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鹊急忙挡在床前,拔出床边佩刀,刀光闪闪,,虽然有点慌张,但还是故作镇定,“你们是谁?竟敢来丁家打劫,活的不耐烦了吧?”
我冷笑道:“堂堂丁家管事,竟然跟端木夫人做出这等苟且之事,我们有什么好怕了,明天就让这件事传遍汴州。”
王鹊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浑身哆嗦了一下,一把将端木夫人推到一旁,披上衣服跪在地上,“还请两位开恩,要什么尽管说,我绝对满足你们,要不然这个女人我也可以让给你们享用……”
端木夫人气的胸口波涛汹涌,“你个王八蛋,亏得老娘对你那么好,隔三差五的来看看你,你就这么对我吗?”
“闭嘴吧,臭你娘们,你为什么来找我自己心里没点数?还不是因为你丈夫性无能,生不了孩子找借种,你舒服了,种子也借到手了,我找你要过一份钱吗?为了你我特么身体都搞虚了。”王鹊气不打一处来。
“你你你……你欺人太甚。”端木夫人也急了,“你你……你放屁,当初你赌博输光了钱,被人灌了*和几头母猪关在一起,是谁把你赎出来的?”
“妈的,你个臭不要脸的,老子的家底都被你给翻出来了。”王鹊气急败坏道,“你半夜赶路的时候还被人拉到春楼干过呢,当时还是我把你救出来的。”
端木夫人气的浑身颤抖,也忘记了羞耻,“你曾窥伺我的身边的丫鬟,结果人家不从,说你是个老淫棍,最后受不了你的骚扰辞职回老家了,还把这件事当做故事告诉了身边的姐妹,你知道现在我身旁的丫鬟都怎么议论你吗?哈哈哈……”
“切,别以为我不知道,丁家的几个看家护院的壮丁也被你吸干了,每次你来我们都要换一批人,你还好意思说?”
“我没有!你别胡说八道!”
“我怎么胡说八道了?”
我走上前,用刀背砸晕了王鹊。让杜三横解决了端木夫人,端木夫人吓得说话哆哆嗦嗦,“别杀我,你们想让我干……干什么我都愿意……”
这种女人除了王鹊这种人敢动,谁还敢跟她搞上关系,弄不了被吸的皮包骨头。
杜三横将她打晕,“这两人都带走吗?”
“船上的那个绑好,塞住嘴巴。”
我们找来绳子把端木夫人绑好之后,便带着王鹊离开了丁家,来到郭素柔的墓地,将他丢在那里。
当他醒来的时候,环视四周显得有些紧张,再看清楚墓碑上的字迹之后更是有些慌张。
我们出现在他面前,王鹊痛哭流涕,“两位大爷前往别杀我啊,我真的是个好人啊。”
我道:“别吵,我问你几件事,必须认真的回答我。”
“没问题,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全部告诉你。”
“郭素柔怎么死的?”
王鹊沉默片刻,“生病,一种很奇怪的病,当时找了很多郎中来看都不管用,最后病死了。”
“有什么病症?”
王鹊回忆道:“夫人死前一年得的这种怪病,而且是从老爷那里回来之后便开始了。脖子以下长出黑斑,眼睛中有血丝,而且肤色变得苍白,眼睛有黑眼圈,睡眠时间大大缩短,据照顾夫人的侍女说,夫人死前几天,几乎彻夜不休。”
“你和郭素柔之间有什么接触吗?”
王鹊先是愣了一秒,而后大喊冤枉,“就算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动老爷的女人啊。”
我没好气道:“郭素柔难道就没有留下什么重要的口信?”
“这个……”王鹊躲开我的视线,“好像是没有。”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我拿出在路上找来的藤鞭,用力抽打在王鹊身上,他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衣服,几下就被抽的直冒血,可是这家伙没想到一边叫一边还挺享受的,到后来越叫越销魂。
杜三横推开我,道:“还是我来吧。”
杜三横拿出一件亵衣,好像是端木夫人的,让王鹊穿上。王鹊穿上之后,茫然的蹲在地上,忽然脸色有些变化,接着双手捂着裆部,脸色很痛苦似的,面容扭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怪叫不止。
“哈哈哈哈,马蜂的滋味怎么样?”
杜三横拿出一个小瓷瓶,“这里面就是止痒止痛药,想要的话就说实话。”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杜三横瞪了他一眼,“那还墨迹什么?”
王鹊道:“事情是这样的,夫人死后担心自己的病会传给大小姐,想让大小姐离开丁家。但是老爷不同意,所以就吩咐我注意着点夫人的一举一动。”
“就这些?”
“对了,夫人嘱咐我,让大小姐每年的七月十五到二十五的时候离开丁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还有吗?”
“真的就这些,我只是一个小管家,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啊。”王鹊哭诉道,“求求你了大爷,快把药水给我吧。”
我看他说的话不像是假话,便让杜三横把药水给他,谁知杜三横把他打晕了,瓶子随意丢弃在地上。“半路捡来唬人的,里面什么都没有。”杜三横顿了顿,“不过马蜂倒是真的。”
杜三横踢了踢裤子,果然掉出来三只晕晕乎乎的马蜂,抖了抖翅膀飞走了。
可是现在王鹊不是凶手,我们该怎么办呢?还是先把他送回去吧。
回去的时候端木夫人还在昏迷当中,这里也没有人来。将王鹊丢在床上,看了看那遍地的碎瓷片,想了想一不做二不休,如果是单单绑架了王鹊,很容易被人发现另有所图,我们是不用害怕,万一从王鹊身上下手,在他嘴里逼问出了什么东西,那就打草惊蛇了,我们势必会陷入被动之中。
于是我们又拿走了一些值钱的首饰还有一些银两,这些东西在地府也能够用的上,所以为了感谢杜三横,这些东西大部分都给他了。
将他们丢在这里,我们就离开了。出了丁家,我回忆着王鹊所说的话,“七月十五到七月二十五,为什么会不让丁嫣待在家里呢。”
“难道是……”
我忽然间想到什么,急忙往回走。杜三横跟上来,“现在去哪?”
“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