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问了,你打不过他的,快跑吧。”陆影若的影子如冰灵般闪现在我的面前,冰冷道,“还愣着干嘛?快点跑啊!”
“啊?”
我稍稍思考了会,原路折返。细小的烟尘不断从黑衣人身上袭来,在这暗无光明的洞窟之中竟有无比强大的戾气。
“你的影子肯定不是他的对手,他给我的感觉不比血魔弱多少。”我飞速地奔跑着,闪过几秒钟的焦虑。
“他是血魔的同门,你明白了吗?”陆影若道。
她说那个神秘黑衣人竟是血魔的同门兄弟!我微微一愣。
那么磁带以及人血,无云高中的那些无辜人,电视台的那些工作人员,以及老板和他的秘书,几乎全在他的掌控之下!
而九号病人常德胜却一语道出“邪心社”!
血魔和黑衣人都是邪心社的人,他们竟然全是一伙的,那么这个魅影无情珠又是何物?
“血魔究竟是人是鬼?”
第一眼见到他。
他身上所凝起的气完全不是普通的鬼拥有的,如果说普通的鬼,他的怨灵包含着鬼气,而血魔的怨灵却丝毫感觉不出。
而我如今能感觉到的只是鬼,至于血魔,我只能勉强探测出他的实力绝对要远大于我。
毕竟只有远远超过的实力,才能丝毫察觉不出。若不是他主动暴露鬼气,我甚至要怀疑他是不是普通人!
若是这种强者装作普通人跟随在另一名强者身后。等哪一天松懈之下,他就宛如天人一般拍案而起,一击绝杀。
但,他们不屑于这样做!
毕竟到了这种级别的强者,他们所向往的则是比他们自身还要高级的存在。
而那些高级的存在也会像着更高级别的层次迈进!如此一来,这个世界将会陷入强者为尊,弱者为怜的世界。
“鬼,但是鬼的种类很多,我无法像你解释。”陆影若道,“只能提及一二。”
“我们死后会有一丝魂魄归于冥府,但如今冥府已满,我们便会分配到里世界!这里的主宰者和冥府是合作关系。”
“里世界?主宰者?”我像个无知人类,不断地震惊着。
“里世界真实意义上的存在,这里有着世间所有恐怖的力量。三千世界,无数神力。而血魔的能力为血,因此他们只需要靠人血方可提升实力。”
“那你呢?”
我遐想了下,陆影若身为幻鬼,掌握着幻术之力,除我之外,完全可以立于不败之地。
但如今的我还不能这样超越现实的去想,若真是这样去想的话,大道三千的虽有能力,为就算是随思,亦能略想一二。
“那个世界真的很庞大,我运气极好,遇到了一位神秘人,他将神秘之力赐予我,并且因为某种原因逃吃了里世界,又回到了这一世界。”
“但那神秘人告诉我,千万不要心附怨气,不要去找生前所害之人报仇,而是利用幻术能力迷惑时间,增强实力。”
“一开始,我并没有听那神秘人的话,去找生前害我之人。从那一刻我才知道,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他请来了厉害的人,我不小心被他封印,若不是‘运气’,我也许真能死上千回……”
“如今的世界,颠沛流离的人太多了,也许鬼就会因此而生!”我跨过了一道又一道的密集洞窟,如今已经远远甩开黑衣人了。
在顺着原路折返,回到原地。不知靠我们三人之力能否全身而退。
“看来我的实力终究还是太弱了!”
“也许你们三人合力,可以制服他,毕竟他的实力就在五十年怨灵间,只要你们当中那一人的人格爆发,未必不能与之一战。”陆影若秀眉一蹙,轻声道。
而在另一暗处,影子被黑衣人彻底撕裂,瞬间化为齑粉反归于黑衣人身上。
“哈哈哈哈!”
黑衣人的笑声及其庞大,很快便传遍了百万洞窟,他的笑声带着深深地讥讽和包含一丝的杀意。
很显然,他并不是想直接进行语言交涉,而是以笑声的形式进行挑唆。
“轰隆隆!”
可怕无比的撞击声,凝成剧烈无比的气息几乎能将一切断裂开来。
这里的洞窟瞬间被炸没,而我的身后,黑衣人如同神魔鬼魅般不断地瞬移着。
“轰!”
“哗啦啦!”
我没有多想,将仅存的符纸全都丢了出去,除了轰击声便是符纸掉落之声,或是纸片散落地余音。
这黑衣人所释放的强大气息远非人力所比,他轻轻一挥手,这里便如同炸弹一般炸开,而我的肉身绝对不能在如此变态的猛攻之下活命!
因此我不断地浪费着这些符纸,但他的力量仿佛是源源不断,而我的资源无法于他相匹配!完全不是一个层次的水准!
“周围怎么会有这么多道人的气息?”黑衣人越追越狐疑。
“难道他是在引诱我?”
这不可能!他在凡灵之中,实力确实不凡,但根据我的探知,绝对和那个组织脱不了干系。
可那个组织如今在这所城市的人数已是寥寥无几,怎么可能会来到如此荒凉之地?毕竟这个城市的灵异事件多如牛毛!
因此他可以断定,就算真的有帮手。那帮人的实力估计也是与那家伙持平!
“到了……快到了!”
我咬着牙齿极力的奔跑着,迎向前方那熟悉而又偏大的洞窟,那洞窟之外便是出口!也是汇合之地。
“你稍微可以停下了,”陆影若道,“也许黑衣人已经察觉到了,他如今并没有着急追你,而是在你身后慢慢的行走。”
“但如今你要彻底的小心了,因为外面的余波更甚你与他的花俏对决!”
“李玉城他们和其他人打起来了吗?”我眉头微微一皱,这时候按理来讲杜海昌的人也会如约而至的。
毕竟他是那个组织的人,而李天宇和他的关系也是及其之好,他明知这里是大凶之地,必然不会让我们去冒险。
而他却并不阻止我们,以他的性格,或者说他的本分指责,亦没有理由不来此地,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