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悦啊!”伤无错叫了一声“你为何出招的时候也念诗了,跟启神那臭小子学的?”
喜悦把脸侧到一边,说道“才没有呢,只不过人家身为女孩子,念诗出招,就显得不是那么粗鲁了啊!”
“那你说启神为什么登场的时候要念诗呢?”伤无错继续问道
“可能……”喜悦想了一下“可能是因为他娘炮吧!”
伤无错“好的好的!你说的都对……”
在某个地方某处茶馆某位启神正在喝茶,突然打了一个喷嚏,囔囔自语道“谁想我了!”然后用兰花指拿起杯子轻轻喝了一口,但是一想,不对啊,我为什么会用兰花指喝茶?我不是娘炮也不是阉人啊!
从龙武卫军营到帝都并不远,可是当车辆走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停下了了!
喜悦探头问道“怎么突然停下了?是碰到什么山贼土匪了吗?不要动手,让我来!”
一个家将说道“回禀姑娘!不是山贼土匪,而是一个老人家!”
“老人家也交给我!”喜悦跳下车去走到老人家的傍边说道“老人家,你怎么站在路中间了,是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吗?我让人送你回家好不好?”
说着叫上来两个人准备搀扶着老人回家,可是老人仿若脚上生了钉子一样,根本就动不了!
“老朽不是找不到家,而是心找不到了路!”老人开口说道“老朽此次前来只为了见一个人!那人就在你的马车里!”
喜悦扭头望去,自己马车里就自己和两位师傅啊,难道是……喜悦正想着,马车的门帘被掀开了,一个人从里面走了出来,然后一脸猥琐的看着老人家,很是尴尬的笑着,打了个招呼“老夫子,你好啊!我是墨兮,你是来见我的吗?我就不见啊,你还活着啊!”
老人被气得面色通红,手中的拐杖狠狠地敲了一下地面,说道“老朽不是来见你的,还请你滚!”
欧阳墨兮一脸郁闷的蹲在马车旁边,一边在地上画着圈圈一边还念念有词“手心手背都是肉!凭啥见了我就让我滚!差学生就不是学生啊!”
而这时候伤无错也从马车里面出来了,显示下了马车,然后快步走到老人家身前,恭敬地行礼“吕夫子,当年一别近来可好!学生这厢有礼了!”
吕夫子乃是帝都的一个名人,有人说吕夫子和圣人比也就差一点点,而且吕夫子也曾经说过,不教帝王,只教将相!所以帝都之中除了皇子和皇帝没有接受过吕夫子的教育,其余的达官贵人或多或少都被吕夫子教育过。其中就有当年的伤无错,而欧阳墨兮则是作为伴读去的。
“现在老朽应该称呼你为伤城主了吧!”吕夫子说道“敢问伤城主,老朽刚才所说,心找不到路了你可知道为什么?”
“学生不知,还请夫子明言!”伤无错再次拱手!
“因为你来了!”
“我来了?”
“这天下乱了好久,也平静了好久!平静的有时候我都以为自己已经逝去,虽然我不喜欢这种感觉,但是我宁愿一直如此!可是你来了,就会打破这种平静!上次纷争有你,这次我不想有你!”吕夫子说道
伤无错拱手“无错聆听教诲!不过学生斗胆问一句,夫子为何人来做这拦路的说客?何人又有如此大的本事?如此大的能耐?”
“老朽不畏权贵,不贪富贵,不惧生死!何人又能指示老朽做什么事情!”吕夫子平静的说道“老朽此次前来,是为天下人前来!”
“夫子大仁大义!竟然是为了天下人!”伤无错再次行礼“只可惜树欲静而风不止!若是这天下甘愿平静,无错一人又能如何?若是这天下本就要乱,又岂能都怪罪于无错一人身上!”
“多年不见!你竟然也学会了强词夺理!”吕夫子说道,顺便瞥了欧阳墨兮一样“是跟这个不学无术的人学的吧!”
“夫子,墨兮虽然有些跳脱,但是绝对不是不学无术之人!”伤无错说道“倒是夫子竟然还学会撒谎了!”
“老夫何曾撒谎?”夫子气急“你若是不说出个原由来!老朽就死在你的车前!”
“那学生就得罪了!”伤无错再次行礼
“夫子刚才说自己不畏权贵!夫子为王侯之师,将相之长,又何须畏惧?”
“夫子刚才说自己不贪富贵!夫子荣华富贵唾手可得,又何须贪墨?”
“夫子刚才说自己不惧生死!夫子名声在外威名赫赫,又有何人敢杀?并非学生强词夺理,而是夫子也是如此啊!”
吕夫子被气得即将说不出话来,他没想到伤无错这么多年过去了,说话竟然变得如此钻营!
不过伤无错话锋一转,又说道“夫子,抛去别的不说,学生在这路上来的时候也不知道惹了多少事,更在这帝都之外杀了两位贵人!现在的无错,就是想退,也退不出去啊!”
吕夫子平缓了一下心情,然后说道“只要你肯退去!老朽保证,那两位贵人身后的势力绝对不会也不敢对你出手!老朽保你平安!”
“伤无错纵横一生又何须任何人保护?而且夫子刚才说为了天下人,难道死去的便不是天下人?那两位贵人便不是天下人?”伤无错说道“夫子一生教书育人,为公为天下,可曾想过这本就是一个杀人保人的世界?”
“两害相权取其轻!两利相权取其重!”
“难道说夫子便不是这样做的吗?”
伤无错的这几句话直接把吕夫子给说蒙了,是啊!自己总觉得超脱世俗,可是到最后竟然也没能免俗!
伤无错看着夫子摇摇头,让喜悦和欧阳墨兮上车,马车从一旁过去,吕夫子呆呆立着并没有再次阻拦!
等又走了一会,伤无错突然一股悲从心来,朝着后方叩拜,一边叩拜一边流泪一边说着“学生以刁钻之言语,对圣人之大道,夫子莫怪,只是学生此行非去不可!”
这时候吕夫子的身旁来了一定轿子“老爷!咱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