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霄懒得再跟他多说什么,带领众人离开了。
众人飞在空中,均不知道玉霄要往哪里去。
曲仙儿问道:“喂,咱们去哪呀?还去那个土包前吗?别去了,哪里太可怕了,这么多毒虫,这么多白骨,吓死人了。”
凌玉霄微笑道:“咱们不去那里休息了。”
楚桂儿问道:“那去哪里呀?”
凌玉霄指了指天上飘渺的白云,微笑道:“你们不是喜欢在白云上睡觉吗?这后半夜,咱们就睡在白云上。”
楚桂儿高兴的拍手道:“哈哈,我早说这个主意好啦,睡在白云上多舒服呀,好吖……”
凌玉霄头前带路,往绿洲外飞去了。
雪紫儿皱眉道:“喂,你这不还是往绿洲外山包那去吗?”
楚桂儿也道:“就是呀,你不说是到白云上睡觉的吗?”
凌玉霄哈哈一笑,轻轻的在雪紫儿和楚桂儿额头上戳了一下,笑道:“你们真是笨蛋,好好用用脑子吧,咱们若是直接飞上白云,岂不是被这些蝙蝠人看到,暴漏了行踪了吗?所以,咱们必须先飞出去一段距离,然后再往高处飞,让蝙蝠人以为咱们依旧到土包那边去休息去了,这样,咱们一个不会被偷袭,再一个,咱们也好监视他们的行动,这岂不是一举两得吗?”
众人暗自钦佩,因为玉霄当真是聪明的很,这么做,的确是一举两得的好事。
雪紫儿叹道:“唉……我真不明白你这人是什么生的,真是鬼灵精。”
魏晓晨吃吃笑道:“玉蝶姐,他真的是捡来的吗?你们真的不知道他的身世吗?”
玉蝶笑道:“是呀,我们的确不是亲姐弟,霄弟的父母是谁,就连我爹爹都不知道,因为爹爹捡他的时候,霄弟就在一块巨石下,赤身裸体,一丝不挂,而且全身上下连一点记号都没有,这如何能知道他的父母是谁呢?”
玉霄苦笑道:“所以呀,我才想去地府阴间走一趟,一个是找阎王算算账,再一个查查自己的身世。”
楚桂儿吃吃笑道:“其实,我知道你的身世,你根本不必去问阎王的。”
玉霄苦笑道:“你知道?你以为你神仙呀?就连叶方士叶伯伯都算不出我的身世,你知道个屁呀你,你就知道吃。”
楚桂儿嗔道:“谁说我不知道?告诉你吧,你娘其实是千年狐狸精,你爹是万年狐狸精,嘻嘻嘻……哈哈哈……你是千年狐狸和万年狐狸精所生的怪胎,要不然你怎么这么坏,这么鬼呢,所以,这就是你的身世。”
凌玉霄这个气,气的使劲捏了桂儿鼻子一下,笑骂道:“我看你才是狐狸精所生的呢!你一定不是树上结的,是狐狸精生的,要不然,你怎么这么可爱呢,哈哈哈……”
楚桂儿羞红了脸,嗔道:“你放屁,你混蛋,你才是狐狸精生的呢,好呀你,你敢骂我娘亲,你说我是狐狸精生的,岂不是说我娘是狐狸精?打死你,打死你这无赖……”
凌玉霄嘿嘿笑道:“喂喂喂,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又不是我说的,再说了,师娘又不是你亲生的娘,你也是捡来的,师娘小时候都说了嘛,你像大鸭梨似的,是树上生的,师娘捡回你来,用刀剖开,只见大鸭梨分成了两半,里面出来了一个只有一寸大小的师姐你,哈哈哈……”
楚桂儿气的扬起巴掌在后就追打玉霄,骂道:“臭无赖,你才是捡来的呢,你才是树上生的呢……”
玉霄边在前面飞,边气她道:“嘿嘿,是呀,我本来就是捡来的,不过,你也是捡来的,说不定呀,咱们还是亲兄妹呢,说不定呀,咱们都是狐狸精生的呢,不信你回去问问你娘,问问她,你是不是狐狸精生的,哈哈哈……”
众人被逗得吃吃直笑,简直被二人逗得啼笑皆非,魏晓晨吃吃直笑,轻声对廉政道:“看来你真没说错,这坏小子真的惹不得,只要说话得罪了他,他非要报复回来不可……”
