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一连两日都和岳飞,典韦,王冲和王万商议战事,他们拟定了一个又一个详细的计划,从王州到李州,再到苏州。刘辩丝毫不在几人面前掩饰自己野心,他的雄韬伟略几人也却早有预料。
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更何况,大汉原本就应该是刘辩的江山,只不过如今被奸人夺去罢了。
千里之行,溃于蚁穴,刘辩知道,即使自己打了一场胜战,名扬千里,他的根基毕竟还是不稳,他要对每一个细节十分在意才能保证自己万无一失。
即使天高皇帝远,南方的州郡也不是一个个都是吃素的,真正有实力的也不知王州一个州,刘辩要做的就是速战速决。一旦其他的州发现他对他们造成了威胁,一定不会坐以待毙。
三日的期限到了,王万的伤势也恢复得不错,刘辩想来王州那边也应当调整好一切了。便带着两支军队出发去王州。岳飞和他的背嵬军跟着他一同前往,而典韦和王冲则留在扬州守好扬州。
王州牧当然知道自己答应下来的事情,也自然是早就做好了准备,早早出来迎接。
本以为刘辩会带着一大批人马来,当看到只有两个人来到他的府邸的时候,只有刘辩和一名随从,他还是吃了一惊,心里也忍不住疙瘩了一下,隐隐开始觉得不安,似乎哪里很不对劲,难道又失策了?
“哎哟,王爷,您怎么就这么来了?”王州牧堆起一脸讨好的笑容迎了上去。
看见“刘辩”的时候,王州牧忍不住擦了擦眼睛,这个刘辩似乎和他之前看到的不一样,似乎少了那种震慑他人的气势,但是那张脸却是一样的。
“看来王大人的伤势恢复得不错嘛?”“刘辩”不动声色地问道,却让王州牧立刻想起三日前的那一晚的惨状,他的用力握紧了拳头。
“王爷请上座,我吩咐人做一些上等的菜肴,让您品尝品尝。”王州牧带着“刘辩”和随从一同进入了议事厅。
“我看不必了,王大人还是速战速决吧,该交的东西还是先交上来。”“刘辩”并没有领他的情。
“王爷今日怎的自己一个人来了?”王州牧不但没有接“刘辩”的话,反而是反问了回去。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刘辩”愣了一下。
“王爷当真没有带军队来?”王州牧直截了当,丝毫不避讳,在他眼里,之前的妥协都不过是缓兵之计,为了自己和将士们的性命着想,他并没有 真正的想过要臣服于刘辩,自然也不会一直装腔作势下去。
“你想反悔?”“刘辩”提高了音调,欲要压倒王州牧的气势。
“王爷这是什么话?”王州牧似笑非笑,话中意味不明。这时一个男人走了进来,在王州牧耳边说了两句话,王州牧也低声回应了一句。男人走了之后,王州牧看着“刘辩”,立刻变了脸色,蓦地哈哈大笑起来,原以为你有多聪明,岂不知聪明反被聪明误?
“你笑什么?”
“想必王爷早就猜到了吧?”王州牧自顾自地坐了下来:“王爷也是早有准备呀。”
“你什么意思?”
“难道你不是猜到本大人会再度派兵攻打扬州?所以扬州重兵把守,你早就布好 了天罗地网,等着我们掉入陷进了吧?”
眼前的两人怔了一下,“刘辩”身边的随从很快就面露难色,低声问道:“真被主公猜对了,怎么办。”
“刘辩”按了按随从的肩膀让随从定心,然后面不改色地走到王州牧面前:“既然知道我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你还不赶快交出兵符?”
“笑话!”王州牧耻笑般将“刘辩”按在座位上,用极其鄙夷的口吻说:“我当你这个王爷有多聪明呢,没想到也就这么半斤八两啊?让全城戒备,独自一人前往我这个龙潭虎穴,你真以为你能插上翅膀飞出去?”
“可笑至极,你的英勇确实让我佩服,但你的愚蠢也实在让我不敢恭维,我已经派人增加了兵力,提着你的脑袋就可以让整个扬州投降,哈哈哈哈!”
王州牧仰天长笑起来,他早就安排了军队在扬州附近,他本就做好打算,假如刘辩带一队军队前来,而扬州城无主,他只需要拿下刘辩,再攻打扬州,扬州就会被他收入囊中。
假如刘辩带着大批人马过来夺取兵符,那么扬州就是一座空城,想攻下也是轻而易举。
唯一没想到的是刘辩会孤身前往,他原以为有诈,派人去查,却发现郊内郊外都没有他的人,确认他没有带人前来之后,他便让人加派兵力准备攻打扬州,而这个刘辩,就只等着掉脑袋了。
“你敢?!”“刘辩”怒斥。
“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大王爷?醒醒吧。”王州牧戏谑地拍了拍刘辩的脸蛋,喊了一声:“来人!”
一下子,十几个士兵包围了“刘辩”和随从,两人心里大叫不好,便抽出利剑与人展开搏斗。哪知这队人都是训练有序的士兵,即使“刘辩”能以一敌三,也抵不过对方人多势众。很快,两人便被制服,打斗中,随从被对方一剑刺死。
“小七!”“刘辩”大叫,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他怎么都不会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他一下子慌了神,却还是故作镇定地冲着王州牧大喊:“你就不怕我血洗王州吗?!”
王州牧冷笑:“只怕你是没有这个机会了。”
“你当日屠杀我上千将士之时可曾想过你有朝一日会落在我手上?你当日当众羞辱我,让我跪着向你求药之时,可曾想过有一天你会是如此落魄的模样?”
王州牧走到“刘辩”面前,捏起“刘辩”的下巴,啐了一口唾沫,再狠狠打了他一巴掌。眼里尽是“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的得意。
“刘辩”仰着头,不甘心地瞪着王州牧,仿佛要把他的脑袋瞪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