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坐下来:“浩伦,不是……温队他们人呢?”一下子称呼改不了。
“头儿和坤哥出去转一圈,绑匪既然是有预谋的,那就会花大量的时间了解陈虹和陈小玲的生活作息。”两人吃面的时候肖琦琦总是看向慕清,好像想问什么,想了想又没有问。
她不说慕清都知道她想要问什么,刚吃了没有两口。
突然肖琦琦特别认真的问:“慕清你是不是怀孕了?”
她直接一口面的喷出来,把自己呛得半死:“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肖琦琦连忙拿纸巾给她擦,收拾桌上。
好不容易慕清终于的缓过气了,喝了一大口水才开口说话:“你想什么呢?”
肖琦琦无辜:“没有,不是嘛!就是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发生了什么事,你跟头儿明明前两天还好好的,浓情蜜意的,可是这几天,你们就像两个陌生人一样,头儿还好,就是你,一直在躲着他。”
说不好奇那都是假的,这几天他们两个人之间发生的事都快成为世界一大迷题了,虽然说八卦是女人的天性,可是肖琦琦可不仅仅的只是八卦,她不希望慕清和温浩伦因为一点误会还是其他什么的原因就这样散了。
“就算是这样你是怎么联想到我怀孕了?”
“我想过很多可能性,最后好像只有这个可能性比较大一些。”
慕清冷静:“我没有怀孕,但是跟温浩伦分手是真的。”
肖琦琦把筷子一摔大喊:“啊?多大点事你们还分手了?你们分手了?分手了?”
“你要不要声音再大一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也不想再提。”
肖琦琦无法想象她怎么能那么冷静的坐着吃饭,没有哭没有闹,“那这到底是为什么嘛?”
在她看来温浩伦是多完美的一个男人,俊朗温柔有担当脾气又好,她实在是无法用喜欢马晓峰的脑子去理解跟温浩伦分手的慕清。
“为什么?不知道啊!为什么呢?”
肖琦琦想了想脑筋转得飞快,小声的凑到慕清耳边说:“是不是因为你喜欢上了那个单谦?”
她就是看这两天不对劲,哪里都不对劲,单谦居然敢跟头儿枪女人,是嫌自己命太长了还是怎么样?
“不是,单谦只是我的朋友,我和温浩伦分手不关任何人的事,你相信吗?”
“我相信,只要是你说的,我就相信,放心既然知道了,那以后你放心,我的嘴严得很,一个字都不会漏出去。”
“谢谢!”慕清很安慰。
那交到她这个朋友,慕清真的感觉自己挺幸运的,只是以后希望她也还是像今天这样相信自己。
这都是后话了!
……
隔天一早,天都没有全亮,别墅处在半山腰,湿润的白雾缭绕,中午热早上晚上冷,陈虹6点钟就守在电话面前。
马晓峰也回到别墅,准备今天的交赎金追踪。
其他人因为昨天温浩伦告知过他们,在调查期间不能打扰更不能对外泄露一个字,高捷一早就送巩俊杰去上学,胡汉林父子还是继续待在自己的房间,门都不出一下,中途定了两份外卖还被程坤训斥了一顿,助理坐在客厅,刚刚过早饭时间,客厅的电话就响了,所有人严阵以待,陈虹接听电话:“喂!”
“钱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准备好了,全部都是真钱,一分不少。”
“你们报警了?”
这头监听的温浩伦等人愣了一下,别墅里四周围的窗帘都拉上了,他们也有人在外秘密监视,出入都异常小心谨慎,为什么绑匪还是知道了有警察介入。
电话那头:“无所谓,反正警察也没有什么用,最后取决你女儿生死的人,可是你自己。”
“对不起,我知道,我知道。”
“现在我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马上到新光广场。”
说完电话挂断。
接过装钱的箱子,肖琦琦正在跟她身上戴上追踪器还有监听器。
陈虹不放心的问:“这次真的是真钱了吗?”
程坤:“我们的同事都清点过了,1百万真钱,箱子上也放有追踪器。”
“他知道我报警了,怎么办?小玲会不会有危险?”
温浩伦:“以目前来说小玲不会有危险,绑匪很自大并且对自己做的这一切非常有信心,他认为警察是抓不到他的,就算你报了警他也不会伤害小玲。”
陈虹点点头拎着装钱的箱子,一个人出门坐上了出租车,出租车司机是事先安排的警员。
随后温浩伦等人也从后门坐上车开始跟踪保护,三辆车,温浩伦和慕清一路就开到新光广场,等着陈虹的到来。
马晓峰和肖琦琦开车跟在车的后面,跟了一半的路程,就改变了方向往另一个方向去了,由程坤继续接上跟着。
肖琦琦和马晓峰也先一步到了新光广场,广场上大部分都是他们自己人,一个扫地的环卫工,一对情侣,还有两个坐着抽烟看报纸的。
他们的耳朵上都带着耳机,听从温浩伦的命令指挥。
陈虹到了,在规定的半个小时内到达,她一路抱着箱子跑到广场中央。
广场上人很多,吵吵闹闹熙熙攘攘,周围能看到的所有人都是非常普通的人,陈虹不知道谁是绑匪,抱着箱子站在路边,一直紧盯观察着周围的人,看上去就像一个疯子。
温浩伦拿着望远镜看着广场上,群众较多不好疏散,一会儿如果绑匪真的来了不好实施抓捕。
所有人都在等待绑匪的到来。
突然,仅隔几米远的墙角有声音响了。
就像是闹钟的那种,千篇一律的铃铃声。
莫名其妙的有这种声音,陈虹一个激灵立马跑过去,打开袋子,里面放着一部手机,拿出手机接听电话:“喂!”
“规定时间到了,不错,想要你女儿平安无事现在就听我的指示。”
“好,好,我全听你的。”
“把你身上的追踪器和监听器拿下来扔了。”
陈虹马上把绑在身上的仪器拆了,扔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