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好像真的认识我似的。
从第一次见面就是这种眼神。
不过这种眼神往往让我很反感。
姜卢给我介绍。
“这位是李惠民李总。”
“还有这位是樊关,樊总!”
“叶大师,别看叶大师年纪轻轻,他的风水堪舆相当精湛。”
其实也谈不上很精湛,但是他家的风水我是搞定了。
他认为我是风水大师,应该是亲眼看到我在收藏室收回瓶塞的时候吧。
不过说来也奇怪。
先前我找唐福家的祖坟时,右手受伤了。
但是经过在收藏室的事。
右手竟然已经消肿。
没有任何疼痛感。
不知道是不是跟突然降温有关系。
“叶大师,你好你好!”
樊关站起来伸手跟我打招呼。
我客气的回他一笑。
李惠民也跟着站起来向我伸手。
“叶大师?我记得…赖总说过,你跟她是姐弟?”
这货肯定会趁机问的。
当然,我是不想跟他纠缠。
只是笑笑,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是什么关系,他自己猜去吧。
“叶大师,这位樊关樊总,他是做地产生意的。”
“所以应该很需要您这样的大师把关。”
姜卢给我特别介绍道。
樊关忙不迭的点头。
他不慌不忙的拿起菜单说“不着急,咱们边吃边聊。”
我当然不着急。
但是我看这人天庭狭隘,中庭显长却又有黑气缠绕。
现在是中年,看的是中庭的变化。
不用问我就知道他肯定碰到什么事了。
只是他不着急我也不急。
李惠民却一直都没说话。
只是久不久看我一眼。
跟这些有钱人吃饭,让我浑身不自在。
“叶大师是哪里人?”
樊关忽然抬头问我。
还带盘查户口的?
我就笑笑,算是回答他了。
别说是他,就算是姜卢父女,都不知道我是哪里人。
赖家的两姐妹我就不清楚了。
毕竟她们见过我爷爷。
“呵呵,唐突了,叶大师,我正好碰到一件不顺心的事。”
“去年我在郊外收了一块地皮。”
“最近不是打算动工嘛,结果工地上发生了意外。”
“我请了两个风水先生过去,却没发现任何风水上的问题。”
樊关面带笑容的看着我。
“姜总把你捧得这么高,你能否去帮我看看?”
“钱不是问题,只要找出问题解决了。”
“什么事都好商量。”
工地上的事?
我想了想,说道“行,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在过去看看。”
工地上的事不一定是风水问题。
当然了,房地产商的设计师也是学过风水的。
所以很多人在找好地皮等坐向后,剩下就是建筑的事了。
再有,出问题也不一定是风水的问题。
因为工地的建筑物还没起来。
打地基应该也还没开始。
那么剩下的很有可能…
我感觉这回是一趟浑水。
不过我积攒一点经验也是正常。
“等一下吃了饭就过去看看。”
“叶大师,晚上看应该不会有什么障碍吧?”
晚上去看场地?
这货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晚上看什么风水?
不过也不是不行。
我点了点头说“可以,待会儿你把动工的那张择日纸给我看看。”
择日纸,去看日子的时候都会有。
樊关嘿嘿一笑。
“纸张我没有,但是有图片,待会儿发微信给你看。”
发微信,我手机可不好用。
不过看图片还是勉强可以的。
期间姜卢还开了几个玩笑。
李惠民却一直没有开口说话。
我对于这个人印象太深刻了。
饭后,樊关亲自开车送我去工地。
至于姜卢跟李惠民,他们也没跟着来。
当然了,我也不想要他们跟着。
郊外。
工地上,开着千瓦灯。
有好几个机械停放在上面。
地基还没开始。
在工地的最边角处还有一个移动房子。
是工地专用的铁皮房。
樊关带着我在工地上走了一圈。
来到铁皮房。
我原以为应该有工人在里面看电视什么的。
但是来到铁皮房,却让我有种阴森的错觉。
铁皮房也会阴森?
并且关门闭户,一个人影都没看到。
在过来的期间,我问过樊关。
出问题期间发生了什么事。
他告诉我,是工人一个两个都请假或者跑路了。
并且工地开机械的师傅也一个接着一个出事。
所以原本喜庆的动工,瞬间就变成死场了。
想不到工人也一个不剩的跑了?
我还想跟樊关了解点什么。
但樊关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他走一边去接电话了。
我拿出手机打开图片。
我这破手机实在不好用,看来得去重新买个了。
我没有进铁皮房。
而是在工地别的地方看看。
风水的确没有很大的问题。
“叶先生,不好意思,我还有点事。”
“你看明天再过来看看,还是先在工地转转?”
我回到铁皮房旁边。
正打算回去。
但是铁皮房突然传来很沉闷的笃声。
就好像有人在敲铁皮。
但是我看樊关好像没听到?
还是他着急有事,所以没注意听?
“没事,你去忙吧,我再看一会儿。”
樊关对我点点头“不愧是叶大师。”
“那我就先走了,等事情忙完,请你吃宵夜!”
说完就离开。
期间,我又听到了两三次沉闷的笃笃笃声。
并确定,是右边最后一个房间发出来的。
铁皮房只有亮了外灯。
别的所有房间都没开灯。
不是说跑的跑,请假的请假了吗?
竟然还有人在?
我来到最后一个房间的窗口外。
一股如冰箱的凉气从窗口扑面而来。
这让我很惊讶。
要知道铁皮房不隔热,飘出来的只会是热气。
笃笃笃!
这回的声音比刚才的还要快。
并且是三连击。
该不会是老鼠吧?
我来到门口,却发现门没锁上。
正常来说,我不应该进去。
可是连门缝都有一股阴冷的气息来袭。
若是风的话,门早就锁上了。
房间内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我轻轻的推开门。
门页处传来吱的声响。
打开手机手电筒。
房间的中间竟然还拉着一块窗帘。
在窗帘那边应该是床。
看到这一幕,我瞬间就后悔了。
万一不是脏东西呢?
万一人家不是故意敲打发出的声音呢?
如果这里住着夫妻俩,并且人家在办事。
那我这样闯进来…
可是我进来打灯居然没人吭声?
我正打算要不要退出去时。
笃笃笃的沉闷声响再次传入我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