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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0章 非礼勿视
    谢谢暗极星夜,这么善良的我,20190428031726160的推荐票!
    “慢慢说,慢慢说!”徐铮安慰到。
    “五千两黄金,真能让人丧失理智!如果说金子是魔鬼,那么徐将军您就是魔鬼的门徒!”谢菲尔德感慨良深。
    徐铮笑而不语。
    “记得那年是崇祯五年的年底吧,我与您签订了前往亚马逊寻找橡胶树的锲约。”
    “确实!”徐铮点头到。
    “历尽千辛万苦,我终于找到了将军需要的那种树。”
    “船没了,水手们死的死,逃的逃,只剩下我一个人。”
    “后来我被一个好心的部落收留,娶了她们,生了孩子。”谢菲尔德回过头,看了眼身旁的黑老婆和儿女们。
    “但是锲约如同魔鬼,不停的召唤我,诱惑我,放弃平静的生活,再次回到远东!”
    “我禁不住诱惑,带着她们和橡胶树苗、种子,逃出了地狱般的雨林!”
    “就在我以为我成功了的时候,主让海神波塞冬再次夺走了我的船,如今只有她们了!”
    说心里话,徐铮真恨不得揍谢菲尔德一顿。
    但是,但是实在下不了手。
    “每一个能坚持追求梦想的人都值得敬佩!”徐铮说到,“老谢,你是条汉子!”
    是的,正如起点的大部分写手们,虽然明知道没有希望,但是仍然坚持码字。
    “我们的锲约?”谢菲尔德说了一半,却闭上了嘴巴。
    “该死的风暴!”谢菲尔德突然间发疯的扯着自己的红头发,嘴里狠狠的咒骂着。
    张礼真再次紧张起来。
    谢菲尔德身旁的两个黑女人叽哩哇啦的比划着,仿佛在安慰。
    “老谢,别伤心了!我们老祖宗有句老话,叫做‘尽力而无悔’!你已经努力过了,只不过是运气差了点!”
    “留在琼州,我会给你土地和房子,安心过完下半辈子吧!”徐铮想了下,自己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谢菲尔德身旁一个瘦一些的黑娘们,突然间大声比划着什么,似乎很冲动。
    谢菲尔德也说了几句当地话,一脸的紧张。
    “啥情况这是?”徐铮和张礼真都听不懂他们之间的土话。
    女人比划出一个圆圆的形状,焦急的说着什么。
    谢菲尔德也不停的说上几句。
    看来事情有转机?徐铮心里猜测着。
    只见女人从自己脖子上,孩子的脖子上,变戏法一般,掏出几串项链模样的链子,链子是由一颗颗椭圆形,和板栗有点像,但是表面花纹又如同蓖麻籽一般的果实和绳子交织编成的。
    谢菲尔德如同饿狼一般,两只眼睛冒着绿光,紧紧的盯着女人手里的链子,嘴里语无伦次的呢喃着,“主啊,主啊,您真的是太仁慈了!”
    徐铮眼尖,一眼就认出了正是自己梦寐以求的橡胶树的种子,而且是三叶橡胶树!
    徐铮的眼睛顿时也瞪了起来。
    张礼真被徐铮的异常吓了一跳。
    要知道公子从来都是一副风轻云淡,潇洒自如的神情,今天这是咋了,如此失态!
    徐铮指着女人手里的东西,“这是,这不就是······!”
    “哈哈,哈哈,天无绝人之路啊!”谢菲尔德忘形的大笑。
    良久过后。
    “这种子摘下来有多长时间了?”徐铮和谢菲尔德以及两个黑女人凑在一起,谢菲尔德负责现场翻译。
    “去年秋天。”
    “哎呀!”徐铮矛盾了半天,“老谢,橡胶树的种子没有休眠期,就是说只要成熟了,随时都可以发芽。但是如果不种植,半个月后发芽率下降百分之四十,一个月后最起码有百分之六十长不了芽!你这个到现在为止,最起码得有五个月了。”
    女人仍在叽里咕噜的讲着什么。
    “她说什么?”徐铮问到。
    “额,我的黑美人说这是神树的种子,戴在身上能够辟邪祈福。”谢菲尔德心情大好,恨不得抱起黑老婆亲上一口。
    “扯淡,这玩意有毒,最好不要给小孩子玩!”徐铮不屑的说到。
    “将军,您看现在怎么办?”谢菲尔德把问题留给了徐铮。
    “哈哈,好!你守诺,我重信!既然你完成了锲约,那么我必须支付酬劳!”
    “至于能否发芽,就赌一次吧!”徐铮笑过之后,“张礼真,把谢船长和他的家人带下去,安顿好,然后带着谢菲尔德,去你师父那边,领取四千五百两黄金!”
    “啊!真的?”张礼真不禁咂舌。
    “谢谢徐将军!”谢菲尔德一阵狂喜,竟然跪下来连续磕了几个头。
    四千五百两黄金啊,按照一比八折算下来,就是三万六千两!
    “嗯,人无信而不立。去吧!”徐铮正把橡胶树种子拿在手上,仔细的观察着。
    尽管被摘下来五六个月了,但是由于一直和人体接触,种子表面并没有发生皴裂,干枯的迹象。
    “能不能让大明再次站在世界顶端,就靠你了!”徐铮情不自禁,亲了一下手上的种子,然后命人找了不少沙子过来,把种子埋在里面,并洒上水。
    “希望能发芽!”徐铮默默的许下了心愿。
    “蔡先生,你又要去泡澡?”负责监视蔡鼎的中年巡警,苦笑着问到。
    “嗯,这澡堂子泡习惯了,三天不去皮都痒痒,尤其是那个搓澡的扬州李师傅,那手艺,这叫一绝!”蔡鼎来到崖州之后,没多长时间就迷上了泡澡。
    要知道福建由于地处南方,气候偏热,所以澡堂子极少。
    但是崖州这里,澡堂子不仅数量多,而且服务都是一条龙,洗澡、蒸澡、搓背、修脚、推拿、点心、茶水,听戏,应有尽有。
    “咋样,今个我请你洗个海泥浴,我买单!”蔡鼎现在也是满嘴的新名词。
    “咳咳咳,我可不去,一堆老爷们,光着腚在一起,别扭!再说那海泥得有多脏!”中年巡警连忙摇头,“得了,还是老样子吧,您去洗澡,我在大厅里喝茶看戏。”
    “好咧,走你!”蔡鼎让中年巡警在门口招了辆拉客的四轮马车,直奔澡堂子。
    两月份的季节,崖州已经有点微热,街上很多人已经穿起了春装。
    蔡鼎摇下玻璃窗,头探到外面,打量着大街上人来人往的人群。
    “嗬!”蔡鼎惊呼了声,脑袋飞速的缩了回来,“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蔡先生,这是咋了?”中年巡警纳闷的问到。
    “那女人竟然只穿了亵衣!”蔡鼎掩面说到。
    “哪儿呢,快,快,我瞅瞅!”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