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被指与陈萼勾搭成奸,根本就是没有的事情,太阴星君骤然现出羞愤之色,猛的一挣,挣了开去。
玉帝的脸色更加难看了,连碰都不让碰了,这是妥妥的出轨啊,而且还不仅止于寻找刺激的纯生理出轨,是连心都飞走了。
“想不到你嫦娥仙子竟也是水性杨花的女人!”
玉帝愤恨道。
本来求娶太阴星君,他自以为十拿九稳,却没料到,这女人竟变了心,他与王母之间是相互利用的关系,借着王母的身份,打击东华帝君,夺取天帝位业。
王母走了,他心里并没有太多的留恋,只是面子过不去。
可是他对太阴星君还是有几分真情的,顿时咆哮道:“这些年来,朕待你如何,你又是如何回报朕?那小子不就是年轻么,你是和朕在一起没有激情了罢?”
不要小看年青,人类有老牛吃嫩草之说,四十来岁的女明星都喜欢包养小鲜肉,仙人也是如此。
一个活了一亿多年的人,和一个不足百岁的人,哪怕外貌同样年青,但一点改变不了,就是气息。
陈萼不足百岁,在仙人中,等于初生的婴儿,气息极为清新,玉帝有一亿多岁,无尽岁月以来,气息虽然说不上混浊,却也沾染了太多的杂气,与清新根本不搭边。
就如温娇,年龄和陈萼相当,气息也清新的很,既便是如邻家小妹的杨婵都逊了一筹,毕竟杨婵有好几千岁了。
额外要指出的是,气息不等同于体香,体香由多种因素造成,气息只来源于人体分子结构的新鲜程度,涉及到时间范畴,谁都没法改变。
在男女相处中,一见钟情的必要条件不是外貌,而是气息的相互吸引,气味能给人带来一种心动的感觉,因此玉帝才有此一说。
太阴星君恼火万分,根本不解释,冷声道:“捉奸要捉双,陛下哪只眼睛看到妾与陈状元上床了?再说妾也不是陛下的什么人,真与陈状元上了床,陛下又能如何?”
玉帝冷静了些,是的,不论天界还是人间,捉奸都要捉双,而且他在太阴星君身上并未感应到别的男性气息,说明就算太阴星君与陈萼有些问题,也还未走出最后一步,尚有挽回的可能。
于是面色缓和了些,问道:“那你为何不肯嫁给朕?”
太阴星君淡淡道:“妾说了要考虑一下,婚姻大事,岂能草率?陛下莫要逼妾!”
“你要考虑多久?”
玉帝沉声问道。
太阴星君道:“等妾想明白了,自会给陛下答复。”
“好,朕等你,望你莫要让朕失望!”
玉帝深吸了口气,转身就走,出了广寒宫,凌厉的目光望向下界。
与观音分开,刚带着霓裳回到家的陈萼突觉如芒刺在背,抬头看去,正见玉帝满含杀机的眼神。
‘娘的,老子哪里招惹他了?’
陈萼懵然不解。
玉帝拿手指了指陈萼,似乎是说你给老子小心点。
陈萼哪里肯被人威胁,也不示弱,伸手做手枪样,瞄准玉帝,嘴里砰的一声!
玉帝当场懵逼!
这什么手势,偏偏让他有种受了挑恤的感觉。
随即哼了声,消失不见。
陈萼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法宝是和生产力水平相匹配的,古代社会以冷兵器作战,神仙用的法宝也是冷兵器,最多加些瓶瓶罐罐锅碗瓢盆,如果让他设计法宝,肯定是枪枝火炮啊!
“公子,怎么了?”
霓裳问道。
“呵~~”
陈萼呵的一笑:“玉帝发神经了,对了,我问你一件事,玉帝和星君是什么关系?”
“这……”
霓裳俏面一红,颇为难以启齿。
“说吧,我和星君又没什么,我只想了解一下!”
陈萼催促道。
霓裳咬咬牙道:“世间都传言,星君乃是玉帝的禁脔,事实也是如此,玉帝与王母几百万年来形同陌路,所以有时会留宿在广寒宫中。”
陈萼虽然嘴上说不在意,但是想着嫦娥那美妙的身体在玉帝身下婉转承欢,心里还是很不舒服的。
“扑哧!”
霓裳扑哧一笑:“你们男人呀,心眼比女人还小,还说不在意呢,早知道妾就不和公子说了。”
陈萼追问道:“你们呢,有没有服侍过玉帝?”
霓裳现出了尴尬之色,躲避着陈萼的目光,如哀求般的低声道:“公子不要问了好不好?”
陈萼顿时腾出一股邪火,你娘的,玉帝霸占嫦娥,那老子为何不能上了霓裳?霓裳可勉强算作玉帝的女人。
男人都喜欢给别人戴绿帽子,尤其是给上位者戴绿帽子,历史上很多侍卫与皇帝的妃子搞情况,难道他们不清楚一旦被发生会死的非常惨?
