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那边的，干什么呢！”巷子口两个拿着警棍的巡警跑了进来。
    听到声音，鹿灵瞬间就收住即将打出去的手。
    黄毛可惨了，刚好被两个巡警抓个正着，凶器都还在手里握着没来得及收回去。
    警察来了，这场闹剧也就结束，一群人站在墙根接受警察的盘问。
    “过来！站好！手举起来！”语气严肃，不容侵犯。
    鹿灵难得的配合，乖乖把手举起来，俨然一副好学生的样子。
    两个警察对这种事挺有经验，对黄毛这伙常在古玩街混的人更有经验，略微一看就知道大概是怎么回事。
    没有多说，直接将人带回警局。
    老爷爷不太清楚状况，只觉得只有犯人才会进警察局，于是拐着被黄毛踢受伤的脚，追着向两个警察解释。
    “警察同志，这位小姑娘和这个小兄弟都是为了救我，他们没错的，和他们没关系。”
    警察耐心也足，认真解释道：“我们会了解清楚事实的，现在只是去警局录个口供。”
    老爷爷还是没太明白，着急得不知道说什么。
    鹿灵见状上前道：“我会很快回来。”
    明明是一句安慰的话，偏生因为她那毫无波动的声线而显得冷漠万分，不像是安慰，倒像是威胁。
    最后，在老爷爷担忧的目光中，鹿灵跟着小黄毛一伙人进了警局。
    随行的还有那个长得好看的抢劫犯。
    ......
    鹿灵和厉承的口供很一致，大致就是黄毛主动惹事，然后遭到两人的奋力抵抗。
    但黄毛那边显然不配合，一人一个口供，都不带重样的。
    两个警察知道他们的尿性，拿着身份证调出鹿灵两人的信息看了看，发现确实没什么疑点就放他们走了。
    鹿灵出了警察局，抬脚便要回去找人，免得他担心，却没想到她刚踏出一步就被身后跟上来的人拉住了。
    “？”干嘛，鹿灵的表情很明显，觉得这个人莫名其妙。
    不会是想抢她的银行卡吧？
    厉承看看她，又张了张嘴，似乎想说点儿什么。
    鹿灵有些不耐烦地等了一会儿。
    结果这人还是一个劲地站在原地，也不知道到底想干嘛。
    她还有事。
    鹿灵脸上不耐烦几个字明显到突破天际。
    厉承也不是傻的，知道鹿灵什么意思，怕惹她不高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就放她走了。
    鹿灵原路返回的时候，身后跟了一条会散发冷气的小尾巴。
    许是老爷爷听明白了鹿灵最后那句话，鹿灵回去时他没走，还坐在原地焦急地等待着。
    鹿灵看看他，一言不发地走过去将人扶起来。
    “小姑娘，你没事，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老爷爷见到鹿灵回来，显然十分高兴。
    鹿灵点头，伸手摸摸口袋，将里面剩下的两万块钱一股脑地塞进老爷爷手里。
    老爷爷明显被她的行为震惊了，连忙将钱还给她，直道：“这可使不得，使不得啊！”
    “拿着。”鹿灵态度十分强硬，“值。”
    “值什么呀值，一块破石头而已。”老爷爷坚决不要，又将钱塞了回去。
    鹿灵抿着唇，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
    一旁冷着的冰山见两人拿着两摞钱推来推去的，终于开口。
    “你们......”
    正在相互推钱的两位迅速看向他。
    眼神很明显，他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