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长生与破军等了没多久,那一位进去报信的仙女就跟着一个女子快速而来。
只见那女子脸蒙一条白纱,看不清面容,但身形高挑腰肢纤细,牧长生想她的姿色也应该差不到哪里去才对。
只见她身穿一件巧夺天工的碧青色天衣,两条臂弯间还缠绕着一条长纱,显得更加优雅动人。
“宫主,这位就是牧天神……”
那名仙女当先开口替这织女介绍到。
“不用你说,我知道他!”
织女头一偏,语气颇为不悦的开口叱道。
牧长生顿时愕然的看向了破军,织女这一开口立马将刚出场时留给他心中的美好印象破坏了个一干二净。
刚才破军说这织女架子大时他还是有些不信,可现在看来这织女架子大他还不知道,但这脾气不好他倒是看出来了。
“你们两个找我什么事?”
斥责完手下人后,她又很不客气的问道。
“是这样的,宫主,今天伏魔大人来此,是想请你帮忙做件狐裘的。”破军星君赶紧起身脸上堆满了笑容道。
“哦?做衣服?谁?他吗?”
织女眉宇间闪过了一丝玩味的笑意,回头看向了坐在椅子上还未开口的牧长生。
一听织女这么问,破军星君以为她已经同意要出手了,不由喜上眉梢道:“自然是他了,整个天庭谁不知道你织女的手艺最好,做的无缝天衣更是举世难求的珍宝。”
破军星君最后更不忘奉承织女两句。
“不做!”
可是下一刻,织女脸色一冷直接开口拒绝,拒绝的干脆利落根本不给人留一丝情面。
正在向织女赔笑的破军星君当场被织女的话气的涨红着脸愣在了地,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
“两位要是没其它什么事,那就请回吧,请恕妾身还有事务要忙,就恕不远送了。”
织女继续道,说完就要走出大殿。
“你过分了!”
这时自织女进来后,还一声未吭过的牧长生突然沉着脸道。
“是吗,原来妾身只要不给牧天神做衣服就是过分了,那妾身今日还真是长见识了。”
织女听言正在往外走的脚步一顿,接着转身笑着看向牧长生,话中夹枪带棒道。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过你,使得你今日如此戏弄羞辱我的属下,你要不想做那你大可以在刚开始就直接了当的回绝我们。”
牧长生脸色难看道:“那我们二话不说转身离开你的织女宫便是,我就不信天庭这么大,除了你之外就没有人能帮我做件衣服了,可是你万不该如此羞辱我的属下。”
说到最后时牧长生的声音也冷了下来。
这织女今日对破军的羞辱,真是让他莫名其妙又火冒三丈,要知道这破军刚才可是为了他的事而低三下四的求这织女的。
只是没想到居然平白无故受此羞辱,牧长生斜眼看向一旁了一旁的破军。
想破军主的是凡间兵革之事,自然也是个有血性的汉子,受此羞辱又岂能不生气,可是现在他又因为织女的身份地位,所以不得不努力压抑着他满腔的怒火。
今日自己要是不给他讨个说法,那他就真的枉为他的上司了。
“咯咯咯!”
织女突然捂嘴笑了起来,道:“那依你牧天神的意思是想怎么办?”
“道歉!”
牧长生抬手一指破军星君,冷冷道:“今日你必须给他道歉,然后我就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离开这里,否则别怪我我对你不客气。”
“大人……”
看到牧长生替自己出头,破军星君感动不已。
“不客气?”
织女装作害怕的样子,抬起一只纤秀的玉手拍了拍自己是胸脯道:“我好害怕哦,牧天神你真的吓着我了。”
“你……”
被这织女连番羞辱,牧长生大怒,抬起一条发光的手臂向织女抓去。
织女冷冷一笑,扬起一只同样发光,光滑温润如玉的手掌向牧长生迎来,两掌相撞发出砰的一声震响,同时响起了微不可察的叮一声。
两掌相撞后牧长生身形稳如泰山,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可织女却被牧长生一掌打飞,最后在空中轻轻一个扭身,如同一只翩翩起舞的灵蝶轻轻落在牧长生的眼前。
“你用了暗器?”
牧长生抬起自己的右手,就见自己的掌心处有一个细小的红点。
织女笑道:“你看这是暗器么?”
说着扬起刚才那只手,牧长生忽然目光一凝,因为他看到织女扬起那只手的食指与中指指缝间亮光一闪,竟是一根细长的绣花针。
而且从绣花针上传来的法力波动来看,这还是一件绣花针法宝,要不是自己修炼了肉身,只怕非得被刚才这一针刺穿手掌不可。
从刚才织女显露出的境界来看,她的修为应该是在真仙境。
“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道不道歉?”
牧长生心念一动,掌心的皮肉就开始蠕动,那个小红点也迅速消失不见,最后他抬起头看向了织女。
“我不道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织女有恃无恐,很是得意:“我承认你牧长生法力高强,我打不过你,但我也不怕你,今日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汗毛,你信不信我去王母娘娘那里告你一状?”
嗤!
可就在他说话间,牧长生施展纵地金光,大殿中只是金光一闪牧长生就蓦然出现在了正在开口的织女身旁,仿佛凭空出现一般,并且伸手便要去扣她的肩膀。
牧长生的突然出手,并且直接出现在她的身旁使得织女吃惊,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只能下意识的凭借身体本能往旁边一闪。
原地青影一闪,伊人已消失在原地,牧长生伸手未能抓住人却抓住了一条白色空留余香的面纱。
“把我的面纱还我!”
织女闪至一旁后看见牧长生手中的面纱,不由赶紧以袖遮面,又惊又怒道。
“你也别拿王母娘娘来压我了,今日你要是不道歉谁来也没用。”
牧长生扬起面纱,轻声哼道:“还有,你也别遮遮掩掩的了,女人长的再漂亮,可要是这么尖酸刻薄的话也没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