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几天下来,她都没遇到别的灵异事件,但是她的神经一直处于紧绷状态。
静谧的夜中,夜风轻轻地刮着,窗外还有蝉鸣声不绝入耳。
她裹紧被子,抓着被沿的手在不断颤抖着。
“左瑁。”幽静而又空灵的声音忽然在她耳边响了起来。
左瑁一抖,猛地闭上了眼睛。
“……”她什么都没听到。
桑榆微微挑眉。
诶,不错啊,这次竟然没晕。
看来胆子练出来了啊。
半晌以后,一滴冷汗从左瑁的额角滑了下来。
那女鬼走了吗?
越想她就越害怕。
她自问并没有做过什么亏心事,也从未谋害过人命,为什么这个女鬼就是要缠着她不放呢?
桑榆目光一凝,视线落在了左瑁被咬得发白的嘴唇上:“……”看来还是没什么长进。
微微挑起眉头,桑榆低声道:“待在阴气重的人旁边就是舒服。”
左瑁睫毛一颤。
她阴气很重吗?
那是不是还会遭来别的邪祟?
不对,以前她可没见过这种鬼神之物。
下一秒,她的疑惑就得到了解答。
只听到那女鬼笑了一下:“幸好那铜鉴不见了,不然哪能找到这么好的养料。”
左瑁拽着被子的手一紧:“……”原来那铜鉴能辟邪。
她是不是应该把它找回来。
虽然铜鉴也有些诡异,还冒出过山蛇,但是比起碰到鬼,她更愿意碰到蛇。
桑榆微微倾身,对着左瑁的脖子吹了一口气。
左瑁只觉得脖子一凉,下一秒,她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这女鬼,难道是想吸食她的生命力吗?
猛地睁开眼睛,她一脸惊恐地看着桑榆:“你别过来,你再过来,小心我把黑狗血泼到你的头上。”
说那时快,只见她猛地掏出了一个香囊,从里面抓出了一把粗盐,朝桑榆洒了过去。
桑榆:“……”这就是传说中的黑狗血吗?
左瑁瞳孔一缩。
她发现粗盐好像对这女鬼一点影响都没有。
恐慌之下,她迅速下了床,朝着桌子冲了过去。
拧起桌上的茶壶,她双手握着壶把,将壶口对准了桑榆:“你别过来,我这里面真的装了黑狗血。”
桑榆闻到了一股腥臭味,有些嫌弃地皱了皱眉。
看到她皱眉,左瑁心下一喜。
看来,黑狗血是有效果的,这女鬼怕的就是这个。
没有丝毫犹豫,她咬着牙,将壶中之物猛地泼向了桑榆。
去死吧。
桑榆嫌弃地往后飘了一步。
她倒不是怕黑狗血,只是纯粹觉得这东西味道很难闻,沾上了这种气息会让她很不愉快。
说那时快,一个修长的身影快速闪了进来,挡在了桑榆面前,展开袖子,他挡住了那些红黑之物。
刺鼻的腥臭味传来,那人不适地皱了皱眉,唇瓣又白了一分。
左瑁已经完全愣住了。
她直直地盯着白斐,完全舍不得移开目光。
她从没见到过长得这般好看的男子。
他的一举一动,全是矜贵优雅的代名词,尤其是他还长了一张精致俊美的脸。
灼热的视线是那么的明显,让人无法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