廉政微笑道:“所以说,你最好别跟他斗口,因为你斗不过他,桂儿三姐妹自小就跟他斗气斗口斗智,结果,被气坏了的人,一般都是她们三个。”
玉霄一边往沙漠里飞去,一边戏弄着几个姑娘,十四个人飞出去了一段距离,直到妖魔看不见了,这才往高空中飞去,从空中往绿洲那边而去。
众人在五十几丈高的空中停了下来,玉霄一看这位置不错,脚下正是绿洲,就算绿洲内的妖魔逃走,也看的清清楚楚的。
天空中云海雾涛,白云飘渺,白云多了去了,玉霄就将一大块漂浮的白云用寒气冰冻住,然后在白云上做了四个水晶泡泡,这十四个人依旧各自钻进了水晶泡泡内。
这一次可把几个姑娘高兴坏了,因为脚下就是白云,而且她们以白云做软床,躺在软软的白云上面睡觉,这滋味当真是妙不可言。
众人这个笑,但也赞叹不已,因为玉霄这种主意,他们根本就没想过,除了玉霄能想出在白云上睡觉之外,还真没有那个修道者做过这种好玩的事。
玉霄将一块白云引进泡泡内,让白云漂浮在水晶泡泡内,他则悠然的躺在了白云上,当真是逍遥至极。
楚桂儿高兴的在白云床上来回的翻滚,吃吃笑道:“噢噢噢,在白云上睡觉,哈哈,真美,以后,咱们就在白云上睡觉吧,多舒服呀,这真是快活似神仙呀。”
玉霄嘿嘿笑着,凑近桂儿,神秘的道:“喂,小师姐,我还有个好玩的主意,这主意更好玩呢。”
楚桂儿笑道:“什么主意?你快说说看。”
曲仙儿等姑娘也问道:“对呀,什么好玩的?”
玉霄神秘的道:“喂,你们说,男女洞房花烛,做那件快活的事,以白云做床,在白云上风流快活,是不是更消魂呢?我建议,咱们今晚上就洞房吧,就在白云上,你们六个就将你们的处女之身给了我得了,咱们就做夫妻吧,在这白云上好好的快活快活,哈哈哈……”
六个姑娘还以为他有什么好玩的主意呢,那曾想他说着说着,却说到了这件事上,真是令她们又羞又臊。
虽然以白云做床,在天上,在洁白的白云上做那男女间的风流事的确很浪漫,但这种事那有当着这么多人说出来的,这岂不是太羞人了?
六个姑娘嘤咛一声,立刻都红了脸,纷纷围住了玉霄,玉蝶又羞又气,红着脸拧住玉霄的耳朵,嗔道:“霄弟,你坏死啦,总想这种事,真是臭无赖,该打,打他!”
雪紫儿拧住了他另外一只耳朵,骂道:“下流!无耻!呸!”
卓悠悠吃吃笑道:“你呀,真是臭流氓,大色狼,不是好东西!”
玉霄嘿嘿笑道:“这种事有什么不好?要是男女洞房花烛不好的话,要是想这种事就是臭流氓,下流无耻的话,那我问你们,你们的父母是什么呀?难不成,你们的爹爹就是流氓,下溜无耻的不该跟你们的娘做那种事吗?既然他们做那种事,生下了你们,又怎能说那种事不好呢?世上所有的男女都成亲做这种事,如果不好,为什么都要做呢?那岂不是所有的男女都是臭流盲,臭不要脸的吗?这样说的话,那曲师傅,就是大流氓,不该娶秦师娘,生下的仙儿师姐,回山后,咱们就找你们的父母,好好的罚他们,因为他们男的是流氓,下流无耻,女的是淫荡,无耻下流,对不对呀,嘿嘿,哈哈哈……”
可把这六个姑娘气坏了,是又气又臊,一个个围住玉霄,就开始收拾起他来了。
玉霄虽然说的有道理,但人人都这样,谁能这么说呢?
这世界就这么奇怪,男欢女爱的,成了亲的,虽然晚上做的也是那件肮脏的男人和女人之事,男人再好女涩,女人再隐当,晚上叫的再消魂,没有人会说他们下贱。
可若是没成亲的,做这男女之事,就会被说成无耻了。
其实,事还是那件事,丝毫也没有什么不同,都是做那件事,但就因为多了一件形式,性质就完全不同了。
可见,俗世的礼仪有时候的确是极其的重要,也不可缺少,这就是人类的世界,人类的道德的制约。
其实,事还是那件事,又有什么不同?
