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救是你救下来的那个小女孩。是你救下来的那个丑小丫。”德太妃碧丽丝幽幽的说着。
“在我绝望的时候是你救了我,一直以来你都是我心中的英雄。”
“在我失去父亲、失去亲人,那段最迷茫的时候。是你用英语逗笑了我,是你教会了我汉语,是你把我送进了文登小学校,教会了我大量的科学知识。”
“让我在那段最痛苦、最绝望的时候,重新拥有了支撑我活下去的动力。”
“你知道吗?”
“在十五年零六个月零八天前的那一刻,在你把我从冰冷的海水里抱里起来的那一刻,我的心里就只有你!”
“后来我的家族强行把我从文登带走后,我活下去的唯一动力就是研究你教给我的那些知识。”
“因为只有回忆、研究你教给我的那些知识的时候,我的英雄、我的偶像,你就会出现在我的眼前。我就能感觉自己还在你的身边。”
“可惜的是天有不测风云,我们的民族女性没有支配自己的权力,不得不接受了家族安排的联姻。嫁给了一个快要死了的老头子。”
“本来我是认命的,我的男人虽然老了一点毕竟是大明天朝的皇帝。而我也只要研究你教给我的学问,就能感觉到你始终都在我的身边。”
“而且到了大明,毕竟离你又近了很多很多不是么?”
“可没想到造化弄人,我竟然成了你妻子的后母,成了你的岳母!”
“我居然成了我最爱男人的岳母,而且我最爱的那个男人居然把我忘得一干二净。连我的名字都给忘记了!”
德太妃碧丽丝说着,说着,便热泪盈眶,忍不住的呜呜的哭了起来。
“我不要做你的岳母!”
“哪怕是做你的待女、哪怕是做一个路人也好。我也能在暗地里想你,可以默默的看着你。”
“哪像现在这样,连正常的交往,连想看你一眼,都会被你躲避。”
“我不敢跟你相认,我怕我的身份会让你不容于整个大明。我怕!”
“可是我越不敢见你,心里就越想你。我甚至自杀了三次,可是崇祯他不让我死,最后甚至威胁我再自杀就要砍你的头。”德太妃碧丽丝呜呜的哭诉着。
“丑小丫?”
曾彻想起来了。
‘丑小丫’这个名字还是曾彻替她取的呢?
那个时候,碧丽丝因为有着波斯贵族的血统,外貌上与大明天朝的人有些不同,经常被其它孩子骂作丑丫头,经常被其它孩子给欺负。
为了哄碧丽丝开心,曾彻给她讲了一个丑小鸭的故事。并安慰她说,她也会像那只丑小鸭一样变成一只白天鹅。
“大哥哥!”
听到曾彻这一声丑小丫,德太妃碧丽丝再也忍不住的想扑到曾彻的情里大哭一顿。
但这也是奢望,她再一次被曾彻给拒绝了。
“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现在你是大明天朝的德太妃,是我的岳母。而我是大明天朝的内阁首相,是你的晚辈。”
“最重要的是,我的心里只有我的两个妻子。再也容不下其它的女人。”
“而且如果今天不是你提起‘丑小丫’那个名字,我甚至连‘丑小丫’都给忘记了。”
“把我忘了吧!”
曾彻说着,唏嘘的摇了摇头,然后转身就欲离开。
“如此刻骨铭心的一段爱情,你让我如何忘得了?”德太妃碧丽丝见曾彻要走,突然扑了过来,抱着曾彻的一只脚肯求着说。
“这不是爱情!”
“这只是小孩子对长辈的一种依赖。”
“乖,放下吧!”
“只有放下,你才能获得新的生活。”
“如果你看上了哪个小伙子,我可以帮你,把你给嫁出去。”曾彻说着拍了拍德太妃碧丽丝的头,强行的离开了。
“不要!”德太妃碧丽丝顿时哭作了一团。
为什么?
为什么这样?
身后嘤嘤的哭声,让曾彻有点心烦意乱。
丑小丫。
在曾彻的印像里,‘丑小丫’那可是一个十分乖巧,十分可爱的孩子。虽然只相处了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但是却给曾彻留下了一个很深的印像。
“看你失魂落魄的样子?”
“莫非你被你的小岳母给甩了?”
耳边突然传来了女皇冷讥热讽的声音。不知不觉的,曾彻走进了皇宫,来到了女皇朱媺娖的身边。
“你呀!”
“都当女皇了,还整天整天的吃醋。一点都没有一个女皇应有的胸襟。”
曾彻突然把微儿拥进了怀里。
“好哇!”
“你终于说实话了!”
“你就是嫌我的胸小,所以才去找你的大胸小岳母。”
在曾彻的怀里,微儿好不容易才安静了三十秒,突然又像疯了一样发起了癫。几次挣扎不得,突然一口咬在了曾彻的肩膀上。
“唉哟!”
“你是属狗的是吧!”
“真是的,都做了大明天朝的女皇了,都两个孩子的娘了,还像小孩子一样时不时的发一会儿癫。”曾彻宠腻的说。
“我就是喜欢时不时的发一会儿癫,怎么烦我了呀!”
“怎么会呀!我最喜欢看你这个样子了。看一辈子都不够。”
“算你还有点良心……。”
搂着自己妻子,逗着孩子,这个时候没有了什么‘内阁首相’也没有了什么‘大明女皇’。就像平常人家一样,享受着难得的天伦之乐。
“别尽在这里耍恩爱呀。”
“做人父母的,得多抱娇娇四处走一走。”
“啧啧啧!”
“我的娇娇小公主哟,二娘带你出去玩一会儿。”
就在曾彻与微儿腻歪的时候,马湘兰闯了进来。
“姐姐呀!”
“你可不要太宠着娇娇了,这样会把她给宠坏了的。”微儿说。
“女孩子吗?就是要多宠宠才是。”
马湘兰抱着娇娇左亲亲右亲亲的,直逗得娇娇咯咯的笑,然后抱着她到外面的花园里玩耍。
“马湘兰姐姐还是那么的喜欢孩子。对娇娇他们两个,简直比我这个新娘还要亲!”
“你那个研究可有什么进展吗?”
“马湘兰姐姐的年纪也不小了,可没多少时间用来等待了。”微儿提醒说。
“唉!我大明天朝的医学基础还是太薄弱了一点。我们的研究遇到了不少的困境。”曾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