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抉择的权力,但是每个人也必须得为他们自己的抉择负责。”
“既然敢跳出来公然反对我的《民主政治》,那就得承受我的怒火!”
“一个小小的总兵,不知道你能够撑几天?”曾彻说着,签发了一条关于逮捕郑总兵的命令。
“彻哥哥!山西总兵府所辖可是三万多卫所兵呢?如果大动干戈,伤人太多是不是有伤天和呀?”
“还有!我父皇可是摆放在冰棺里好几个月了。也该加紧立新帝,让我父皇入土为安了。”微儿说。
“那是当然的!这些天来我一直与众大臣还有你们这些议政史们一起谈论立新为新帝的事情。”
“不过在那之前也得有一个相对安稳的环境。总不能我们的皇帝正在登基,在那种举国欢庆的日子里,边疆告急,百姓死伤无数吧。”
“当然最重要的事情还是调动兵力先稳定边疆,然后才是选出新皇帝,击败所有的来犯之敌!”曾彻说。
“可是郑总兵只是与我们意见不合,你可千万不要大开杀戒呀。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也算得上是我们大明的功臣。”微功再次提醒说。
“放心!我只是下令抓捕郑总兵,执行军法。余者皆无罪!”曾彻安慰着说。
“那就好!”
“如果你想做皇帝可以跟我商量,千万不能大开杀戒,更不要”
坤兴公主似乎有很重的心事,正准备离开时,突然又返回来小声的提醒着说。
“放心啦!”
“我答应你,不会去主动伤害任何一个皇室子孙。终止一生都决不会觊觎皇帝之位。”曾彻保证说。
“对不起,彻哥哥。”
“我知道这对你很不公平,你从来就没有想过觊觎皇帝之位。都是我的父亲与及那些叔伯兄弟吗,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可是我真的很担心!我既怕我那些叔伯兄弟们会伤害你,又怕你会被他们给伤害。”
“很多时候我都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呜呜……”微儿说着扑到了曾彻的怀里哭了起来。
“唉!”
曾彻也无奈的拍着微儿的肩膀安慰着。
这些天也真的苦了微儿这个小丫头了。
一边是她的父皇与大明的江山,一边是她最爱的爱人,他与崇祯的争斗,伤害最深的还是微儿这小丫头。
从崇祯下令攻击太师府到曾彻再一次登临大明首相之位,这将近两个多月的时间里,微儿的神经一直高度紧张。
既担心自己丈夫与自己孩子的安全,又担心她的亲人会遭到曾彻的清算。
微儿这一哭,就哭了大半个时辰,直到哭累了,在曾彻怀里哭着了。
“唉!这段时间还真哭了这个小丫头了。”曾彻感叹着把微儿抱进了房间,轻柔的为她盖上了被子。
“她可不是一个小丫头了呢?”
“她现在意气风发的,都成了议政史主席了。”
“你呀就知道心疼微儿,都不知道心疼一下我这个弱女子。都人到中年了,连一个孩子都还没有。”马湘兰从后面抱住了曾彻幽幽的抱怨着。
“咳咳!”
“晨星是我的孩子,也就是你的孩子啦。你不是也一直很喜欢晨星的吗?”曾彻尴尬的说。
“可是我想要有自己的孩子?”马湘兰不满的嘟着嘴巴说。
“我知道,我这不是赞助了一大票人研究生育医学么?……”
曾彻说着又继续着自己的工作,当前最重要的还是处理郑总兵的事情。
虽然这一次打着《民主政治》的幌子,以内阁首相一职分化了朝廷的文武百官,登上了内阁首相之位。
但是大明皇室是不会罢休的、那些皇室的死忠分子也不会罢休的。世界历史上哪一次政治体制的变革不是杀得人头滚滚?
这一次如果不能尽快的将郑总兵绳之以法,随之又会窜出什么钱总兵、李总兵什么的。
可是如果行动过程伤亡太大,又会对自己的声望造成严重的打击。甚至会给新皇帝攻击自己最大的把柄。
这可是一个拥有三万多人的卫所,如果只派一个特种小队过去的话,失败的可能性又太大了。
如果派得人多了,又势力会被郑总兵给提前发现。到时候一场大战打下来,要死多少人那可就是未知数了。
曾彻盯着地图,对着大同总兵府头痛不已。
这可是一个军事要塞,藏有重兵。
“首长,你还是在头疼那个郑总兵吗?”马湘兰给曾彻端来一壶热茶,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曾彻办公。
“我都不当首长很多年了,你怎么还一直叫我首长呀?现在那些小崽仔们都已经改口叫我首相了。”曾彻说。
“我不管。哪怕就是有一天,你坐了皇帝我也要叫你首长。我要一辈子都叫你首长。”马湘兰说。
“呵呵!真拿你没办法。”曾彻笑着说。
“首长你还在头疼那郑总兵的事情吗?”马湘兰又问。
“是呀!打败或者干掉那个郑总兵易如反掌。可是屠刀一开,那就不好收场了!暗地里那些朱家皇室的人,正巴不得我大开杀戒呢!”曾彻头痛的说。
“那要不要,派我们内卫局特工把那个郑总兵给暗杀了?”马湘兰又问。
“不!”
“我要堂而煌之的把那个家伙给抓过来,然后丢到刑部去,以律法来治他的罪。”
“这律法现在可是我们安身立命的法宝,我们必须守护好它,可不能带头把它给坏了。”曾彻说。
“那我们怎么办?”
“既不能去刺杀了那个混蛋,又不能大张旗鼓的去攻击大同总兵府。难道我们要把那个混蛋吓得向我们投降吗?”马湘兰说。
“对!我就是想怎么把那个家伙吓得向我们投降。”
“郑总兵那家伙想做义士,可是其它人不见得也会想做义士呢?”
“卫所兵,不过是一些穿着军服的平民而已!”
“当年要不是崇祯的阻止,我早就想把那些卫所兵给通通的栽撤了。”
“只要放上一通烟花,那些软骨蛋子一定会退缩的。只是,我现在需要一个谈判专家,能够让大同总兵府那些家伙把郑总兵给我主动的绑出来。”曾彻头痛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