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着,等会到了小贱人那儿,我就把这鹅卵石送她,然后再找一个比较合适的理由圆一下。
我拿着鹅卵石朝着小贱人住的地方走去,路上路过一家小饰品店,顺手买了个粉色的盒子,将石头放到盒子里,又让老板帮我扎了个蝴蝶形的彩带,从外表看上去,倒还像那么回事。
我这离小贱人住的地方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走路的话,稍微走快一点,也要差不多两个小时。
我没走多远,竟然看见围脖女了,她正往附近的一个小区里走。
皇天不负有心人,我守株待兔这么多天,终于遇见围脖女了。我异常激动,一路狂奔了过去,直接挡在围脖女面前,气喘吁吁地说:“姐,我总算看见你了!”
围脖女愣了下,向身旁看了看,然后指着自己问:“你在和我说话?”
我点头说:“对啊,姐啊,我想死你了。”
围脖女更懵了,向后退了一小步,谨慎地说:“帅哥,我想你认错人了吧,我不认识你。”说着,便想离开。
我好不容易才见着围脖女,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放她走,我立马又将她拦住,说:“你忘记了,我们是小学同学啊。”
围脖女一脸的不可置信,眉头紧皱,说:“小学同学?我……怎么没印象了。”
我先是把围脖女的名字说了出来,然后又小声说:“你忘记了,你小学时候说过,以后长大了要嫁给我,你还把你拉屎拉在裤裆里的秘密告诉过我的啊。”
虽然有点恶心,但我说的很开心。围脖女一听脸顿时红到耳朵根儿上,张着小嘴,瞪大眼不敢置信地盯着我,好一会才回神,小声说:“你……你别乱说。”
我又把围脖女小时候拉屎的经过详详细细地说了一番。围脖女脸色更难看了,微微摇着头,小声嘀咕着:“不可能……不可能……”
我故意唉声叹气地说:“哎,你记忆真差,你小学时候还说过,你拉屎的秘密就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围脖盯着我的脸,眼神飘忽,嘴唇微张,满脸都写满了问号。
我就是要把围脖女整迷糊,她越迷糊肯定就越会对我感兴趣。人不都这样,越是对她好,她倒觉得是理所当然,但你若是不停地掉她胃口,她反而来了兴趣。
2013年我治不了她,看我2009年怎么制服她。
围脖女开始怀疑自己了,吞吞吐吐地问:“你……你真是我小学同学?”
我点了点头,一脸纯真地说:“真的啊,我叫马仁。你好好看看我这脸,我这眼睛,我的嘴,仔细想想熟悉不熟悉。”
围脖女尴尬地笑了笑,说:“实在不好意思,我真的不记得了。”
我重重叹了口气,佯装很惋惜,再挥了挥手,大气地说:“算了,没事,忘记了也正常,毕竟都快20年的事了,而且这差不多20多年的时间,我们也没见过面。”
围脖女脸红红的,一脸的害羞,接连说了两个‘不好意思’,我看时机差不多,转换话题问:“对了,这么多年没见,你过得怎么样啊?结婚了吗?有孩子了吗?”
围脖女摇头,说:“还没呢……”
我继续问:“那你现在住哪,是自己买的房,还是租房住?”
围脖女有些犹豫,定了一两秒才说:“刚刚买了房,不过现在还住在出租屋里。”说着笑了笑,有些笑话的语气问我:“你问这个干嘛,难道你在卖房?”
我直接忽视她后面的问题,指着中医院对面的小区,说:“你该不会是买的那小区里的房子吧?”
围脖女双眼瞪得滚圆,说:“你……你怎么知道?”
我一声长叹,很惋惜地说:“姐啊,你怎么不晚几天再买啊,你买了那小区的房子,你以后一定会后悔的。”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没有阻止到围脖女买那房子。
围脖女并不理会我说的这些,而是继续问我:“你怎么知道我买在那小区的?”
我笑道:“我猜的,因为那小区的房子便宜。”
围脖女没再多问,只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又简单聊了几句后,我再次问围脖女现在住在什么地方,电话是多少,围脖女有些顾虑,犹豫了下只告诉了我她的电话号码,至于住所,她随手指了一个方向,敷衍地说就在里边。
围脖女以前没见过我,她对我有防备,不告诉我她的住所很正常,不过知道她的电话就够了,以后想找她方便多了。
我和围脖女正聊着,她突然接了一个电话,然后急匆匆地离开了。我没打算跟踪她,相信她也不会因为我道出了她的秘密而跟踪我,不过就算她跟踪我也没关系,我求之不得!
看着围脖女远去的背影,我心里甜甜的。
我想了想,现在先把小贱人的事办了才是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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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小贱人的住处必经一座大桥,桥下是一条河流,原本冬天不是这条河的汛期,河水应该是缓慢的,但很奇怪,桥下的河水很湍急,站在桥上能明显看到河水向下流动的迹象。
当我刚走上桥面时,因为无聊,便给手表的发条给上紧。走到桥中间时,我掏出手机准备给小贱人发条信息,突然感觉大脑一阵眩晕,心中更是一阵恶心,肚子上传来一阵阵绞痛。
我忙双手捂着肚子在原地蹲了下去,视线顿时一片模糊。紧接着,眼前出现了一副既熟悉又陌生的画面:一个肤色极白的女人跪在地上,双手双脚被捆绑着,嘴巴被什么东西捂着。从长相来看,这是个外国女人,白皮肤,高鼻梁,大眼睛,棕色卷发。
女人旁边,站在两个黑衣人,很高,两人全副武装,只露了两只眼睛和嘴巴出来,完全分不出性别,更看不出长相。
两黑衣人每人手上拿都着一只大红色高跟鞋,不停地在白女人头顶上敲打,下手不重,但足够击破头皮,鲜血顺势从头顶留下来,染得女人满脸的红色。
白女人满脸痛苦,不停挣扎,但四肢都被绑着,她动弹不得,只能不停地哀嚎,眼泪流到脸上,和血混为一体,加上她哭到变形的脸,显得异常恐怖。
两个黑衣人完全对白女人没有丝毫同情,更没有要停手的意思。持续了好一会儿,两黑衣人才停下来,但这停顿似乎是在接受什么命令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