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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北方五省的变化
    他的小儿子接受过预备役的训练,不仅学到了一身过硬的本领,还学会了很多的字、很多的知识。更是有幸的被一个大商家看中,成为了一个小小的管事。
    每个月一千多威海币的工钱,比靠着地租过日子的刘财主可有钱多了。
    靠着地租,刘老财每年才一千多威海币的收入。这放在以前也能够做到丰衣足食,算得上是一方富翁。
    可这样也仅仅是能够让一家人吃饱饭,每年再添上两件衣服,日子过得虽然比刘老倌这些连饭都吃不上的人好,但也是紧巴巴的得精打细算过着日子。
    可是像刘老绾的小儿子刘小绾每个月一千威海币就不同了。一百威海币就相当于七两银子足够一家人每天好酒好肉,吃饱喝好的、每月一千威海币就足够请上一堆家丁待女什么的过上大富豪式的生活。
    可以大手大脚的享受别人不敢享受的东西,想买什么就买什么、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就像刘老倌现在这样,建造一幢以钢筋、水泥、红砖白瓦砌成的又大又漂亮还很坚实的大型别墅。
    也正是因为如此引来了刘老财的向往,他的家产可是几辈子积来的,而刘老倌居然能够在几个月的时间就建起一幢那么大、那么好的房子实在是太让人羡慕了。
    而这一切的源头竟然是因为刘老倌家太穷,养不起两个儿子不得不把小儿子刘小倌送去威海特区谋生。接受一个预备役训练,月收入竟然是他这个地主老财的十倍。而且他的二儿子刘大倌也在小儿子的介绍下在威海特区找到了一个月收入五百威海币的工作。
    而他的两个儿子虽然十年寒窗苦读,却只有小儿子考上了秀才。可是考上秀才又有什么用呢,手不能提、肩不能挑,不能给家庭带来一分收入。一家老小都要靠着那三百亩土地的租子过日子。
    特别是年初被八旗兵抢了一次之后,老本被抢光之后,连吃饭穿衣都成了问题。不得不维持一种以前从没有想过的艰辛生活。所才才打量着把女儿嫁给他一向看不起的刘老倌的小儿子获得一份彩礼,再想办法把老大也给介绍到威海特区做工。
    “拜见首长!”
    刘老财见刘老倌向曾彻跪拜才知道曾彻就是威海特区的首长,立即就屁颠屁颠的跑过来拜见。
    经过刘老倌的引见之后,曾彻才知道这位穿得如此肮脏的竟然是这刘村的地主老财。
    被曾彻这么一盯,刘老财顿时脸红了。为自己肮脏的形象感觉到耻辱。
    “首长,学生刘守财实在是孟浪了!都怪那女真野猪皮把我所有财产都给抢光了,弄得我现在连一身换洗的衣服都没有!”
    曾彻这才知道这刘老财的名字原来叫刘守财。而他自称学生却没有穿着代表秀才身份的长袍,可见居然还是一个老生员。那种读了一辈子书却考不上秀才的那种死读书似的人物。
    “身为一个读书人连起码的修养都没有的确很失礼!”曾彻直言不讳的说道。
    读书人为什么会被广大百姓们尊敬,就是因为修养。读书人不管什么时候都会保持身体的清洁、衣服的整洁,待人有礼,从而自然而然的高人一等。修养读书人来说是最基本的一个要求。
    听了曾彻那直言不讳的话语,刘守财顿时有一种想找条地缝钻进去的想法。心里对那些女真野猪皮们的怨念又加重了十分。同时也对曾彻的直立十分的不满。
    “你是不是对我的话很不满呢?”曾彻又问。
    “不敢!不敢!首长饶”
    刘守财一听顿时吓得想下跪求饶,岂料饶命的命字还没说出来,人也还没有跪下就被曾彻给拉了起来。
    “我说那话并不是想污辱你,只是想提醒一下,你实在是太保守了。”
    “读书人不仅要守礼还要通变!”
    “想当年至圣先师孔圣人就是因为感觉鲁国的政治体制跟不上时代,这才会四处游学,最终在游学进取中吸取他人所才悟出自己的人生道理。这就是所谓的变。如果孔圣人也像你们一样,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死读书,他还会有现在那至高的成就么?”曾彻问道。
    “首长说得有道理,可是我现在连饭都吃不饱又如何变呢?”刘守财问。
    “所才我说你太保守了!天地至理在于天道循环,有舍才有得。威海银行给每户家庭提供一千威海币的低息货款你为什么不申请呢?”曾彻问。
    “祖上留下祖训,任何时候不得变卖土地!任何时候不得向他们借钱!”刘老财说。
    “你看这就是你们不通变的后果了!守着几百亩的土地却穷得像个叫花子一样。你们祖上立下这样的祖训是想让你们家族兴旺发达,可是你想过不变通的后果吗?”
    “长期营养不良、长期处于一种肮脏的状态,就容易让人生病。生病了没钱治就容易病死。家人都病死了守着这田地、守着这家产又有什么用?”曾彻问。
    哈哈哈哈!围观者们听了这话顿时都暴笑了起来。
    “没有直系后代继承,所有的家产都会分给家族,由族老们选定一个同姓族人过继到他的名下,继承他的财产。”有心眼多的刘村老人提醒说。
    “他的大儿子现在脸色腊黄整天有气无力,小儿子也整天咳嗽,看起来状况真的不怎么好。老七家的大女儿就是因为脸色腊黄、有气无力后,一年没到就死了。”
    听了首长这么一说,刘老倌想起了他一个堂兄弟刘老七的大女儿。
    “是呀!刘老财,你的大哥好像就是咳了六个月后就活活的病死了。你的小儿子现在也咳了将近一个月了吧!”刘老财的一个亲戚也提醒着说。
    “我的命怎么会这么苦呀!……”
    听到这里刘老财顿时号啕大哭了起来。
    “其实你也不必太紧张!我们在每个县城都设立了一家天朝医院。对于你们所说的那种症状,还是有很大的把握治愈的。”曾彻安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