也许,成亲后,那件事就属于固定的了,成了男女夫妻彼此发泄欲望的固定品了,男女也成了彼此发泄欲望私有的占有物了。
但这种事的确不能明着开玩笑,尤其是玉霄拿师傅师娘来开玩笑,实在是有点不像话,但玉霄就是这么胡闹的人,根本就是戏弄她们玩,逗她们生气,因为玉霄喜欢看她们娇嗔的模样,因为她们那种小女孩天真的娇嗔模样实在是太可爱了。
也许,逗她们玩,比占有她们做那件不美的男女之事,还要美,还要令人愉悦,所以,玉霄喜欢逗她们玩,因为她们娇嗔的模样是那么的纯、那么的美、那么的可爱,可爱的就像一个个纯洁的天使。
虽然这么逗她们,这么戏弄她们,是要付出点代价,是要受点皮肉之苦,但玉霄却认为,受了点皮肉之苦,但享受到了那种在一起打情骂俏的快乐,见识欣赏到了她们最可爱的一面,就算被打几下,掐几把,拧几下,那都是值得的。
曲仙儿气的重重的敲着玉霄的头,嗔道:“你混蛋!你连我爹娘他们都戏弄,你真是白眼狼,亏得我娘这么疼你,你讨厌,打死你这无赖,打死你,叫你骂我爹,叫你骂我娘……”
洪袖儿不断的掐着玉霄,也嗔道:“你无赖!回山我非要跟爹说,非要跟娘说,告诉他们,叫他们打你,打的你屁股开花,你这是侮辱师傅,理应该打你一百板子……”
楚桂儿捏着玉霄的鼻子,嗔道:“我爹娘他们得罪你啦,你这么说我爹,这么说我娘,我告诉娘亲,叫她打你,哼……”
凌玉霄这个笑,嘿嘿笑道:“说吧,说吧,到时候我正好问问各位师傅师娘呢,我就问问各位师傅,既然他们都是正人君子,不该近女人的呀,因为近女色,想女人,他们的宝贝女儿就说是不要脸,那他们做父亲的如何能近呢?他们跟师娘生了你们,岂不是也不要脸吗?那我倒要问问师傅了,这如何解释?而且到时候,我再问问几位师傅,师娘们都这么美,这么漂亮,我就问问他们,在一起亲嘴是什么感觉呀,师娘们的嘴吧是甜的呢,还是苦的呢,嘿嘿,不懂就问嘛,我问问不知道犯了那条门规呢?我倒要看看师傅师娘怎么罚我,嘻嘻哈哈哈……”
几个姑娘这个气,曲仙儿嗔道:“你这臭无赖!不用爹爹和娘罚你,我们就罚你得了,姐妹们,打他,气死我啦,打他的屁股!”
曲仙儿气的拿出凤鸣碧玉箫照着玉霄的屁股重重的敲了几下。
洪袖儿用断刃刀当板子,也打着玉霄的屁股。
楚桂儿用玉龙笔也敲着玉霄的屁股。
玉霄嘿嘿笑道:“打吧打吧,有些人呀,没理就欺负人,反正我这几天大便没擦屁股,臭的很,噢噢噢噢,仙儿师姐,你不是爱干净嘛,你的碧玉箫被我的屁股弄臭啦,看你怎么吹箫,袖儿师姐的刀也臭啦……”
曲仙儿气的骂道:“臭了我不要了,不要了,也打的你屁股开花,该打!”
凌玉霄哈哈笑道:“喂喂,再打我可要放屁啦……”
“啊……”
“妈呀……”
立刻,三个姑娘急忙捏着鼻子闪开了,洪袖儿红着脸嗔道:“你无耻!”
凌玉霄这个笑,故意道:“喂喂,难道只准你们打人,不准挨打的人放屁呀,这是什么道理?”
三个姑娘嘤咛一声,纷纷又围住了玉霄,玉蝶这个笑,吃吃道:“姐妹们,别跟他废话,打他咱们不跟他讲道理,咯吱他,打他就是了……”
玉霄叫道:“喂喂,你们讲不讲道理?怎么随便打人呢?”
卓悠悠吃吃笑道:“你几时见过我们女人讲道理的?”
雪紫儿也笑道:“就是,我们女人本来就不讲理的,你能拿我们女人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