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容素清晰地听到她所在的房间门被人推开的“吱呀”声。
    站在她床祎边的侍女向那个来者一俯身，继而退了出去。
    “戚飞羽？”容素有些不确定地开口。
    “嗯，是我，这是我的住所。”回答她的是戚飞羽特有的低沉音色：“你受伤严重，大概得两三个月才能完全愈合，不过可能会留疤痕。”
    “我昏迷了多久？”容素沉思了一会儿，联想到自己女扮男装的事情，隐晦地问道：“我的身份你多久以前就知道了？”
    她能感觉到戚飞羽站着的身子僵了僵：“你昏迷了两天，叶家那边我做了安排，你放心吧！至于你的身份……应该是在两年前。”
    两年前，也就是戚飞羽刚来叶家教书的时候，原来那个时候原主就已经暴露了。
    容素没有追问戚飞羽那时候为什么会看出她是女的，想来，他要是不想说，容素再追问也没用。
    于是房间陷入了长长的沉默之中。
    容素联系前因后果，脑袋里有什么一闪而过，却又有点抓不住那个关键。
    刚好这会侍女在门外询问，说是容素的药煎好了，要不要现在端进来。
    戚飞羽打开门，从侍女手中接过药碗，示意她推下。
    “这幅药是调内理的。”戚飞羽没有直接叫她喝，而是把手里的碗递到容素手上，喝不喝的决定权在她自己。
    容素即使看不见，但闻着这沁人的中药味就可以想象其中的味道了，皱了皱眉，为了身体快点恢复，还是一咕噜直接灌下去。
    “武比选拔会陆陆续续一个月，入围者进入混战。”戚飞羽在容素喝药的期间在一旁讲解，末了他还填了一句：“叶争也入选了，所以你要做好和他同台的准备。”
    叶争其实武力值并不高，不过他不像容素那么倒霉，容素一抽就是往届前十。
    叶争抽到的对手是一个退伍镖师，两个人实力差不多，不过叶争身强体壮，时间一久，老镖师的体力就落了下风。
    “你……要我参加武比的……目的是什么？”说到武比，容素关注点不在叶争身上，而是怀疑戚飞羽要她参加的初衷。
    刚开始，容素以为戚飞羽要她参加，只是想验证她在这半年内的成果，不过和织田风凛经历了一番厮杀后，容素发现或许戚飞羽的目的不止这么简单。
    “因为你被禁止参加武比，所以你想通过一个人参加获得某样奖品，但你又担心那个人会在赢了之后和你反目，而我的身份恰好是你可以掌握的一个把柄，所以你教我武功，唯一要求是我参加武比，并且赢得前三，对吗？”容素猜测，世界果然是没有免费的午餐。
    戚飞羽很长时间没有接话，过了大约半柱香，他才感叹道：“你很聪明！”
    他没有回答对不对，却是从侧面确认了容素的答案。
    【monday小情书】
    我喜欢了你一整个年华，
    从白齿青眉到皓首苍颜，
    都未曾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