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姑脸色通红,她虽然是毒蛇成精,但却不想让别人看出她卑劣的本体。
但玉霄一言几乎道破,令她面红耳赤。
玉霄一见她这模样,又见她手拿五毒蛇杖,哈哈笑道:“哦,我明白了,喂,你是不是毒蛇成精呀?对不对?哈哈,一定是这样的,难怪你这么狠毒了,原来是毒蛇巫婆呀,喂,你是什么蛇呀?”
巫姑满面通红,怒道:“放你的屁!”
巫姑说不过玉霄,生了一肚子气,躲在了一边。
狐媚儿咯咯一笑,鼓掌赞道:“好好好,果然是一张伶牙俐齿,好一个英俊潇洒的凌玉霄,小伙子,我很欣赏你,喂,有没有兴趣入我们圣教呢?”
玉霄哈哈一笑道:“喂,大美人,你又是什么人呀?你们都好漂亮呀,喂,你们究竟是人还是妖呀?”
狐媚儿微笑道:“我叫做狐媚儿。”
玉霄笑道:“难不成你是狐狸成精不成?”
狐媚儿赞道:“聪明,不错,我乃是九尾天狐。”
玉霄惊道:“哇!你真是狐狸精呀?常听闻,狐狸精最漂亮了,真是所言不虚呀,姐姐生的真是倾国倾城之貌,当真犹如仙子一般的美貌呀,姐姐,请问你今年芳龄几何,是否婚配呀?”
六个姑娘这个气,雪紫儿在玉霄身边,狠狠地踩了玉霄一脚。
若不是这么多人,雪紫儿真想骂他几句,因为他说来说去,在这种血淋淋的场合下居然玩笑起来。
玉霄照着雪紫儿的屁股掐了一把,雪紫儿脸色微红,偷偷看了看四周,一见没人注意,这才放下了心。
狐媚儿听了笑弯了腰,狐媚儿咯咯笑道:“哎呀,小弟弟,你的嘴可真甜呀,我都两千多岁的人了,你居然说我美貌,叫我姐姐,哈哈哈……”
玉霄却故意叹道:“唉,原来你两千多岁了呀,唉,真是可惜,可惜,太可惜了,啊!老天爷,我恨死你了!”
狐媚儿十分奇怪,笑问道:“你可惜的什么?你为什么又恨老天爷?”
玉霄叹道:“唉,我看姐姐美若仙子,若是姐姐没婚配、没嫁人的话,我想娶你做老婆,实在没想到,姐姐居然是两千岁的老太婆了,两千多岁的老太婆,你说我怎么能娶呢?所以,我恨老天,恨它们不把你变老呀,为何让你这么漂亮,这岂不是令见到你的男人都神魂颠倒了吗?你说说,老天爷焉能不可恨?”
狐媚儿真是被逗得啼笑皆非,虽然玉霄说她是两千岁的老太婆,但她一点也没生气,反而觉得玉霄这人实在是太有趣了。
曲仙儿三姐妹几乎异口同声道:“凌玉霄!”
三姐妹一出口,发现居然一起说话,不由得均是娇面通红,顿时羞臊无比。
曲仙儿嗔道:“小师弟,你别胡说八道的,这是什么场合?”
楚桂儿道:“再要胡说八道,看我们怎么收拾你!”
原信智和应刑二人躲在一边含情脉脉的望着三个姑娘,越看越爱,但越看越是心痛,将三个姑娘跟现在他们喜欢的女子一比,觉得还是喜欢这三个姑娘多一些。
而且,谢雨霏和岳盈,论美貌也超不过三个姑娘,论才艺更是不及,论可爱,也不及,但这三个姑娘却都对玉霄情有独钟,二人的心中真不是滋味,一种伤感油然而生。
卓悠悠在玉霄的右边,玉蝶在玉霄的左边,二人急忙在玉霄耳边轻叱道:“喂,不准你胡说八道的。”
那边众多妖魔也听不下去了,这狐狸精简直跟玉霄来打情骂俏来了,真是太不像话了。
元真沉声道:“圣姑,现在不是玩笑的时候,这个臭小子实在是太可恨了。”
狐媚儿咯咯笑道:“没有呀,我觉得这小子挺有趣的。”
斩天气道:“有趣?杀的不是你圣女宗的弟子,等杀了你的弟子,你就不觉得有趣了!”
