然的动作,不该是那样的角度,况且,如此完美的女子,有这样一个动作,显得十分突兀与不谐了,最主要的是,阮皓那么爱他的妻子,怎会在完美的一幅画上留下这样影响美感的一笔?除非。。。他是故意的。
    司若弦顺着画中人小指伸着的地方看去,是屋顶。
    司若弦想也没想,一跃而起,立于房梁之上,蹲身,仔细检查。
    很快,她就摸到一个突起,凭着手感妍究一下,向下按去。
    “叮。。。”的一声,书架从中分开,露出一道石门。
    司若弦落下,走到石门前,看了半天,却没看到一个疑似机关的东西,她也不犹豫,伸手在书架后面的墙面和书架背面摸索起来。
    当手触及到书架背面的凹起时,毫无犹豫地按了一下,下一刻,眼前的石门应声而开。
    入目是一条不见尽头的阶梯,司若弦拾阶而下,开始,借着上面的光线,还能看得见路,越走下去,越是看不清,到最后,简直是伸手不见五指。
    司若弦心念着诀,只片刻,隐于手腕间的焕火之链便浮现出来,红色的光芒瞬间照亮一切,阶梯明了起来,她脚下的步伐也不自觉地加快了。
    踏下最后一级阶梯,右转,往前五步,又是一堵石墙门,所幸,机关就在右手边,一个看似油灯的东西,司若弦握着右转,石墙门果然开了,映入眼帘的一切,倒是令她微微吃惊。
    这是一个宝库,里面的金条像金字塔那样重叠起来,珠宝、古玩,皆是价值连城之物,而照亮整个地下室的竟是夜明珠。
    眺目而望,似乎除了这些值钱的东西,再无其他。
    司若弦微微眯眸,这里是半个国库的数值了,一个大将军,竟如此有钱,到底贪污了多少,才能累积成此?说没反叛之心都无人相信。
    她扫了一圈,四周皆是石壁,根本就不似有机关的模样,那么,账目与名册又在哪里呢?
    直觉告诉她,一定在这里!
    走了一圈,查了一圈,却是一无所获,突然,石壁尽头的一个大箱子吸引了司若弦的目光。
    走近,手刚碰到箱子,万千利箭便从四方破风袭来,速度之快,直逼司若弦,司若弦侧身躲开,身子还未稳定,又一轮利箭射来,似长了眼睛般,照着司若弦而来。
    司若弦眯起凤眸,脚尖轻点地,一跃而起,四方利箭空中相遇,相碰而坠落。
    然而,在司若弦落地的同时,又一轮箭羽破风而来,司若弦再次飞跃而起,躲过利箭,可因右方的利箭射入墙中,正好触动了又一个机关,箭羽未过,一杆杆长枪自墙壁中射出,如子弹般,排排打出。
    箭羽、长枪,给司若弦形成夹击之势,她一边躲避着,一边扫视着机关所在。
    待箭羽再次射出时,司若弦发现了机关,她几个跳跃,闪过箭羽、长枪袭击,直奔西南方向的一颗陷入墙面的夜明珠,然后,毫不犹豫地利用内力吸出。
    在夜明珠浮出墙面时,箭羽停下了,然,又触动了另一处机关。
    地面与顶端,同时出现一排钉子,上面的正不受控制地挤压而来,而左右两方,长枪正不停射出。
    顿时,司若弦陷入四面楚歌之境,左、右不能,下不得,上有钉子,不论向前,还是后退,都得避开不断加速射出的长枪,她凝眉,不禁低咒出声“靠。。。”
    咒骂归咒骂,她可不敢有丝毫松懈,一边闪着长枪,一边寻找机关。
    眼看着钉子挤压下来,躲闪空间越来越小,地面黄金堆成的金字墙顶端那块金条引起司若弦的注意,趁着两轮长枪射出那短暂的空隙时间,也不管会不会受伤,司若弦几个精彩绝伦的动作,躲开长枪,疾速奔去拿下顶端那块金条。
    下一刻,长枪止,顶端与地面的钉子同时消失,司若弦顿舒一口气。
    垂眸,这才看到金条上有一组复杂的图腾,再看那碰不得的箱子,同样一组复杂的图腾,但奥突点不同,很明显是相配的。
    司若弦将金条上的图腾,对准箱子上的图腾,完全重合,她勾唇一笑,迅速打开,着实晃眼,一箱子的金子,金光闪闪。
    同是金子,为何,这箱放得这么远?还设下重重机关?
    司若弦不免起疑,想了想,直接将箱子里的金子拿出,待拿到第三层的时候,一个金色的盒子出现眼前。
    这是一个金子打造而成的盒子,方形,比一本账目大不了多少,许是为了牢靠,上了两道当世最难开启的锁。
    然而,司若弦是什么人?就连二十一世纪的密码、原子锁之中最极品的锁都难不住她,何况是这落后的古代?她只是看了一眼,便拔下头上的簪子,很熟练地开锁,一道完了,又是另一道,毫无阻拦。
    毫无意外,里面锁着的正是阮皓及其他官员贪污的账目明细,还有与其接触亲密的名册,司若弦拿起来翻看了一下,检查其真实性。
    靠!翻了没两页,司若弦再次低咒出声,又有毒,且毒性还不小!
    幸运的是,司若弦百毒不侵,否则,机关要不了她的命,这毒,也会要了她的命。
    不再停留,她将账目与名册放入怀中,又将另两本空白的账目与名册放入其中,迅速将锁还原,重新放回金子中。
    想要的东西到手,司若弦自也不再逗留,迅速撤退。
    白昱辰去书房查探了一番,结果,一无所获,与阮皓卧室一样的是,书房也放着有毒的香炉,燃着有毒的檀香,所幸,他乃特殊一类,完好无损。
    找了四五遍,终是无果之后,白昱辰便提早撤退,去了与司若弦相约的地点,顺便看戏。
    阮皓派出去的人,一拨又一拨地回来,带回的消息皆是找不到,阮皓大怒,在厅中发脾气,差点一剑杀了一干侍卫。
    正当白昱辰看得兴起的时候,一侍卫匆匆来报,说是阮皓的卧室进了人,阮皓的脸色立刻变了,带着一众侍卫便直奔卧室而去。我他玩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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