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首?谁是元首?是我吗?苏军生环顾四周,这里没别人呀?他们说的就是我吧?苏军生不相信这真的,我穿越了,成了元首了?哪国的元首?千万不要是德国的元首啊,
两个党卫军士兵立即冲上来,扶住苏军生:“元首,快躺下,你的枪伤很严重的,需要休息,不能动,”
“元首?我是元首?我真是元首了?”苏军生暗暗吃惊,我苏军生成了元首,党卫军的元首,德国的元首兼总理,不就是希特勒么?
这么说,我苏军生穿越了?哎呀,踏马的,穿越什么不好?偏偏穿越成千人骂万人恨的***头子?苏军生伤透心了,要是这样的穿越,打死我,我也不来呀
老子不干了,给我穿越回去——,这可不是想穿就穿的,无楞你穿越什么,既然你穿越来了,就得硬着头皮干下去,不管你愿意不愿意,既来之则安之吧,想回去,没门!
谁听我的?没人听我的,两个党卫军士兵已经赶到床边,轻轻地把苏军生扶到了床上:“元首,躺下,你不能动,你有有伤在身啊,真的不能动,我们必须对你的健康负责,”
那个党卫军头目叫喊:“把切尔西阿姆那个老混蛋给老子找来,”
苏军生忽然想起来了,这个人不是他的卫队长约瑟夫·迪特里希么?一会儿,苏军生又糊涂起来:我怎么会认识这个人?臭名昭著的坏蛋,这个人怎么和我在一起?我是一个历史学研究生,怎么会认识他?
噢,原来,我是真的穿越了?这不是做梦,苏军生只能躺下,不能任性。苏军生再想自己的前身就是希特勒吗?如果穿成希特勒了,就不能发动第二次世界大战,为人类和平做出点贡献。
不一会,院长切尔西阿姆匆匆地赶来,一边走一边嘀咕:“不可能,不可能,怎么可能呢?”
约瑟夫·迪特里希很不高兴的样子:“睁开你的狗眼看看,床上躺着的是不是元首阿道夫·希特勒,”
“我的妈呀,苏军生真的变成了希特勒,不,老子不干,老子不想当希特勒,要是让老子当个朱可夫还差不多,那多威武啊?这是什么鬼差事啊?”苏军生只能在心里呼喊,嘴上可不敢说,
切尔西阿姆院长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苏军生,是啊,是德国国家元首阿道夫·希特勒呀?”
谁都说我是希特勒,我就不是苏军生,而是希特勒了?你们你们,你们弄错了,
切尔西阿姆院长,拿出了一个听诊器,小心翼翼地:“元首,我给你检查一下,”
苏军生还能说什么,只是闭上眼睛,让切尔西阿姆检查,切尔西阿姆的听诊器刚刚触及到苏军生的胸膛,就像触电一般的跳了起来,我的妈呀,吓死宝宝了,元首的心跳正常,刚才·······
什么人啊?正常的心跳,你怕什么呀?真是从小生在井里,就见过锅盖大天,没见过世面,活人比死人还可怕吗?尼玛的,这智商,
切尔西阿姆不相信这是真的,长长地喘了一口气,努力平复一下自己,又弯下腰来,小心翼翼地说:“元首,让我检查一下你的伤口可以吗?刚才你的中了一枪,”
“伤口?什么伤口?”苏军生有些奇怪了,我是不疼不痒,:“老子什么时候受过伤?伤在哪里,是不是都他妈的胡说八道?”
“正常,正常,受伤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受伤时的情况是正常的物理反应,说明你伤势很严重,元首,你是在柯林广场演讲是被刺客击中——”
“瞎扯什么呀?我问你,我的身上什么地方有伤,”苏军生极为不满,:“啰里啰嗦的,尼玛的,”
“头上,头上有伤,还是一个贯穿伤,挺严重的,”切尔西阿姆认真地说,
“放你妈的狗屁,老子的头上有伤吗?伤在哪儿?,”苏军生一气,翻身坐了起来,气呼呼地说:“看清楚了,老子什么地方有伤?”
苏军生翻身坐了起来,。一个个党卫军士兵睁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刚才已经昏死的元首,现在,现在居然像个没事人,真是奇怪了,刚才明明是——
忽然,苏军生的眼前出现了一扇门,仔细一看,苏军生眼前一亮,踏马的,老子是带着系统来的?系统显示:姓名:苏军生;绰号:元首;武功“0”,力量:0;特异功能:0;金币:0;是否确定进入系统,
苏军生大喜,连忙用意念按了一下确定,
一盏灯点亮:欢迎新人进入系统,赠送新人:武功:1.0;力量1.0;金币:5.0;请查收,
老院长切尔西阿姆扶了扶眼镜,凑近了苏军生的头,他想看个仔细,看了一会儿,张大的嘴巴,睁大的眼睛,再也合不拢了,连针尖大的伤口都没有,人就像傻了一般,
这是切尔西阿姆自行医以来,从没有遇到过怪现象,刚才还是一个贯穿伤,现在居然没伤口了。伤口呢?伤口去哪儿了?伤口失踪了?
这么不放心我?就跟不认识老子似的,苏军生显然很生气,语气也不再那么客气,:“要是还没有看清楚,老子建议你回家,拿一个放大镜来检查行不行?老家伙,别这么这么怄气似的看着我,老子被你看的不舒服,”
“不,不需要了,元首先生,”切尔西阿姆院长认真的回答,就算元首是讥笑他,骂他,他也当元首是真心的,因为他陡然想起来,这种功能叫做自我修复功能,应该说具备这种功能的人,应该在千万分之一,想不到元首竟然具有这种功能,
天哪,元首竟然有这种功能,这那是人呀,简直就是神啊,就是德国人民的福分了,没有人伤及元首的性命了。
卫队长走过来,极度不满的,也是恶狠狠地说:“切尔西阿姆,我在想该不该吊销你营业执照?”
“不会吧,怎么能吊销我的营业执照呢,我没有出医疗事故啊?”切尔西阿姆有些奇怪,
“你已经涉嫌谋杀了,”党卫军警卫队长认真地说,
“不会吧,我谋杀谁了?肯定是谁在什么地方搞错聊,”切尔西阿姆一副无辜的样子,
“没搞错,元首,你谋杀元首,”迪特里希本着脸,十分严肃的说,
“哪有啊?”切尔西阿姆院长觉得自己很冤枉,我怎么会谋杀元首呢?迪特里希,你这是血口喷人呀,
“我问你,你刚才是不是已经宣布,元首已经死亡,”
“是的,我是宣布过,”切尔西阿姆院长承认这是事实:“这是一次误判,怎么能说是谋杀呢?”
“如果我们相信你的话,匆匆地把元首下葬了,元首还能坐在这儿吗?就是一个永不翻身的死人了,你自己说,这是不是谋杀?”
“这——”切尔西阿姆吓坏了,连忙给苏军生跪下了:“元首,我不是有意的,刚才确实已经没了呼吸,没了心跳,没了——”
苏军生更不高兴了,瞎几把啰嗦什么呢?没完没了的,怒言道:“没了你头,给我滚出去——”
“是,元首,我滚,我滚,”切尔西阿姆躬着腰慢慢的退了出去,
苏军生又叫了一声:“迪特里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