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祸害到了玄冥宫
他浑身上下更是颤抖的不成样子。
“刚才,折言姑娘来,只是一会就离开了……”
“……”
“可当弟子进去的时候竟然发现在里面的是折言姑娘,离开的那位是飞刀门红纱。”
越是说到后面,宫奕澈面色就越是难看。
一个闪身便消失在了正殿。
……
雪院的折言,心里也是翻江倒海。
一边还不得不镇定的拿一把鱼食喂鱼。
当宫奕澈来的时候,发现她就如一个没事儿人一般坐在荷花池边。
那模样,他真是恨不得将她给扔进池子里喂鱼。
“折言。”
冷怒的声音,让折言一个没忍住手里的鱼食全部抖进了池子里。
他的语气都能晓得他已经知晓一切。
强迫自己镇定的转过身。
“那个,呵呵……你怎么来了?”
“……”
虽然是笑颜如花,但笑容的颤抖。
泄露了她此时心里极度不安。
宫奕澈扯动嘴角,看着她天真的掩饰。
面上更是散发出一股冷意的笑。
“跟本宫说说,今天都去了哪里?”
“……”
他这表情折言也知道,他一定是知道了地牢的事儿。
想到前些天他的手段,她就忍不住感觉膝盖疼。
“那个,我哪里也没去啊,不信你可以问柳姐姐。”
强迫的镇定,却也忍不住牙齿颤抖。
这宫奕澈在她面漆那的威慑力可不一般。
“是吗?”
他不怒反笑,只是这笑意并未达眼底。
眼里依旧是冰冷一片。
“是。”
明知道他什么都知道了。
她还是忍不住扯谎。
这份打死不承认的态度不得不让人折服。
“可地牢的弟子,可是看到你进去了。”
“……”
“而且,你还穿了那红纱掌使的衣服?”
真的是什么都知道了。
在药王宫这些年,念游之什么都教了她。
唯独不曾教过她阴谋诡计的手段。
怕的就是她这正义的心思给他惹出头疼的事儿。
眼下好了。
直接的祸害到了玄冥宫。
“那个,我……我。”
“说说看,本宫很想知道你和那红纱到底什么关系。”
“……”
“竟然不顾生命危险也要救走她。”
后面这句话让折言整个心肝都在颤抖。
天地良心,她救红纱的时候可没想过这么多。
只是晓得,那个女子要是再不离开那暗无天日的地牢,迟早就死在里面。
即便冷皇不让人对她用刑,她也会死。
因为她得了一种病。
病……对啊,病,一想到病,折言瞬间来了扯谎的灵感。
“其实,按道理讲,我是没资格管这玄冥宫的事儿。”
这话说的宫奕澈都恨不得将她推下池子。
真想淹死这个有点自知之明的玩意算了。
“但是,我也是为了感激你前两天给我咬手指的恩情。”
虽然是要扯谎的前兆。
但这句话折言是摸着良心说的。
要不是他的手指,她怕是唇上的肉都要咬掉一块了。
“那是为何?”
被她这么一说,宫奕澈瞳孔微缩。
定定的看着她,很想知道她到底能说出一个什么样的理由来。
“其实,红纱得了一种病。”
“……”
宫奕澈能经历起这玄冥宫,思维自然是异于常人。
折言话都说道这个份上,他竟然一点惊讶面色也不曾有。
他这般冷意的颜色,让折言都快颤抖的说不下去。
却不得不将这个谎给扯的圆了。
“这种病是会传染人的,要是不将她弄走,十天半月玄冥宫上下都会得这个病,还会因为这个病而死。”
“……”
这眼是鼓足勇气说完了这句话。
不得不说,这没扯过谎的人,想要将一个谎言给扯的圆了还真不容易。
“什么病?”
宫奕澈面上依旧是满是冷意。
折言的眼神已经出卖了她的一切。
她在他面前,不过是个单纯的孩子。
“那个什么病来着……奥……瘟疫。”
想了好半响,折言也想不出到底神病会传染。
唯独想到一种瘟疫。
原本就非常紧张的她,如今更是背后被汗死一片。
可见宫奕澈的威慑力并不是说说那么简单。
“是吗?”
“……”
他的语气很平淡,听不出任何情绪。
这让折言不知他此刻心里到底是作何感想。
“是。”
在他那冰冷的眸色下。
折言不晓得是花了多大勇气说出这个字。
“胡扯。”
早就想好一定要承受宫奕澈的冷怒。
但到了这一步。
她还是吓的腿软,膝盖更是叫嚣的疼痛。
“没扯。”
“……”
她是想也没想的回答。
原本就非常冷怒的宫奕澈,因为她这两个字更是怒的失去理智。
“跪下。”
“……”
跪……又是跪。
对这跪,折言显然是很不满。
从小到大,念游之从来不曾这般对过她。
在这一刻,所有的委屈都上来。
眼泪花在眼眶里打转。
“我要是不跪你是不是要杀了我?”
小女子也是有骨气有尊严的好伐。
原本在这陌生的地方应该是客人。
结果……动不动就要跪。
瞬间有种被欺负的感觉。
“你敢不听我的话?你敢武逆我?”
“……”
见折言这么委屈的看着自己。
宫奕澈感觉很是烦躁,不得不说,强迫自己避开她的目光。
强迫自己不要去动心。
“在玄冥宫确实没人敢武逆你,但我不是玄冥宫的人。”
呜哇,她现在真的恨不得冲动的大哭一场。
要是念游之在她身前,她定然忍不住就扑上去大哭。
在药王宫她是人人都宠在手心的宝。
如今在这玄冥宫处处被宫奕澈欺凌,真真是有种受够的感觉。
“在本宫没将你扔进鱼池之前,你最好是自己跪过去。”
“……”
她的执拗再一次惹怒了他。
药童的话还有前两天她如何脱险的情景完全被他抛掷脑后。
眼下就一个想法。
这丫头要是再不眼里惩罚,恐怕是要掀房顶了。
……
最后。
在宫宴那冷怒的眼神下,折言不得不跪在院子中间。
寝宫内。
宫奕澈很是慵懒的靠在软榻上,一手拖出额头。
那模样看上去就是头疼。
他身后站着寻柳,很是仔细的在为他捏肩,他似乎很疲惫。
一种前所未有的疲惫。
“奴婢参见宫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