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知道折言已经嫁给你念游之,他也执着的不放手。
如今这是怎么了?
折言就沉睡在他的无冕宫,而他反而纠缠自己起来?
“没疯!”
“那你……”
“这次我是认真的,红纱,你和折言不一样,你要是敢跟别的男人跑了,我会杀了那个男人,然后你也去死。”
“你……”
“我爱不起,但若是爱上了,你若是背叛我的话!”
后面的话,宫奕澈已经说不下去。
那就是,折言跑了的那段时间,他内心深处其实真的是想杀了念游之和她的。
可惜念游之和他不相上下,根本让他无法动手。
如果再失去一次,如果红纱也离开自己的话,那么他必定会发疯一般的报复。
“你!”
“要相信我说的,要活下去,那就乖乖在我身边,爱上我!”
一如既往的霸道,让人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而红纱在原地已经无法反应。
她没有忽略掉,宫奕澈刚才也说爱她的。
难道说,这个男人真的爱上自己了吗?
如此的话……
这大概就是……幸福来的太突然,她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了。
“那折言怎么办?她现在!”
这是红纱最主要的想法,折言在他们之间的话,那么让她将自己全部交给宫奕澈是不可能的。
听到红纱说折言的时候,宫奕澈的脸色是不置可否的变了变。
而这神色看在红纱眼里,就好像看到了他的禁忌
他依旧不喜欢别的女人提起折言吗?
终究,折言在他内心深处还是个特别的存在不是吗?
“她是凰诩圣君的妻子。”
想了想,宫奕澈终究给出了红纱这样一个答案。
不爱了吗?不喜欢了吗?
不是的,他只是将对于折言的这份感情全部的给埋葬在内心深处,从而对红纱给出另外一幅全新的感情。
丝毫没有折言的感情。
“可凰诩圣君已经忘记她了,你现在若是想要跟她在一起,没人会再拦着你。”
“……”
红纱说的是实话,这个时候要是宫奕澈选择和折言在一起的话,那么这世上最大的阻碍也不会再有任何动静。
凰诩不是念游之,他的记忆中压根就没有折言这个人,所以不管宫奕澈对折言做出什么事儿,对他来说,都是完全无关紧要的。
“我和她,早就无可能。”
“你……”
“红纱,其实,在很多时候,我也蛮对不起她的。”
想起那段过往,宫奕澈最多的想法就是血的代价。
是血的代价,在人间为了折言折腾出了多少事儿他已经记不清楚。
唯一记的最清楚的一件事,那就是折言在这件事中也失去了第一个孩子,当时的他就是那样狠心。
他的双眼就好像被蒙蔽了一般,完全看不清前面到底为何,一味的只是晓得一定要和她在一起。
现在回首感觉,那个时候的自己真的好傻,他到底为什么一定要非折言不可?
“那就和她在一起啊。”
听他对折言有愧疚,红纱内心就是一痛!
她的认知中,宫奕澈这辈子大概都是对折言的阴影走不出来,再也走不出来。
那种感觉,让人感觉很崩溃。
“呵呵,吃醋了。”
看着她气鼓鼓的模样,宫奕澈好笑的点了点她的小鼻头。
红纱想躲开,而宫奕澈却是不给她这样的机会。
“好了,不生气了好吗?”
“……”
“不管过去是什么,但那对我来说,都过去了,不管凰诩圣君是不是记的起来她,那都已经是他们两个人的事儿。”
他们两个人的事儿?
对,不管他们夫妻之间到底发生什么,那些都和他宫奕澈没关系。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收留她而已!
……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
折言不离开,红纱和宫奕澈的感情问题始终都处于这种尴尬境地。
终于,宫奕澈迎来了一个大救星……燕王!
燕王得知凰诩忘记了折言,自己亲自来接折言离开。
无冕宫中,宫奕澈终于做出了对折言最后的告白,而这份告白,是放手……
红纱听的心里也有些感概,他是天下多强大的人,但在对于自己爱的人时候,其实也很无奈。
“这大概是他们最后的一次了。”
“恩。”
不知什么时候苏姜出现在红纱身后。
也是一脸感概的听着里面并不压低的声音。
没想到一向冷硬的宫奕澈也有如此多情柔情的一面。
“就纵容他这一次吧。”
看的出红纱难受,苏姜淡淡的安抚着,在她内心深处,其实红纱也是个很可怜的女子,爱上宫奕澈这样的人,都要承受很多。
好在,她的这份承受终于到头了。
宫奕澈大概现在也已经认清自己的心思了。
要是不认清的话,他也不会答应让燕王将折言带走。
“苏姜,你还喜欢他吗?”
“不喜欢。”
经过折言和红纱之后,苏姜就是再有感情的人,大概也是磨灭了。
这样没有意思的爱,苏姜可不会一直坚持下去,因为她也不会给自己找痛苦。
“我记得宫无尘一直在人间,还在等你?”
“他!怎么会等我呢?”
“……”
“红纱,不要将每个人的感情都看的太简单,我也有我的骄傲。”
苏姜这辈子也很辛苦。
见证了自己心爱的人爱了两个女人,都说守的云开见月明,但她却是守不下去了。
放手!
放过自己的感情,给自己一条活路,这是她唯一想要做的。
……
折言离开无冕宫了,被燕王给带回去了燕王宫。
后来,有消息传来魔界。
说扶摇仙子喜欢燕王,为了救折言不惜大闹皇巢山,也传来消息说,折言在扶摇的解救下醒来,去了皇巢山找凰诩圣君。
然而,凰诩圣君始终都是一副不认识的看着她,而折言却是使出自己死缠烂打的功夫,不管如何都要缠上凰诩。
而凰诩却始终都在伤她的心。
听到这些,宫奕澈面上平静,丝毫没有情绪波动。
“听到她过的不好,你可有什么感觉?”
凉亭中,宫奕澈难道的兴致在作画,红纱在一边终于忍不下去。
听到她这话,宫奕澈并未停下手中画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