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内容请到;天~书-中。文<226网<天226书,中,文~网><:比她刺激多了
她不是那种喜欢新环境的人。
策马江湖,浪迹天涯那样的生活,她是一点也不喜欢。
只想和心爱的人在这里安安静静的就好。
但她的命运,似乎从来就不是个安分的。
就算是她不想麻烦,但也终究是有很多麻烦会找上门。
“言儿。”
“恩。”
“我喜欢和你这样在一起。”
“……”
这人,说起情话来还当真是一点也不脸红。
回到药王宫后的一切都很正常,这里的弟子都是一身白衣,念游之不在的这些日子将药王宫上下更是打理的妥妥当当的。
折言和念游之回到药室。
这里的药室,最折言和念游之来说是很有意义的。
曾经过去的那么多年,念游之都是在这里,细心的给她配置药。
在这个药室中,他在折言身上失去了初吻。
而也是在这个药室中,折言终究是对他生出了逃避的心思。
如今再次回来,她却已经是他的人。
这样的感觉,当真是让人感觉到满足的很。
折言淡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一时间也不晓得该说些什么。
将自己窝进念游之怀中。
那温暖的感觉,那股淡淡的馨香味道,当真是让人感觉到很眷恋。
“怎么了?”
看着折言的小动作,念游之蹙了蹙眉。
一个顺手就将折言带进怀中。
真好,真的很好,和她在一起,当真是很好的感觉。
折言亦是毫不客气的伸手环住他的腰。
“那个,你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
“……”
这句话,问的念游之浑身都是一颤。
感受到他身体僵了一下,折言心里亦是咯噔了一下。
退出他的怀抱,很是认真的看着他。
“师父。”
“……”
“你不会离开的对吗?”
看着念游之沉默深邃的眼眸,在这一刻,折言似乎感觉到有些看不懂。
其实,她觉得自己在这天下中除了剩下念游之外,好像真的不曾剩下任何这并不是没到道理。
不管她心里是如何的挣扎。
这天下人在说她是妖星的时候,她至少是一点反驳的力量也没有。
反而,只能窝在念游之怀中。
“不会的,这一生我都不会离开你。”
“……”
“放心吧,傻丫头。”
他曾经就说过,这天下人都弃她不顾,唯独他不会放开她。
不管发生什么事儿,他只是想好好的保护她。
如此,就是他对这份爱的定义。
得到他的这个答案,折言再次满足的笑了,窝进念游之怀中。
如此真好,如此真的很好。
“师父,我有一个问题不是很明白。”
“你说。”
“为何我的母妃是白贵妃?”
“……”
这话问的念游之一愣,这段时间,折言不曾再问起白贵妃的事儿。
以为她是放下了,不曾想,这丫头心里还纠结的很。
“还在纠结这问题?”
“恩,不纠结都不行,想到一个点的时候,给卡住了。”
是真的被卡住了,这段时间,折言心里就是百思不得其解。
在和宫奕澈说那些话的时候,这宫奕澈也不曾说什么。
难道这件事,还有什么别的隐情?
“卡在什么地方了?”
见折言纠结的笑表情,念游之知道,要是今天不说清楚的话。
这丫头必定会一直搁在心里。
她这小身板,可不是个能装事儿的,怕给撑坏了。
“你说,我母妃真的是南璃的公主的话,她不是该姓宫的吗?”
“……”
“为什么在父皇会封她为白贵妃,而她为什么叫白灵?”
这就是折言纠结了这么久的原因?
念游之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了。
这简单的问题,她竟然能憋的如此久。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
“知道什么?”
“你母后和你父皇,还有一段不为人知的爱恋,你母妃其实真实的名字是叫宫飞灵。”
“宫飞灵?”
“恩,只是遇上你父皇那会,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就说自己叫白灵的吧?”
“哦,这样说我就明白了。”
“……”
明白了吗,当真是明白了?
以前折言是没想到这人竟然还有这么一段的。
她似乎是忘记了什么,她的母妃和父皇也曾经年轻过啊。
年轻人,有那么一些往事儿是正常的。
而她不知道的是,她母妃玩的爱恋,比她的可刺激多了,人家玩的可都是……人妖恋!!!
“怒干什么?”
“路上走了这么久,你要先补偿我。”
“怎么补偿?”
“你知道的。”
“……”
知道什么啊啊啊啊,师父真的是变坏了,真的变坏了。
以前那个温润的师父呐,以前哪个如玉的师父呐?以前那个正经的师父呐??
最后不用说,在念游之的要求下,这药室的温度是瞬间升高。
折言这小身板,在念游之面前那自然是避无可避。
只能静静的承受师父的无限要求,之后累的睡在他怀中。
看着怀中熟睡的人儿,念游之是一脸餍足。
……
折言再次醒来的时候,因是第二天早上。
且这还是被饿醒的。
睁开眼,见自己和念游之还在药室,想起昨晚的行径,小脸更是通红的厉害。
“言儿,鼻血又要流出来了。”
“……”
念游之的话,让折言慌忙摸了一把鼻子。
结果发现什么都没有的时候,很是没好气的瞪了念游之一眼。
对于她的起床气,念游之是一点也不在意。
很是宠溺的笑了笑。
“你好像很久没对我花痴了。”
囧!!
感情这人还很怀念她血崩的那些日子?(这里说一小句,有人说言儿没来过大姨妈不知道血崩什么意思?自己尝试一下看对一个人天天流鼻血,那可比大姨妈的血崩凶残多了,哈哈。)
折言这下小脸不但是红了,还直接的红到了耳根处。
想起那些囧囧的日子,她就感觉,自己在念游之面前,那一定是最弱的一个人了。
至于为何这么说呐,不用说了。
天天对人家流鼻血,说没想扑倒师父那是假的。
只是那个时候的折言书看多了,自然也晓得这是违背伦理的。
这事儿她是干不出来。
但这天不怕地不怕的念游之,那一定就是主动要带坏自己的徒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