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所以这才是我根本对付不了这家伙的原因。”
老道士摇了摇头,缓缓说道:“西方的魔鬼,都分别信奉着不同的恶魔。我曾经在一本书上看到过,想要对付魔鬼,除非是拥有西方除魔者拥有的圣器,要么就得用他们特殊的手段。可是现在我们在东方,一来没有圣器,二来又不懂得除魔者的手段,所以才拿它束手无策。”
“现在该怎么办?”连老道士都拿这个魔鬼没有办法,我和凡尘感受到了一股绝望。
“我早都让你们两个小子去找道会的高手帮忙,或许时间还来得及。可是你们明天早上出发的话,少说需要两天的时间才能赶回来,到时候蝴蝶早都被魔鬼害死了。”老道士连连摇头,用恨铁不成钢的目光看着我们,说道:“你们年轻气盛,想证明自己并不是坏事,可也得分轻重缓急。现在看来,只有最后一个办法了。”
闻言,我急忙问道:“前辈,您说还有什么办法,我们两个一定尽力去做!”
老道士一边在房间里面踱着步,一边说道:“虽说我们还不知道怎么对付这个魔鬼,可是只要能知道它信奉的是哪个恶魔,事情或许还会有转机。”
我和凡尘面面相觑,心想我们连魔鬼的这点事都是从你口中知道的,我们怎么可能有办法查清这件事。
老道士也知道我们对魔鬼一无所有,继续说道:“生前我查到了一些资料,每一个派系的魔鬼,都有它们自己的特征。或许是一种纹身,或许是一个饰品,这也是它们分享恶魔之力的源头。只可惜,我还没找到这个魔鬼的特征,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特征?”
我低头沉思,可是我到现在连魔鬼的样子都没见到过,怎么可能知道它的特征。
凡尘挠了挠头,突然开口问道:“魔鬼想要对蝴蝶下手,是不是蝴蝶也有类似的特征?”
凡尘的话就像是晴天炸雷,直接惊醒了我。一瞬间,蝴蝶脖子上的那串项链闯进了我的脑海中。
“凡尘,你真是个天才。”
我兴奋地一拍手,说道:“你还记不记得蝴蝶脖子上的那一串项链?项链上有一颗红宝石,可是我总觉得那颗宝石有些不对劲。现在一想,这项链很有可能就是魔鬼的特征!”
“可是经纪人阿玉也有一模一样的项链啊。”凡尘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如果这真的是魔鬼的特征,那阿玉岂不也是成为了魔鬼的目标?”
“糟了!”
听了凡尘的话,我顿时大惊失色,急忙朝着蝴蝶的卧室跑去。
现在我彻底明白了,为什么我们一直都找不到这个魔鬼。原来,这个魔鬼就是阿玉!他一直隐藏在蝴蝶身旁,利用经纪人这个身份躲开了我们的调查!
而他脖子上的那串项链,恐怕不是蝴蝶自己买的,而是阿玉送给她,然后方便自己下手的东西!
我和凡尘来不及敲门,直接一脚将蝴蝶卧室的大门狠狠踹开。随着房门轰然倒塌,我一眼看到阿玉正站在床前,手中萦绕着猩红的气流。毫无意义,这正是我发现的邪气!
“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你们发展了。”
阿玉脸上没有慌张的神色,只是带着邪笑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蝴蝶,说道:“这是我们伟大的恶魔大人看上的祭品,你们这些东方道士根本阻拦不了我们!如果不想变成那个老头,就给我滚开!”
“做梦,你休想成功!”
我和凡尘对视了一眼,并没有第一时间使用道术对付阿玉,而是拿出了特殊的符咒,里面封印着我收服的厉鬼。
“你不是对我们华夏国的鬼气有些厌恶吗,那就让这些厉鬼陪你好好玩一玩。”
我冷笑一声,将符咒中封印的厉鬼释放出来。顿时间,三头厉鬼出现在了房间中,用惊恐的目光看着我。
“只要帮我干掉这个魔鬼,我可以送你们去投胎,不用魂飞魄散。”我淡淡地说道。
听到这么大的诱惑,厉鬼们都像疯了一样朝着阿玉扑了过去,唯恐落后被我嫌弃。而阿玉也是脸色大变,急忙停下了手中的邪气,转而对付朝着自己逼来的三头厉鬼。
果然不出我所料,道士虽然对魔鬼起不到多大作用,可是这些厉鬼却像克星一样死死缠着阿玉,让后者心烦意乱,却又很难对付厉鬼。而我和凡尘则是朝着阿玉不断靠近,想要找机会将其彻底制服。
和三头厉鬼纠缠了一阵,阿玉的体内猛地爆发出了一股邪气,直接将它们震开。冷哼一声,阿玉对我们说道:“今天算你们走运,我的力量消耗的太多,就不跟你们玩了。等到明天晚上,就是你们和这个祭品的死期了!”
说完,阿玉直接破窗而出,眨眼间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凡尘想要追上去,我拦住了他。以我们的实力,就算追上去也没有办法将阿玉体内的魔鬼镇压。这些厉鬼,顶多能骚扰一下他。可是想要对付魔鬼,却远远不够。
“大志,现在怎么办?”凡尘一拳砸在了墙壁上,懊恼地说道:“明天等他实力恢复,我们不可能是他的对手。要不现在打电话请道会的前辈帮忙,还能赶在晚上来这里助我们一臂之力。”
我沉默了片刻,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不是我想要贪图荣誉,而是不确定道会的前辈会不会赶来帮助我们。在来之前,老者和二长老都有事外出。向其他人求助,我不确定他们会不会重视。所以还不如孤注一掷,自己想办法对付这头魔鬼。
我急忙走到床前,愕然发现蝴蝶躺在床上一丝不挂。虽说在小电影上看过不少,可是如今亲眼看到这么诱惑的身材,我脸颊羞得通红,急忙撇过头,将蝴蝶脖子上的项链拽了下来。
我的动静惊动了蝴蝶,后者长叹了一声,从昏迷中悠悠转醒。她一睁眼看到我和凡尘,脸上满是疑惑。还没来得及询问,她就发现自己身上不着寸缕,顿时用又羞又怒的目光看向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