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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0章
    谁动了宝贝的嫡娘最新章节!
    他愿意耗,晚清还不愿意耗呢,再一个那是他的家事,干她屁事,脸一沉便冷声开口。
    “说吧,你过来找我为了什么事?”
    虽不是黑灯瞎火,三更半夜,却也是月色荼绯,引人非议的时候,所以还是早早说开了让他滚蛋,别给她添麻烦了。
    稼木萧遥一脸的失望,他是打算了耗的,谁知道这女人醒悟得太快,连一丝儿的享受,一丝儿的折腾都不给他,她便直接问他来此的目的,虽然不甘心,不过不好死皮赖脸的赖着,便逶迤的开口。
    “听说今儿个你碰到了我妹妹,还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
    他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触到了晚清心底的疑惑,微眯起眼,盯着对面的男子,唇角慢慢的拢了笑,桃花一般灿烂,缓缓的站起身。走过去几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一字一顿的开口。
    “你妹妹啊,喔,嗯。”
    她嗯,喔过后竟再无一言,那稼木萧遥一脸的惊疑,然后舒展开细眉:“你这态度是什么意思,好歹说出个究竟?”
    “说什么?不是你妹妹吗?”晚清唇角擒着笑,点头表示明白了,不过眼一翻便又皮笑肉不笑的加了一句:“你最好叮咛你妹妹,以后少招惹我,她若是惹到我头上,是不是你妹妹我就不知道了?”
    一言完,她便抽身退开,谁知道那稼木萧遥一看她抽身,下意识的手臂一伸便去拉她。
    却只听门外一声喝传来:“你们在干什么?”
    这声喝,虽不是雷霆之喝,也不是什么鬼厉之声,却于暗夜月色之中,令人一颤,灯花爆了两下,那晚清一个不留神,唬了一跳,稳稳的落到了稼木萧遥的怀里,正好坐在他的大腿上,某人手臂一圈,满脸关心的开口。
    “晚清,你没事吧,没吓坏吧。”
    晚清没注意到稼木萧遥的话,没注意到此刻的姿势,倒是怒瞪向门前的一人。
    只见潋潋月色下,一人身姿如竹,月白色的长袍,袍角卷飞,一抹艳红的寒梅于光芒中,惊才潋滟。
    而他的脸上,布着愤怒嫉恨,好似那捉住jian夫yin一妇的丈夫,此刻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她们这一对jian夫yin一妇,可怜她什么都没做,却落得这一身骚,真是无辜,想着便忍不住吼。
    “夏候墨炎,你叫什么叫?”
    她刚说完一句,身边发出一声闷笑,极爽极舒服。
    而门前的人如狂风掠影一般的卷过,快到不能再快的速度,眨眼便至,大手一挥,一把提起她的身子,拎小鸡似的把她给提到了身后,然后怒目瞪向坐在椅子上的男人。
    “你这个不要脸的男人,竟然吃我娘子的豆腐。”
    稼木萧遥难得的心情极爽,因为这一场局中,吃利的是他,受瘪的是别人,当然要让别人出出气,不过没忘了回应:“难得世子爷知道什么叫吃豆腐。”
    他一边说一边起身,轻掸衣衫,优雅的撩撩墨发,一脸的骚包样,然后走了出去。
    厅堂中,夏候墨炎眼看着那男人走了,他回转身盯视着身后的晚清,只见她一脸的无辜,外加莫名其妙,虽然是后知后觉的知道这家伙为何发神经了,因为刚刚她坐到了稼木萧遥的怀里,所以说这家伙吃瘪了,生气了,抓狂了。
    难得啊,一个傻子还知道这些。
    晚清先感概一番,随后可不认为自已做错了什么,相反的她认为若不是他冒冒失失的来一句,惊着了她,她会坐稼木萧遥的怀里去吗?而且坐坐又怎么了?别忘了他新婚夜可是连宠了那什么琼姨娘三夜。
    听说青芜院那边的下人听得心脸红跳,外加大力称赞世子爷是猛男。
    现在这会子他和她吹胡子瞪眼睛干什么,难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做梦,想着晚清理直气壮的直视着夏候墨炎,眼里的腾腾光芒绝对不输半分。
    正厅里,两人大眼瞪小瞪,气势一个比一个强,冷气流刷刷的从半空穿过,劈咧叭啦的一番交战,最后夏候墨炎率先开口。
    “娘子,你为什么坐到那娘娘腔的怀里?”
    “我愿意!”晚清冷哼,然后鼻孔朝天甩手走人,理也不理夏候墨炎,留下身后的男人去反思,想想,这家伙脑思胞比较单纯,所以还是提点他一下为好,想着又补了一句:“身正才可以教训别人,你啊,还是省省吧。”
    说完便走了出去,回雪和喜儿等丫头虽然很想帮主子说一句,主子不是故意的,是稼木萧遥去拉的主子,不过看世子爷脸色黑青青的,一脸的谁说话便砍谁的神情,一个字都不敢提,赶紧提起裙摆,一溜小跑的奔出去。
    正厅内,夏候墨炎一脸纠结,凝眉深思晚清最后的一句话,身正才可以教训人,这话是什么意思?最后总算明白过来,原来是娘子的意思是,他自已都可以与人乱搞了,所以他便没嘴说她。
    可是他什么都没做啊,他清清白白的一个人啊。
    夏候墨炎终于知道什么叫扳石头砸自个的脚了,郁闷外加憋到内伤,直接的爆走了。
    这一晚开始,晚清和夏候墨炎开始冷战。
    夏候墨炎住到了古宛的客房里,整个古宛内的人都知道,世子爷吃醋了。
    晚清才懒得理会他,虽然回雪一再让她去哄哄世子爷,他吃醋正说明在乎小姐的意思
    可惜晚清不以为意,坐在梳妆台前,对镜理发,慢条斯理的开口:“他不到这边来,我乐得清闲,再一个来了,也是在外单间睡觉,现在他在那边,和在这边的外面是一个意思,所以何必理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