元真问道:“凌玉霄,你是怎么出的僵尸洞?你怎么杀出的五关?水阵中有食人鱼,食人树,毒蛇群,电鳗群和鳄鱼群,你怎能杀得出来呢?而且,我封闭了所有的透气口,哪里毒气遍布,你们根本走不出去的,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雪紫儿气的柳眉倒竖,用刀一指元真,厉声道:“元真,你真是够毒的!有本事正大光明的,为何如此歹毒?”
卓悠悠冷笑道:“雪姐姐,他们正是没本事呀,他们被咱们杀的跟狗一样四处逃窜,所以,才这么做的呀!”
几个妖魔又羞又愧,元真厉声道:“哼!单打独斗,我们不见得就怕了你们,你们这些人总是以多为胜!”
楚桂儿喝道:“我们以多为胜?究竟是你们还是我们?你们人猿族有六七百人,欺负我们十四个人,魔鬼城四五百人,欺负我们十四人,在雪山,雕,鹰和秃鹫群数千,欺负我们十四个人,究竟是谁以多为胜的?”
元真等几个妖魔又羞又愧,要说以多为胜,还真是他们在先,只不过,他们人虽多,高手却少,不及玉霄他们多,而玉霄又调度有方,故此,才大败他们,打的他们狼狈逃窜。
元真能言善辩,也无言可对,元真冷冷一笑道:“这件事不提,既然作战,各凭本事,我只是奇怪,你们怎么出来的,能不能坦言相告?”
玉霄微笑道:“当然可以了,元真,你这条毒计的确是歹毒,若是这里面没有我的话,他们十三人是出不来的,只是僵尸洞,就出不来,走不出多远,就会中了尸毒而亡了,更何况那么多僵尸了,只是可惜,我在里面,所以,我们就出来了。”
元真皱眉道:“这怎么讲?请详细一说。”
玉霄笑道:“很简单,我有日月乾坤袋,就把他们都装进了乾坤袋内了,而我呢,可以用皮肤呼吸,龙天罡师傅的水里功夫,早就传授给了我,所以,尸毒对我没用的,还有,桂儿善于幻化之术,精通奇门之术,我叫桂儿幻化出一个僵尸的模样,我躲进幻象中,扮作僵尸,混出了僵尸洞,一路之上,桂儿给我破机关,我找来找去,就找到了唯一的水井,水下的埋伏也的确是厉害歹毒,只可惜,五行相生相克,彼此克制,我用神剑打败了食人鱼,然后将洞门开启之后,引食人鱼到了毒蛇阵内,让食人鱼和毒蛇群自相残杀,而我趁机逃走,那条黑水玄蛇追杀我,我又进了电鳗阵,结果,毒蛇群和电鳗群又是自相残杀,我借助电鳗的电流,将所有的电流引到双剑之上,将黑水玄蛇击毙,而后,我又进入了食人树那一阵,躲在树下,侥幸杀了出来,最后,来到了鳄鱼阵,经过一番厮杀,终于杀了出来,就这么简单,你明白了?”
巫姑怒道:“你撒谎,我明明看到你钻进了一个漩涡内!”
玉霄微笑道:“不错,我是钻进了一个漩涡内,不过,那漩涡是我做的,我就这么杀出来的呀。”
所有人都静静的听着,虽然玉霄说的很简单,但众人却听的心惊胆战!
这一系列的埋伏,玉霄竟然能杀出来,真是不可思议!
巫姑道:“你……你怎能在水底这么久?”
玉霄笑道:“蠢材蠢材,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练过水功的,可在水里用皮肤呼吸的,别说在水里不过两三个时辰,就算是几天几夜不换气,都淹不死我的,你们明白了吗?”
元真长叹道:“天意!天意呀!成事在人,谋事在天,唉,难道真的是天意?”
玉霄笑道:“喂,各位,咱们是继续打呢?还是暂时休战呢?”
蒙明跳了出来,厉声道:“咱们继续打!凌玉霄,我要跟你决一死战,有本事,咱们单打独斗,用真本事见个真章!”
玉霄挥挥手笑道:“你呀,不配跟我交手,你的本事,是种田的本事,只是力气大,你只配跟我种田的师傅洪天福交手。”
洪天福这个气,气的飞到玉霄的身后,照着玉霄的头就弹了个脑崩,笑骂道:“你这个死小子!是不是欠揍?”