显然不是,实在是心理上的刺激难以拒抗。
陈萼也有类似的心态,玉帝与嫦娥的关系是即成事实,他有火没处泄,拿霓裳开刀也不错,那火热的目光不禁在霓裳身上巡曳起来。
刷!
霓裳粉面通红,这种眼神她太熟悉了,如果是别人,她会非常反盛,但对于陈萼,是千肯万肯的。
她知道这是自己的机会,猛扑入陈萼怀里,仰起俏面,幽幽道:“公子,妾知道你在意星君,你若心里有火气,就朝妾发吧,妾虽乃残花败柳之身,却也不是水性杨花的女子,只是未遇良人罢了。
妾今指天为誓,自此之后,只服侍公子一人,若是不幸失了身,妾宁肯以死保全清白,其实自公子给了妾一颗蟠桃时起,妾就再没让人碰过了。”
霓裳论起姿色,不比嫦娥差到哪里,只是缺了那种冷清的气质,但是自带风尘妖娆之气,此时自荐枕席,摆出任君采拮的模样,关键是那种身份,摆明了不用负责,陈萼又心里有火,哪里还忍得住,一把抱住霓裳,快步入屋,挥袖再一甩,门砰的关上!
“公子!”
霓裳颤声娇呼,浑身都软了!
……
足足折腾了一个多时辰,屋里才安静下来,陈萼连续发泄了好几通,终于邪火尽去,身心透澈,说不出的轻松,对玉帝的莫名妒意也看通看透。
毕竟数百元会以前,太阴星君就是玉帝的情人,而自己仅仅是因缘巧合才与嫦娥的烙印产生了情愫,严格说起来,是自己挖了玉帝墙角,该是玉帝妒忌才对啊。
更何况烙印人物只相当于游戏中的npc,如何界定这份感情还很难说呢。
这刻,陈萼无比感激霓裳,以如水的温柔浇灭了自己的邪火,看来生活中还是需要激情啊!
陈萼望向伏自己怀里的霓裳,霓裳脸颊赤红,双目紧紧闭着,睫毛剧烈颤抖,紧闭的眼帘中,隐有泪光闪烁,嘴角却勾勒起好看的弧度,他的心里,不禁涌出了一种伟大的情操。
说句现实话,男人最爱干的事情,除了给别人戴绿帽子,还有劝娼从良,这是属于男女关系上的政治正确,既表达出充分的关怀,又显示出自己的高尚情操,这也是男人宁以妓为妻的心理根源。
因为我在拯救你啊!
我不在乎你的过去,也不在乎别人看我的眼神,我是不是很伟大?
陈萼自然不能脱俗,他有了种拯救霓裳于水火中的成就感,你给不了我第一次,但是我要你的最后一次。
突然的,陈萼又为自己有拿霓裳去报复玉帝的心理感到羞悔,不禁抱紧了些。
“哎呀!”
霓裳却是惊呼一声:“公子,快把素娥放出来吧,妾先服侍公子穿衣!”
“呵呵,瞧我?美色当前,居然忘了正事。”
陈萼坐了起来。
霓裳听得陈萼夸赞自己,心里欢喜,先给自己披了件薄纱,再替陈萼穿衣,之后在陈萼的注视下,面带娇羞,一件件的把衣物穿上,又似是故意引诱,动作轻柔而优美。
“公子,快点吧!”
霓赏穿好衣服,下了床,催促道。
“嗯!”
陈萼略微点头,从天道鼎中取出素娥。
对于如何施救,他只有大概的想法,半点都急不得,先取出两颗元气果实,给了霓裳一颗,再把另一颗纳入素娥的口中。
果实入口即化,化作甘甜的汁液,流遍全身经脉,陈萼灵觉全开,仔细观察着这一过程,似乎没什么用,只是体内的元气浓厚了些,不过暂时他也不着急,慢慢来。
不觉中,十年一晃而过。
在这十年里,李隆基先后以姚崇,宋璟为相,君臣一心,励精图治,又重用张说、张九龄等贤臣,拨乱反正,革故鼎新,大唐的国力蒸蒸日上,百姓富足,市集繁荣,呈现出一派盛世的景象,俨然已经超越了贞观之治。
或许是李隆基打听到李令月躲藏在三圣母娘娘宫,每隔一两年,会来宫中上香,炫耀自己的文治武功,让李令月看清楚,谁才是天下明君。
李令月便是于李隆基走后,感慨道:“三郎果是一代明君,德迈文景,功比太宗,倘若当初是妾胜了,论起治国,想必是不如三郎的!”
这话不知怎么着,辗转传入李隆基耳中,李隆基龙心大悦,上香的次数更勤了,每回都赏赐下大量的财货。
陈萼理解李隆基的心理,一个人最渴望得到赞同的,不是自己的队友,而是曾经的敌人,所谓不战而屈人之兵,让敌人心悦诚服,才是最大的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