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张狂,魔君大人请入帐最新章节!
126,云纹桃木簪 风陌琰感受到那双小手的温暖,薄唇漾开一缕笑意。
此时,二二与纽扣来了,二二比纽扣要活泼一些,“爹爹娘亲,人家和纽扣在玩的时候,发现了这个东西!”
说着,二二朝着纽扣招了招手,示意它把东西拿出来。
纽扣一脸高冷的站在二二身后,把东西递到了二二手里,二二兴奋的稍稍撅着小屁股给了黎倾夏。
这是一支云纹形的桃木簪子,看起来很是普通。
至少,黎倾夏是看不出什么特别之处。
“这支云纹桃木簪,能让幻者所布下的幻象趋于破裂。若是被有心人为之,让这行宫被暴露在人前,其后果,不堪设想。”风陌琰掌间光芒骤亮,而那一支在他手里的云纹桃木簪,瞬间化作粉末随风消失!
“你们是在哪里发现的?”黎倾夏深觉此事的严重性,低眸望向二二和纽扣,又询问着具体发现的地点。
按着他所说的,那么也就意味着,这是一场阴谋!而更可怕的是,这一场阴谋进行的悄无声息。
二二吃着手,纽扣便替它回道:“在树上的鸟窝里。”
鸟窝?
二二这家伙不会是想要去掏鸟窝里的鸟蛋才偶然发现的吧。
此时,二二又补充道:“爹爹娘亲,这桃木簪的味道和那一天巷子里的人的味道很像!”
听了这话后,风陌琰邪肆狂狷的冷笑也浮于唇畔。
黎倾夏拧眉沉思着,心里隐隐不安。如今看起来,除了美人这一方势力之外,还有另外一股神秘的势力在暗中使力,好像是以打败美人为目的。
良久,她听到他淡凉的嗓音道:“越是故弄玄虚的人,便越是不堪一击。这件事情,暂且搁置一旁。”
似是并没有将那神秘之人放在心上。
听着他话落的瞬间,黎倾夏另一只手,紧紧攥起。
不过转念一想,也是了,有了那一幅画像在手上,还怕见了认不出来吗?
风陌琰垂眸,看向二二与纽扣:“我与你们娘亲出去一趟。”
嗯?
黎倾夏微有错愕,去哪儿?
*
茵茵绿草长得正密,前面是一条清涓的小河,汩汩清流碰撞到了青灰色的石头,浅浅的又分成了两股细流。
倘若细听,还能听见潺潺水声。
“宫逸那徒儿想见你。”
原来是静娴,她本是打算去看那丫头呢,这会儿倒也是巧。
“姐姐!你来了!”静娴从宫逸的身边小跑着过来,她抓着黎倾夏的衣袖,微微仰着头看着她,红扑扑的脸蛋儿满是小女孩的天真无邪。
自从上一次之后,静娴已经改口了。而对于黎倾夏,静娴也是十分喜欢与敬佩的,无论姐姐是男子样子还是女子样子,都是一个大好人!
“乖。”摸了摸她的侧脸,黎倾夏眼带笑意。
宫逸也从不远处走来,以师父的姿态站在了静娴身后一些方向,道:“主母,多谢你为我选了个好徒儿!”
静娴又抬高了视线看着身边的宫逸,晶晶亮的眼睛里流露着满满的崇拜之情。
“静娴很乖也很聪明。”宫逸拍了拍她的肩膀,站在静娴旁边,身材更显高大,一如他在静娴心中的形象。
随后,黎倾夏问了些有关静娴的近况,告诉了静娴有关常余济的相关情况,让她更为安心的学习后,便与风陌琰一起在师徒二人的目送中离开。
黎倾夏挽住风陌琰,忽又想起了南苑里娘亲的画像的事情,细想之后,还是决定暂时不说了。他这会儿还被那神秘势力盯上了,她便不给他添多余的烦恼了。
关于那幅画的事情,大不了,她去他的藏书阁那里找找相关书籍了。
当黎倾夏提出去藏书阁之后,风陌琰本是打算与她一起,但却被神色严肃的白先生叫走。
“你去吧,忙完再说!”
看样子应该是很重要的事情,那她就更不能耽误了。而且,她也不是那种蛮不讲理地非要两个人黏在一块儿才叫谈恋爱的人。
“好,”风陌琰弯唇轻笑,伸手揉着她的发顶,“我很快就回来。”
摸头杀,好的,她越来越没有抵抗能力了!
二二与纽扣也飞扑过来,一左一右让黎倾夏都抱住了。
“娘亲,你要找什么?”二二眨眼,却是萌到炸裂!
纽扣被黎倾夏搂着,难免蹭到她的身前,嗷呜,娘亲身上这软软的是什么东西?蹭起来好柔软,好舒服!
随后,纽扣又经不住好奇,伸出爪子,在那儿戳了戳……
黎倾夏感受到纽扣的动作,微微怔愣后,挑着眉,难道这魔宠也有这么好-色的吗?
“小纽扣,要是叫你爹知道了,非把你剁了不可!”黎倾夏让二二坐在自己的肩膀上,之后则是两只手托着纽扣,让它面向自己。
嗯,同时也让纽扣远离了自己的……
纽扣冷静的点头,心里却已是惊涛骇浪,“娘亲,我知道了!”
照着爹爹那丧心病狂的模样,极有可能不是剁了他那么简单!
“好了,我得去找找二二说的那个什么微弱又特殊的气息,有没有记载的。”黎倾夏深觉那幅画是有些问题的。想起那一日夜色渐深时,她盯着一幅略有诡异的画看了许久,身子颤了颤,觉得有些阴森森的毛骨悚然。
二二张大了小嘴巴,吃惊,看着这藏书架上满满的都是厚厚的书,直犯晕。
黎倾夏将纽扣放在了地上,让二二下去和纽扣一起玩,自己则是走在这一些书架之间,寻找着。
幸好美人……不,此时她应该叫他阿琰了。索性阿琰在这里都有贴着书籍分类的标签,倒是方便查阅了不少。
走着走着,一本书籍似被什么力量驱使着,竟缓缓的漂浮于了空中,飘到了黎倾夏的面前。
黎倾夏伸出手,那本书便轻轻的落在了她的掌心中。
羊皮纸的微微破了的书封面之上,完全没有书名!黎倾夏对它好奇,手指细细地抚着那粗砺的封面,打开书籍,里面泛黄映旧的纸张仿似沉淀着幽幽的历史长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