洪袖儿笑的直拍手,吃吃笑道:“爹爹,打的好,使劲打,这臭小子,就是欠揍。”
玉霄摸摸头,苦笑道:“师傅,你怎么在这呢?我以为你刚才战死了呢。”
洪天福这个气,骂道:“放屁!”
洪袖儿离开母亲的怀抱,拧住了玉霄的耳朵,嗔道:“你是不是皮痒痒了?为什么咒我爹爹死?该打,叫你胡说。”
洪袖儿照着玉霄的头敲了几下,拉住了爹爹的手,吃吃笑道:“爹,他再要胡说八道对你不敬,你就使劲的打他,打的他满地找牙。”
洪天福捏捏女儿的鼻子,哈哈笑道:“我就怕打坏了他,你不理我了。”
洪袖儿羞的满面通红,嘤咛一声,嗔道:“爹,你坏死了,再也不帮你了。”
蒙明气的骂道:“凌玉霄,少他妈废话,有本事过来一战!”
曲桂儿跳出来指着蒙明骂道:“你要不要脸,我霄哥哥他……”
她还没说完,楚桂儿急忙抢步上前,捂住了仙儿的嘴,咬着仙儿的耳朵道:“姐姐,你别说霄哥哥受伤的事,你傻了?”
曲仙儿吐了吐舌头,心道:“对呀,若是妖魔知道玉霄受了重伤,功力只有一半了,那岂不是都冲着他去了,那他不就危险了?”
楚桂儿笑道:“喂,我霄哥哥何许人物?你是他手下败将,你不配跟他交手,你要打,我给你找个好对手,洪伯伯,交给你了。”
洪天福气的骂道:“臭桂儿,你这么说什么意思?你霄哥哥难道身份比我还高?”
楚桂儿嘻嘻笑着,轻轻挽着洪天福的手臂,撒娇道:“伯伯,桂儿不是这个意思啦,我是说,你跟那妖魔辈分相同嘛,所以,你俩合适。”
洪天福虽然生的粗鲁,但也喜欢跟三个姑娘开开玩笑,为人也不这么死板,不像应天生那样的不苟言笑。
洪天福笑道:“臭丫头,就是这张小嘴甜。”
玉霄看了看天,笑道:“各位前辈,我看,今日天色已经晚了,咱们就休战吧,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元真在舒翎耳边嘀咕了几句,舒翎频频点头,抱拳道:“好,凌兄,咱们就暂时休战。”
玉霄微笑道:“好,不过,咱们还是要讲好了,要不要偷袭什么的?还是今夜咱们谁也互不侵犯呢?咱们来个君子协定如何?若是偷袭的话,你们就偷袭,我们也好有个防备,若是君子协定,休战之后,互不侵犯,那咱们就都好好的休息一晚,明日再好好的打一场,你们说怎么办吧?”
舒翎抱拳道:“好,咱们就互不侵犯,明日再战,告辞了!”
舒翎一挥手,再看大批的人和群兽纷纷如潮水一般的退了下去。
所有的百姓长出一口气,纷纷瘫软在地。
终于,危险暂时的过去了。
这场灭顶之灾,终于暂时的应付过去了。
群兽如潮水一般的退下去了,又退到了三岔路口附近,这一走一过,沿途之上的尸体,不管是动物的尸体,还是人类的尸体,都被一卷而空,除了留下一堆堆白骨之外,什么也没有留下。
动物需要吃东西,这天寒地冻的,本来食物就少,这一场惨烈的厮杀,牺牲了这么多人,倒下去了这么多尸体,这岂不是一顿顿美餐?
所以,群兽临走时将尸体叼走了,有的直接在路上就吃饱了,所以,沿途之上,四五里地之内的尸体一扫而空。
除了玉霄等人眼前的群兽尸体和人类的尸体侥幸还在之外,一里地之外的尸体,几乎都不见了。
楚天祥痛哭流涕,在天帝山和龙女派带来了这么多弟子,这一场凶杀恶斗,几乎死了三分之二!
楚天祥在天帝山带来了二百名弟子前来护送粮草,龙女派也派了一百名女弟子前来相助,这三百名弟子,虽然仅是普通弟子,修为和道术虽然不及亲传弟子,但到底也是徒弟,跟其他人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