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确定恋情之后,每天都会去约会,约会的地方都是君陶亲自挑选的,就是带她到不同的地方去玩,去吃东西。每每都能买回来一大堆好玩有趣的玩物回来。
只是他们都约会好几次还没有kiss,这种事杉萝也不敢急,说不定这古人拥有浪漫的细胞,骨子里却仍旧保守呢?可是kiss都是情.人之间正常做的事耶,想到这里,杉萝捧着脸颊无奈的叹了口气。
今天是休沐日,所以她不用上工,便坐在院子里发着呆。
雪滟和雪凝不知道她在为何故唉声叹气,便问道:“姑娘这是怎么了?”
“你们俩人可有喜欢的人?”
二人皆摇头,这种事她们不敢想,护法说了爱上一个人即有了软肋又有了包袱。所以感情这种事碰不得也想不得。
“那你们觉得我是不是哪里没有吸引到你们主子的地方?”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我们都约会好几次了,都只是单纯的牵牵手,其他事都没有做了。”
“那姑娘还想做什么事啊?”雪凝好奇的问道。
“就是这个啊!”杉萝说着嘟起小.嘴,二人立马明白了,皆红了脸,叫她忍不住调侃她们几句道:“你们这里的情.人是不是也会做这样的事?”
“我们怎么会知道……”
“姑娘你怎么一点都不害臊啊?”
“大家都是女人,有什么好害臊的,不瞒你们说,这也是我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
“真的?以前从未喜欢过其他男子吗?”
想想还真没有,一直都是乖乖女,上学期间都不敢谈恋爱的,等着出社会的时候再谈恋爱,谁想超级难的,每天工作和家两点一线的来回,偶尔聚聚会,都没机会结实男性朋友物色到自己满意的,条件太好的又不敢想,就这样被剩下来了。
没想到一到这个世界来就能和妖王谈恋爱,真是美好得不行不行了,想到这里就笑道:“我觉得你们主子应该是属于闷.骚型的。”
“其实主子以前不是这样的,后来性子才变成这个样子。”雪凝忍不住说道,雪滟让她不要说一些不该说的话,主子特地吩咐过不准提起以前的事。
“是因为姑娘对不对?”如果说君陶没有和任何一个姑娘在一起过,她相信!但如果说他没有喜欢过一个姑娘,她就不信了。他看她的那种眼神就好像一早就认识她一样,虽然不知道那个姑娘是谁,她也不好去问,这毕竟是人家的隐私。不过她不会介意的,谁还没有一个过去啊!只要现在心里装的是她就行了。
“雪滟雪凝,君陶呢?”三人正在闲聊中,突然迎面走来了几个年轻人,开口就问君陶在哪里,一看就是关系好的朋友。
“主子在和护法商谈要事。”
“闇云宫居然还有凡人在,谁啊?”
“杉萝姑娘这两位是蛇妖一族的白彦亭、白映雪,这三位是来自蛟龙一族的万珏、万兰心还有司紫姑娘。”雪滟说着,顿了顿便向他们介绍杉萝:“这位是杉萝姑娘。”
几人听到这个名字时皆一怔,杉萝是谁!他们怎么可能会不认识,在妖界和仙界那么出名的一个人,几人面面相觑了下,让杉萝觉得更有些问题,毕竟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他们这样的反应了,而每一次都是听到杉萝这个名字。
之前雪滟和雪凝也是这种反应,还问她这个名字是不是盗来的。所以杉萝严重怀疑自己和一个姑娘的名字相撞了,而那个姑娘还是他们都认识的。
杉萝发现闇云宫来了不少的人,便偷偷问雪凝,才知道是君陶的寿辰快到了,就在三天后,所以邀请了不少在妖界中有举足轻重的地位的大妖们来做客,而面前这些都是君陶的朋友。
之后,杉萝才意识到自己并不知道君陶的生日快到了,所以连份礼物都没有准备的,赶紧让雪凝带她到外面去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买来当礼物送给君陶的。
“主子就是不想让你准备礼物,所以才没有告诉你的。”
“这怎么行,礼物还是得准备的。”其实她只是出来想问题的,大家都用那种眼神看着她,她的心底多多少少还是会在意的,“我们去趟人间吧。”
“依姑娘的。”
于是雪凝带杉萝辗转来到凡间,在外面转了好久,她的心思完全没有在挑选礼物上,最后又去了一处地方的半山腰上,那里有个凉亭,她便坐在那里发着呆。
“那位姐姐,你能不能过来一下。”突然有个人在唤她,姐姐肯定是在叫她的,确定以及肯定,便寻声望去,看到一个四五岁的小姑娘站在凉亭外向她招着手,便上前往她面前一蹲道:“小姑娘,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你父母呢?”
“姐姐,我的风筝挂在那树上了,你能不能帮我拿一下?”小姑娘指着前方说道,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
“带我去吧。”小萝莉张口闭口都是姐姐,她完全没有办法拒绝她。
于是跟着她往前面去了,还不忘回头一眼,让雪凝在这里等她就行了。
前方有个瀑布,瀑布的水是从山顶上下来的,至于底下她就没有多看了,而是看到小姑娘的风筝被挂在一棵树上,那棵树还有点靠近外面,着实有些危险,“小姑娘,这个风筝要不不要了吧,姐姐再给你买一个好吗?”
“可是这个是我爹留给我的……我……”小姑娘说着便红了眼睛,让杉萝以为这是她爹留给她的遗物还是啥的非常重要不能弄丢之类的,所以还是下定决心帮她拿回风筝,挽起袖子便开始上树,早知道叫雪凝来了。
爬到树上之后,开始往树枝外面走去,在风中颤颤巍巍的,还忍不住探头往悬崖外看去,底下是一潭湖泊,要是不小心摔下去的话应该不会死吧!!想到这里,下意识吞了口口水。
“姐姐加油啊。”
杉萝笑得很是勉强,继续往前挪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