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配合这次行动,梅机关派出了两名高级特工来协助你们,他们将在今天六时左右,空投到孙吴东郊怀舒庄附近,到时你派出一个连的部队,在降落地点守候,接应他们,别被抗日联军掳了去,损失就大了,明白我的意思吗?”龟田进一步吩咐河川说:“接应的地点要大一些,怀舒庄向四周五里左右,应该就没有问题了。”
“我们现在就派兵过去吗?就过去守候吧?”河川问道,他知道孙吴还没有飞机场,搭乘飞机过来只能空降了,空降的地,有的时候真的不太确定了,有时候能相差好几里的,也是挺正常的,万一被抗日联军俘虏了,也不是没有的,这不是吓唬你的,以上真有过这么一回事的,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的,既然有存在的可能的,派部队去守候,接应一下,当然就要保险得多了。
“现在不用慌,两个特工刚刚在哈尔滨上了飞机,差不多两个小时才能到达的,只要在他们跳伞之前到达之前就行了,具体时间,你自己安排就行,”龟田大佐对河川少佐还是比较放心的,没有给过多压力·,
这个空投地点,是一个较为敏感的地区,在白天是绝对看不到抗日联军的身影,但在夜间就难说,因为在哪里,夜间没有驻军,抗日联军是经常出没的。
“好吧,大佐阁下,我一定提前到达怀舒庄附近的,保护高级特工当作头等大事来办,,绝不会错事的,请大佐阁下放心,”河川自然明白龟田大佐的心思,不给你下明确的命令,就是要你自己自觉一点,给你留有一定余地,这就是最大的信任,
“对别人不放心,对你还不放心吗?”龟田大佐说了这句话,河川的心里就更高兴了。
“谢谢大佐阁下的信任,我一定办好这件事,不辜负大佐阁下的期望,”
放下了电话,河川就回到了酒桌,心情高兴的河川,立即端起了酒杯:“对不起,刚才我打电话耽误了喝酒,我自罚两杯哈,:”
为了冰释前嫌,消除他们之间的误会,孙吴守军在夜半三更摆了一桌酒席,款待河川及其几个上尉,孙吴守军的少佐佐藤,自知自己的军力不如河川,真的打起来,自己是打不过河川的,而且河川是龟田大佐的红人,真的和他对着干,就没有自己的好下场。
所以,他不想跟河川发生冲突,就摆了这个酒席,一是尽地主之谊,招待河川;二是等于向河川服软,我们就不要纠缠这件事了,一场酒喝完,也许就就能摆平一切,酒是万能钥匙,大点事,小点事,三盅酒下肚,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酒席能不能摆平河川,就很难说了,对此佐藤少佐心里也是没有谱的。
但是喝酒也会误事,推杯错盏,拳来拳往,划拳猜令,头脑里只有酒,其他事统统往脑后一抛,不管了。就说今天晚上吧,就把接特务这茬给忘了一干二净了,
直到两个特务闯进了酒场,一下子掀翻了酒桌,河川似乎才惊醒了许多,一下子跳了起来,逞能的本性又让他,破口大骂:“谁,谁他妈这么大胆,竟敢掀老子的酒桌,吃了豹子胆了?”伸手想掏枪······
突然,只见身影一闪,速度极快,不容河川反应过来,河川就被制服了,胳膊被别到了他的背背后,头已被摁在掀翻的酒桌边上,动也动不了了,来人喝问:“老子还想把你的人也掀翻了,你看可以不可以呀?”
河川“矮油矮油”的叫唤起来,又在吆喝他的警卫:“他妈的,你们都他妈死人啊,没有看到老子被擒了?傻站着干什么?救驾啊,”
“你看看他们谁敢动?动,我就弄死他,来啊,想死的先去剃剃头再来。”来人一声吆喝,果然把警卫镇住了,有的警卫刚刚跨前一步,就没有人敢动了,谁敢动呀?他们同来的另一个人,双手握枪,一梭子弹就打在他们的脚前,吓的警卫,一个个都僵在那儿了,河川就没人敢救了,河川彻底傻了,自己居然当着部下的面,被人抓了鸡一般,丢人丢大发了。
来人也更让河川不安了,那些本来意欲向前的警卫。一见来人的眼光,又向后退了一步,别说开枪了,没有人敢救河川,就是想死也得挑个时候不是?现在向前死了也白死。连可怜的人都没有,
河川也奇怪啊,佐藤呢?佐藤不是和自己一块喝酒的吗?佐藤怎么不说一句话呀?你在你自己的团部还怕啥?,你说话谁敢不听啊?难道你就不懂,强龙不压地头蛇吗?该说话的时候,不说话,真是个窝囊废,怎么当的团长啊?