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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又死人了
    我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说不出来。很快这个问题就被眼前的美食压灭了,我往嘴里大口大口的塞着,不管是肉也好,海鲜也好,我一个都不放过。因为我实在太饿了,而且这样的美食盛宴以后不知道还遇不遇得到。
    反正一会要得罪人,再不吃饱点就亏大了。
    不过那个阴森的影子出现让我的胃口大减,不过看其他人也都和平常一样,我暗骂道,好歹也是缝尸匠,怎么这么没出息,怕什么怕,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
    身后不远处一位年长一些的大叔问服务生,“你有没有看到窗户外有道影子飘过?”
    服务生年纪小,经不起吓,强行解释道:“应该是飞过的鸟群吧,这很正常。”
    “哦。”
    两人的谈话传到我的耳朵里,让我身子猛然一颤,忽然察觉到身后有道阴冷的目光在盯着自己的后背。我一转身,又什么都没有,觉得自己有些大惊小怪。
    台上院长叽里咕噜讲了一大堆,我一个字也没有听懂,不知道是他咬字不清,还是我耳背的缘故。一道黑影掠过我的耳朵旁嗡的响起一阵耳鸣声,过了几分钟才恢复正常。
    最后院长说要宣布一件大事情,开口邀请自己的儿子上台,那人穿一身紫色西装, 脸上带着青紫的肿块,我一眼就认出那个人就是电梯口里那位猥亵女人的男子。
    “没想到他竟然是院长的儿子。”我压制着内心的波动,尽量往人群后站。
    院长皱着眉,原本这是一个多风光的机会啊,让自己的儿子借助这次晚会多聚集一些人脉,在众人面前树立一个好形象。可是这恨铁不成钢的小子,一会不见的功夫,就惹上一桩事。
    他虽然气,但是总得将戏继续做完。
    等到那人机械似的像背诵一样,脸上一点情感都没有。
    他说完之后,院长发话了,“今天将是我犬子定亲的日子,希望大家到时赏脸。”
    院长奇怪道:“你母亲呢?”
    “她对我说她上厕所了,估计要一会儿,才能出来。”
    院长嘟囔着,”懒人屎尿多。“接着又说道,“下面有请我儿子的未婚妻上台讲话。”
    大厅灯光忽然一暗,把我吓了一跳,接着屋顶的灯光四处搜寻着,最终落到欧阳蓝和她闺蜜身上,闺蜜知趣的退到人群中,只剩下欧阳蓝一个人。欧阳蓝勉强镇定,大家都在赞叹欧阳蓝的美貌。配上院长儿子那副尊容有些亏了,暗自为她惋惜。
    啪嗒一声,我听到一盏酒杯倾倒 的声音,那玩意进来了。我觉得此地不能在久留了,太怪异了。我上前拉起欧阳蓝的手腕,“跟我走。”
    可是我忽略自己的背景还有此时场合,众人瞬间就把我想成一个前来抢亲的穷小子。
    院长不慌不忙的说道:“保安保安,怎么让他进来的,赶紧轰出去。”
    却没有人回应他,而院长儿子却看到而来我,正愁找不到报仇的地方呢,他脸上浮现出阴笑。
    “放开我老婆的手,不然我就告你耍流氓。”
    院长儿子冲下来,健壮的身躯挡住去路,看那样子有一言不合就要动手揍我的样子。我也不怕他,可是欧阳蓝一步冲到我身前,张开双臂把我守在身后。
    “不准你伤害我男朋友。”
    欧阳蓝语气坚定,那一刻我仿佛以为自己真的有这么一个漂亮的女朋友。
    院长儿子面红耳赤,怒目圆睁,头上绿光亮闪闪的。四周还有人叫好,院长儿子回头瞪了一眼,那些人瞬间闭嘴。
    院长的脸色也不太好看,“你可想清楚了,你确定要跟这个人走?”
    欧阳蓝点点头,脸颊上的绯红红到耳根子,那抹娇羞让任何人看都觉得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院长叹了口气,顿时老了几岁一样。
    “那好吧,麒儿,让开。”
    “可是……”
    院长老脸一沉,怒斥道:“回来!还嫌丢脸丢的不够多吗?”
    自己儿子什么样,自己最清楚。院长倒是很懂这个道理,当我们准备推门离开的时候,却忽然发觉门关的死死的,我预感的事情终于要发生了,嘴里不自觉的念叨着,大事不妙啊。
    就在此时,大厅里忽然传出一声惨叫,屋顶的灯光闪烁几下也灭了。有人喊道:“血,血,那些是血啊。”
    “有人被杀了!赶紧报警。”
    不一会手机屏幕的亮光闪烁着,我也拿出手机,可是上面显示根本没有信号。众人像一窝蚂蚁似的向一个方向涌去。
    我能够察觉道那道影子里在半空中飘来飘去,但是除了我之外没有人能够看到。
    这是一只怨气很大的鬼 ,一上来就收割几条人命,几颗人头咕噜下来,血泉一般涌了出来。
    有人惊呼一声,那是女人的惊呼声,是从后门的厕所那里传来的,惊呼声落下后,拿到女鬼附在墙角,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大厅内的灯光闪烁了几下,有恢复之前的光亮。欧阳蓝惊呼一声,将头埋在我的怀里,我转过视线去看,发现一个人四肢包括肠子咕噜什么的都流了出来,头颅与身体分开,四肢没有一个连着的。
    而且这些‘零件’还似乎从散落着,像是故意被人扫成一堆。
    院长当场就背过气去,当他被救醒的时候,颤颤巍巍地说道:“快去叫医生来。”
    我心道不好,估计那个妇人也早就遭遇不测了。我冲进厕所,挤开人群,发现地上流了一滩血,之前那位大妈身体变得支离破碎。头颅滚到一旁的水槽下,被进来一个人当成皮球,一脚踢开了。
    整个人群都安静下来不说话,我镇定着心神,上前查看。而此时他们都被吓懵了,只有我还能保持冷静,上前看了几眼,发现这两人的切口有些不同。
    按照我缝尸匠数年的经验,绝对不会看错。院长被他儿子搀扶着走进来,佝偻的身躯抖得跟筛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