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焱提醒着温恪,那疼惜的模样,让温恪唇角的笑容,止不住的上扬着。
温恪点点头算是应声了,可朴焱还是不放心,又让车夫,驾着马车跟在他们的身后。
朴焱搀扶着温恪,走在热闹的街道上,百姓们看到这一幕,又是酸倒了一片一片的呀!
艾玛,这仔细一看,街道上,一群的柠檬精呐!
看着温恪,双眸紧紧的盯着发簪摊子上的发簪。
朴焱便搀扶着温恪,走到了发簪摊上,温恪对那些簪子爱不释手,朴焱不禁的低喃着。
“喜欢吗?
喜欢的话,就全部打包,送回府中吧”
“夫君,你还真是让人又爱又恨啊”
温恪掩唇浅笑着,美眸流转的笑意,更是让她美上几个层次。
朴焱无奈的摇头着,弯腰对着温恪的肚子,看似委屈的低喃着。
“儿子啊,你看看,爹这么爱你娘亲,现在可好,你娘亲都开始嫌弃爹了”
“夫君,孩子还小,还听不到”
温恪温婉的轻抚着大肚子,端庄的模样,并非一般大家闺秀,能够模仿的。
胤禛站在一座酒楼的二层,双眸阴冷的,盯着人群中,耀眼的两个人。
阴郁的脸色,更是阴沉无比,盯着温恪的肚子,眼眸之中,露出了些许的恶毒。
朴焱把温恪保护的太好了,他曾经多次出手,想要让温恪的孩子,就那样悄无声息的死掉。
可是每次都失败,他收买的那些眼线,也根本就无从下手。
现在皇帝的病症,越来越严重了,看来他的计划,要加快了。
胤禛转身,走进了酒庄的深处。
朴焱带着温恪,回去后,没多久,隆科多便匆匆忙忙,来到了他的府中。
朴焱跟隆科多,进书房中仪事。
隆科多坐立不安的模样,让朴焱忍不住的开口,调侃着。
“怎么了?又想蹭酒了?”
“不是,你不觉得,皇上这个病,有些蹊跷吗?”
隆科多从朴焱的手中,接过一盏茶,浅浅的品了口。
眉头紧皱着,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隆科多的话,让朴焱微楞,手中端着的茶壶,微微的停顿,抬眸看了眼隆科多,浅笑的低喃着。
“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我觉得,胤禛似乎是对皇帝下手了”
隆科多似乎,酝酿了良久,才鼓满了勇气,跟朴焱道清了,心中的想法。
朴焱眉头紧皱,想起早朝时,看到皇帝,病殃殃的模样,心,就不禁的渐渐下沉了。
“大人,这世道要变了。
如今的我们,恐怕都自身难保了”
“我已经做了,一些自保的东西,不为如今也是身为将军,日后就算不是胤禛登基,那些人,也会看到他的功劳,放过他。
如今我最担心的,就是你了”
隆科多义正言辞的,盯着朴焱,目光之中的担心不言而喻。
朴焱无奈的浅笑着,温声的开口,低喃着。
“无事,我已经有自保的东西了”
“当真?”
朴焱的话,传入他的耳中,并没有丝毫的安抚能力,反而还带给了隆科多一丝丝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