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浩伦把头轻轻的靠在她的头上,干净的下巴轻触,现在一切事情都不再重要,他也是第一次,闭上眼睛就能睡着,甚至中途没有醒过。
办公室晃眼的灯光也不是问题,周围安静又无声。
相互依偎的两人,相互依靠。
两人一觉睡到天亮,慕清迷迷糊糊的醒过来,轻轻动了一下,好像哪里不对劲。
等她愣愣的反应过来,才意识到自己靠在温浩伦的怀里,温浩伦的手抱着她,这下她不敢乱动了,安安定定的一动不动。
慕清能听见他的心跳声,周身都很温暖,恬静而美好。
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
她慢慢的坐起身,温浩伦睡着了依旧英俊帅气,干净的下巴,闭着的双眼,不知道那双眼睛睁开以后,是多么动人心魄的瞳眸,光是一个这样睡着的样子就能让人心动,慕清盯着他的喉结,似乎是因为自己没有,所以感到很好奇。
忍不住伸手轻轻的戳了一下,会动……
温浩伦的嘴角上扬,极致温柔慵懒沙哑的声音:“好玩吗?”
慕清愣了,温浩伦睁开眼睛,清晨刚刚醒来还有一些迷糊,清眸里全是致命的诱惑,他说话的时候,喉结动了动,让这个男人身上增添野性的魅力。
慕清呆愣愣的看着,眼睛都移不开,莫名其妙的问:“温队你醒了?”嘴巴有些干。
温浩伦哑然笑了笑:“其实还可以再睡一会儿。”揉了揉她的头发,把头发两边理顺,动作温柔而又宠溺。
清亮的黑眸,倒影出慕清的脸。
轻柔的动作让慕清更加紧张,异样的感觉让她不知所措,他们之间怎么……?
接着在其他同事都没有上班之前,天灰暗灰亮的,温浩伦开车跟慕清回宾馆,慕清全程都是迷糊状态,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这种奇怪的感觉她很陌生又很无措,她回到房间,手脚都不知道放在哪里。
听到电话响了才回过神,苏倩薇一早就到苏慕清家里,发现她不在,就给她打了个电话,“喂!慕清你在哪呢?那么早就在警局了?”
苏慕清:“不是,小姨我在西屯,这里有案件要调查。”
苏倩薇在苏慕清家里,打开冰箱里面什么都没有,干净的跟新的一样,橱柜里也是干干净净,“西屯啊!跑那么远干嘛?我这几天没事做了很多小菜给你,看你屋子,好几天没有回来了吧?”
苏慕清:“是啊!对了,小姨你怎么没有跟袁叔叔出去玩吗?”
苏倩薇:“一天到晚跟他在一起干什么?等你回来我再告诉你,那个死袁明,旅游的时候真的是烦死了。”
“好。”
挂了电话,慕清愣了一下,这里是哪里?
她迷迷糊糊的去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家里没有变化也就是说,苏慕月这几天都没有回去过,她到底去哪里了?
慕清一直没有忘记苏慕月,她现在身无分文,没有住处,以前还会偷偷在慕清不在家里的时候回去,睡一觉洗个澡,可是现在已经几个星期了,都没有任何她的消息。
慕清担忧,不知道她是不是又在做那种事,不知道她现在好不好。
房间外,肖琦琦跟马晓峰两个人在走廊上打打闹闹,马晓峰偏偏只是笑嘻嘻的:“琦琦一会去吃什么?”
肖琦琦觉得没劲:“马晓峰你……”
马晓峰特别认真的看着她:“我怎么了?”
肖琦琦的话到嘴边说不出来,不去看他,不去理他,肖琦琦心里想着:当他是不存在,是陌生人,他不存在,不存在。
马晓峰得逞的笑了出来。
肖琦琦:“滚,离我远点。”
马晓峰搭茬:“不滚。”
肖琦琦对着马晓峰拳打脚踢:“马晓峰你是不是脑子不好使,脑子被门夹了吧!”手上脚上都没出力,全是在嘻嘻哈哈的打闹。
郭慧明把房间门打开:“你们两个要打情骂俏回房间去,我这还睡着呢!”
肖琦琦气鼓鼓的,这次就只有她一人说,她心里添堵又异样的不反感,“谁跟他打情骂俏了。”
马晓峰转变的真的太温柔了,站在她旁边,只是笑着看着她,就好像什么事都能包容化解一切,壮实的身躯一看就让人依靠安心。
慕清打开门,她是准备出去,不过就是一直在等肖琦琦他们打情骂俏完了,她再出去,肖琦琦看到她从房间里出来很惊讶,“你怎么会在这?”
慕清哑然失笑问:“你这是什么问题?”
肖琦琦嘟囔着:“你昨天晚上一晚上都没有回来,我还以为……”
她以为慕清跟温浩伦在外面过了一夜。
但事实上他们确实是在外面过了一夜。
马晓峰惊讶:“昨晚没有回来?发展的那么快?”
郭慧明瞬间睡意全无,“你们干什么了?”又黑又亮的大眼睛,充满了八卦好奇。
慕清被几人盯着,盯得都有些奇怪,“什么都没干,琦琦你怎么知道我昨晚没有回来?”
肖琦琦愣了一下,她总不能说,昨晚她一直在注意慕清的房间,她实在是太好奇了,一晚上她房间都没有动静。
像个变态一样的趴在墙上,想确认她到底有没有回来。
肖琦琦笑了笑,不说话。
……
温浩伦回到房间,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就跟程坤开车出去了。
郭慧明睡意全无索性就跟着肖琦琦和马晓峰去警局,看有没有她能帮忙的地方。
马晓峰和肖琦琦负责调查最近发现的尸体,而首先就是要先查出她的身份。
郭慧明:“怎么查她的身份啊?”
马晓峰:“这个简单,琦琦你查失踪的报案记录,看有没有人报案失踪,我查犯罪记录,看有没有相符的人。”
“好。”
郭慧明跟着肖琦琦一起调查失踪记录。
中途郭慧明出去倒咖啡,碰巧白首也在那。
白首把咖啡递给她。
郭慧明:“谢谢!”
沉默之际,白首:“以前我一直认为你才是我需要提防的女人。”她的意思是在说温浩伦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