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强,我自愈的能力跟他比起来都逊色三分,我是自愈他是直接长出一条新的胳膊来。
毫无疑问我根本就杀不死他,但是我也不虚,有血葡萄的加成就算他用手在我身上挠出什么伤口来我也能够瞬间恢复。
这一场仗我们两个人打了足足有半个多小时的时候我感觉体内的力量开始枯竭,我怒气再大始终还是人类之躯,他修炼了邪术已经算是半个邪魔,我当然不可能比得过他。
他重重的一脚踹在我胸口之后,我整个人倒飞了回来撞塌了这间屋子。
李若帆尖叫一声举起手里面的枪冲着骆老狗就是几枪,但是这些子弹打在他身上就像是打进了橡皮泥一样全部钻进他的身体里面造不成任何的伤害。
眼看骆老狗要对李若帆发动攻击,我咬破自己的舌头一口血喷到了我的剑上面然后再次扑了过去,我一剑朝骆老头的脑门就劈了过去。
骆老狗急忙避让,他能恢复不假,但是脑袋都被我给劈成两半了,他还恢复个毛线。
他这么一后退正好被我抓住机会,我凌空一指点在他的心脏部位,一朵血花在他背后绽放,然后我拿脚在那坍塌的土块堆上面一跺整个人再次蹿出几米的距离手中的剑狠狠的刺进了他的胸口里面。
本来以为绞碎他的心脏就可以获胜,不曾想他竟然还有余力,提膝撞在我的小腹之后挥拳打在了我的脸上面,我整个人被他一拳砸到了地上。
但在这同时,我挥掌向他的胸前劈去,凌厉的掌风直接将他的胸膛轰塌,然后我咬着牙跳起来一剑削掉了他的脑袋。
他体内的血由脖子里面喷发出来,整个小院都下起了一场血雨。
但是这血雨并不能洗刷我内心的仇恨,用尹秀娟身上的黑袍包裹住骆老狗的人头之后,我将尹秀娟给背在了身后,我要连夜出村找一家医院给她治伤,至于这个小青年,他的死活跟我无关,但是在我离开之前我在他身旁放了两千块钱。
跟李若帆在夜色里跨过这吊桥之后我们两个到了市医院里面,尹秀娟被送进了急诊室,但是医生检查一番之后发现除了她的胸前有一个伤口之外身上并没有什么致命的伤害,也就是说她没有死,只是受了点眼中的皮外伤而已。
我皱起眉头,难道是因为尹秀娟半人半鬼的体质不成?既然她在医院找不到任何的问题,那么我只能带她回到石城让她在束锦的医院里面呆着,要么就是把她带到龙虎山才行,不然的话肯定要出事。
这时候,李若帆抓着手机走了过来,一边走还一边嗯嗯的应付着一些话。
挂断电话后,她说:“那个小青年已经没事了,我派人去把他给带出来的,她怎么样?”
“没有任何问题,可能是变成植物人了。”我伸手搓了搓脸说:“不管她怎么样,既然已经找到她了这就是上天给我最好的安排,对了若帆,我想让你跟她一起上龙虎山,她一个人在龙虎山我不放心,所以想求你跟她一起上山照顾她,你有问题么?”
“这个……”她秀眉紧皱,然后舒展开来说:“没问题,我回去之后就跟上头请个假跟你们一起上山,其实我也知道你的情况,你得罪了一个庞然大物,这个庞然大物想要对付你身边的人,家人或者是朋友,你想要保护我。”
被猜中心事,我有点脸红就承认了她所说的,她说她不会受到那个势力的暗算,因为她身后的势力比那个我得罪的实力要强得多,不过为了照顾尹秀娟,她愿意上山。
既然这样,那我这边的事情就算是圆满结束了,现在应该跟孙仲谋他们取得联系然后把我家人送到龙虎山之后面对来自于鬼门的报复。
我深吸一口气,拿出电话给孙仲谋打了过去,结果对面提示关机,我又给束锦打了个电话,同样是提示关机。
难道出事了?
我突然有种不祥预感,我扭头看了一眼被我放置在一旁的黑色包袱,这里面是骆老狗的人头,只要我提着这东西上龙虎山,孙仲谋的掌门之位就稳固了。
打定主意之后我让李若帆带尹秀娟回去,我直接从河南这边前去龙虎山。
李若帆表示没问题,并且还在本地找了一个警察跟她一起把尹秀娟送回去,临走的时候,我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送到我老家,我还跟徐老,也就是我二爷打了声招呼,让他去接一下李若帆。
而我则直接赶到了龙虎山,至于我手里的人头,我直接交给了快递公司,本来我还以为快递公司会报警之类的,没想到快递公司真的很专业,竟然真的把人头给我弄了过来,也不知道这玩意是怎么通过红外扫描的。
等快递到手之后,我提着这东西就上了龙虎山,这上来我才知道那凤庆不知道是怎么被骆老狗给复活的,变得半人半鬼的在龙虎山暴虐成性,孙仲谋一回来就被他给击败关进了地牢里面,说是要等骆老狗回来之后再对付孙仲谋,至于束锦,下落不明。
从地牢里面救出孙仲谋之后,他眼眶一下就红了,说对不起我,束锦因为他的缘故被凤庆给……
后面的话他没敢说出来,但是我已经明白话里面的意思,这意思就是说束锦遭了毒手了,而且是凤庆亲自动的手。
凤庆,又是这个凤庆,先是对黄先生下手,现在又伤害束锦,这次我必然让他灰飞烟灭。
来到凤庆的住所之后我一脚就踹开了他的门,入眼第一个看见的不是凤庆,而是裸着上半身的束锦,而凤庆此时就趴在束锦的脖子上面吸食束锦的血,束锦此时已经变成了一个无限接近于干尸的东西。
看到我们到来,凤庆脸上出现一抹残忍的笑容,他咧开嘴说:“邱焱,我就知道你会过来找我,你的血一定比这个人的血更要美味,嘿嘿。”
我大怒,三尺青锋瞬间现于我手,我一个健步就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